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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在點名冊上記下了這幾個人的名字,除了那個李黑稍稍留意的人,其他幾個果然都是倭國人,取了一些古里古怪的名字,好在這些大學生還算有點修養,要不只怕當場就要當跌。
按秦槍課後的說法,“如果不是因為有老師在上面坐鎮,只怕他得去醫療室開止疼藥了。什麼龜生、媽(麻)生的,才走一個犬養,又來一堆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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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李黑要留意的人,卻是一個很華夏的名字,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一個家喻戶曉的名字,“王二小”。不是有首歌就這樣子唱的嗎,“牛兒還在山坡上吃草,放牛的孩子王二小。。。”
那幾個“龜生”坐下後,時不時地用眼光偷瞧著末排的李黑,到後來,連班主任都知道剛剛來的這幾個人好象是衝著自己班上的一個學生來的,只不過除了李黑和他那幾個室友能夠肯定這幾個人是衝著李黑來的,其他的人只怕都只是揣測。
下了課,班主任就找上了學生處,“新來的這幾個學生有點不對勁,極具危險性,我怕傷了班上的學生。”
學生處長說了句很哲理的話,“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其實班主任的問話他也問過校長,怎麼會今年有這麼多的倭國學生要求就讀HN大學,而且指定要讀國際商學院工業管理工程專業9502班,而且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是訓練有素。對於倭國人向李黑的挑戰和李黑在軍訓期間曾經踢得一個學生粉碎性骨折的事他也有所有聞,但苦主都走了,他也犯不著因為硬要給李黑處分得罪大部分的新生吧。但現在,這新來的幾個人明顯是尋仇的,學生處長也就不得不考慮其他學生的安全。
當他找上校長的時候,校長便把這句話贈給了他。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只有在具有危機感的空間中生存,他的學生們才能更快的成熟和成長,才能成為未末的參天大樹。
只是那個王二小,不知道是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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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課很快就完了,《政治經濟學》後是機械製圖,這個有點微胖但個子不高的老師很所有學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的版書就象是用尺子比著寫的一樣,工整,而且絲毫不傾斜,字與字的大小和間距也是一模一樣。
雖然他的版書只能夠著黑板的一半,但他講課的詼諧,贏得了大家的認同。
下課後,秦槍一馬當先地往食堂跑,這傢伙,每次吃不了多少,卻是最積極的。
李黑慢騰騰地收拾書包,新來的那幾個學生也裝模作樣的在那裡收拾東西。但王二小卻不在,王二小好象下課後跟跟著鈴聲一起跑了。
李黑把書包往肩頭上一甩,便往寢室去了。他可不象秦槍還把飯盒帶到教室,說什麼“一下課就能去打飯菜,這是節約時間,節約時間就是珍惜生命。”
接下來的這幕場景過了很久以後還被人津津樂道,李黑的身後跟著六個很COOL的穿著黑色校服(倭國的校服)的男子,不少人猜測著李黑的來頭,是不是哪個黑幫的公子;或是哪個富商的兒子,這後面的都是保鏢。但知道前頭走的就是李黑,而後面的是“龜生”的時候,卻又暗自替李黑擔心,“雙拳難敵四手呀,”李黑經過一些人的身邊時,總有人小心的提醒道。
這六個人就象是在HN大學平靜的生活中投下了一顆大石頭,所有的人都開始關注起這些人來,甚至有學生自發組織起“偵探隊”,隨時記錄下這幾個人的行蹤。
學生們在熱心地幹著這些事情時,都忘了事情具有的危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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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幾個人進入學校才半天,就發生了好幾起打架事件。
但是被打的學生都沒有看清打他們的是誰,只知道他們分別跟蹤這幾個人時,突然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雖然所有的苗頭都指向那幾個所謂“龜生”的學生,但是沒有真憑實據學校也不能胡亂就開除人,更何況這些是“國際友人”,“是仰慕華夏文化的留學生”。
學生的被打不但沒有讓學生們退縮,反而讓他們擰成了一團。
每一組跟蹤的人中都有幾個高年級的武術協會的學生一起,但是,這些人仍然是很輕易地就被打昏了隨意地丟棄在校園的各個角落,要麼等著被同學發現,要麼自己清醒。
校園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下午到第二天上午的課出勤率達到創校以來空前的最低,甚至有教授到校長那裡告狀,說現在的學生怎麼搞的,一點都不用功讀書,你說基礎課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