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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並不快,但仍是作出一幅已經盡了全力的樣子,讓副教主以為他的藤杖能夠先擊中東叔。
東叔的劍距離副教主還有一尺半,而副教主的藤仗距離東叔卻只有半尺了。東叔能夠看到這迷你版瞳仁中的殘酷的笑意。
副教主的藤杖距離東叔越來越近,但突然,副教主看到東叔笑了,這老人通紅著臉笑起來就象個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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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摸到的這隻手食指齊掌斷了,這是十三自己斬下的。當年在“青龍會”十三以脾氣暴戾出名,一次聽說他手下的一個弟兄醉酒弄殘了一個人,十三不問緣由就把那個弟兄的雙手給廢了,然後把這個弟兄拖到總壇,一問才知有個大戶欺男霸女,而這兄弟不是對手,於是借酒壯膽。十三本來是要剁自己一隻手的,但大家拉的拉勸的勸,那個弟兄也說如果十三自殘一手的話自己就咬舌自盡,十三才只斬下了一根食指。
原來十三是看屠龍者一步步逼向十一,但十一卻一幅等死的模樣,於是向屠龍者抓了過去,織子聽到有勁風抓向她,由於急切想從十一口中得到那兩人的訊息,也沒回頭,下意識地就用分水刺反身刺了過去。
看到十一摸摸索索地來到十三身邊,然後貼著十三的心臟,再然後滿臉血汙地抬起頭來,織子看到的卻是一臉平靜的神色。剛剛滿臉的汗水已經不見了,現在十一的臉上是一片漠然,無憂無喜,無悲無樂,無苦無懼,以至於也無傷了。
在反手剌中十三的時候,織子就放開了十一,由著十一在地上摸索,現在,雖然內心是那樣的想知道那兩個人的訊息,但看到十一的這張臉,織子卻開不了口。
哀莫大於心死!
這好象是他要副教主把自己帶走時最後留下的一句話,現在,織子覺得有點明白這種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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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主看到東叔的笑容,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卻沒有察覺出來。當他的藤杖就要觸到東叔的大腿,副教主突然感到一股灼熱。在他使用鐵木護身術時,他的感覺卻非常遲鈍,但現在竟然感覺到了灼熱!
副教主終於知道了什麼地方不對勁。自己竟然先被擊中了,自己的藤杖雖然掃中了東叔,但卻沒有掃實,大半力道都落空了!
東叔的劍刺中了副教主,由於副教主有鐵木護身術因此劍沒刺多深,但是成功地把副教主彈開了半尺,而且更重要的是東叔的這一劍有內容。
副教主低下頭看了看灼熱的地方,然後趕緊用手捂住,一股青煙升起,有股焦臭的味道。這股灼熱還在往裡面鑽去,而煙不斷從被東叔破開的小孔中鑽出。東叔的劍刺只是要這劍象把錐子一樣在副教主的身上錐一個小孔,然後,把醞釀多時的生命之火注入這個小孔中。東叔的謀劃其實就這麼簡單而己,沒想副教主託大,以為東叔的劍傷不了自己,於是著了道。
每個人都有火,怒火是最狂暴的,但大多數人不知道,其實生命之火才是最耐人尋味的,而點燃生命之火卻是最悲愴的。
東叔的保命絕招說白了就是一句話,點燃生命的火花,這本來用於防身的絕技卻被他用來作為了進攻的手段,既然你是木性,那麼我就用火來燒你。只是東叔知道點燃生命之火的代價是那麼的昂貴。看著副教主手忙腳亂地在身上撲打,東叔笑著又是一劍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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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戰鬥從織子等人進入U型彎到現在還只不到二十分鐘,但地上卻已經躺倒了十三、老五、發爺,發爺還在積攢著力量,但另兩個卻永遠都睜不開眼睛了。
十一的漠然落在老八的眼中,讓老八是那麼的痛心。當年青龍會的“十三太保”除了十一以外,哪個不是兒孫滿堂。十一當年差點就要成親,但在要大婚之時卻找到了歸隱的十一老,屠龍者要來了!而大戰過後,十一卻開始修身不修性,成了黃業大亨,弄了個“流氓真人”“變態真人”的綽號。這個一直在黃流中打滾的人卻還是個保留了六十多年童身的老處男。現在的十一簡直就是一幅老光棍一心赴死的心態。
“儘管十一說這次我們所有人都得賠在這,但無論如何我得保住十一的命。”老八下定決心。看屠龍者沒有動作只是木木地看著十一,老八悄悄地向前挪了兩步,一旦屠龍者動手也好及時攔下。
U型彎外卻是鬧翻了天,這車龍一字長蛇的排了好幾公里,所有的車都開著霧燈,但光住只能照到車前面一兩米遠的地方,昏黃的車燈下,這黃色的霧流動著,不時露出白白的一個筒形,就象一個大張著口的野獸。最前面的幾輛車上的人還能聽到一些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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