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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他的。
用當時“滄州王”的話說,“知道你們這些小鬼子只會玩這些伎倆,對你們這些小鬼子我們是殺不勝殺。”
原來,在織子之前,血櫻教已經派出過幾十撥人了。
織子跟著他們到了一個樹林裡,看來這些人和自己要找的那個人一樣,一是不願意在普通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能力,二是怕誤傷了普通人。
織子的忍術讓這幾個人很快地就失去了戰鬥力,織子以為戰鬥就此結束時,卻又不知從哪裡鑽出來了幾個老傢伙!對於神州的老頭,織子打心眼裡有點畏懼,明明看起來很普通的一個老頭,竟然會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不象倭國內,高手兩個字或者是寫在臉上,或者是纏在腰上(亂語:倭國的劍道和柔道高手用腰帶來區分,並且由於修習的是外家功夫,所有從臉上能看出功夫的深淺)。
這幾個其貌不揚的老頭讓織子陷入了困境,織子使出天媚術殺了兩個老頭後,沒想到這幾個華夏人當中有三個地堂門高手使出了地堂刀,只是看著織子的腳在哪就攻過來,根本不看織子的面孔。
織子無奈要使用“天媚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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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追根溯源(下)
第四章 追根溯源(下)
織子要用“天媚之音”!
在陳沖的描述中,呢喃之音是隻針對一人的媚術,天媚之音是比呢喃之聲更具有殺傷力,是一種針對群戰的媚術。但這種媚術施展後會有幾個小時不能劇烈運動, 只能任人宰割。
織子也沒想到自己會到要出這一招的境地,神州的奇術真叫人匪夷所思,沒想到還有這種可以不看敵手面目的打法,在之前可連聽都沒聽過,其實,自己現在正使用的天媚術何嘗不也是一種神州奇術。
“這個世界紛擾迷離,令許多人沉醉,而我只想逃脫...”李恆華長長地嘆了口氣,“人類最大的悲哀,就是要控制自己的思維...我想盡一切辦法控制自己不去殺她,真的好辛苦...而現在,我還得去救她...救這個在我面前殺了我神州豪士的倭狗...浩劫?...我救了她,是為了挽救神州的浩劫,還是對神州的背叛?...她是倭狗呀...至少,眼前的這幾個人如果知道我是華夏人,怕不指著我的背賣我國賊?...我竟然不能由著殺死我同胞的她被我的同胞殺死...浩劫?...無法忍受這樣活著的強制自己要幹自己不願乾的事情的痛苦...我只有痛苦的嘶喊,聊以慰藉這些喪生在美女蛇手上的勇士...我只是無可奈何,悽迷痛苦地帶著我的愛和悲哀...內心無法忍受的痛苦...”
李恆華長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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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聽到那聲長長嘆息的時候,織子知道,她的那個他來了!只是這次的嘆息中除了深深的失落,還有巨大的無奈,彷彿還有一種痛苦,為什麼他的嘆息聲中有著如此豐富的涵義?
三個地堂門的高手已經攻到了織子的腳邊,然而,他們突然發現,這近在咫尺的腳,突然升高了,他們砍出的刀,只是砍在了一個土隴上面。抬頭一望,看到的是織子梨花帶雨的臉龐,然後便是一陳迷糊,糟了,中了這妖女的媚術了!
織子剛剛站的地方,升高了足足半米,這對李恆華的土之力來說,不過是小兒科。
織子痴痴地看著這張蒙了黑紗的面龐,並不英俊,但是眉毛很粗,很黑,給人一種很堅毅的感覺,眼睛很亮,但現在卻有一種迷惘和一種羞於見人的神色,臉頰抽動著,因為蒙面的黑紗也在無風抖動,看得出是在很痛苦的忍著,因為他的牙咬得很緊!
“看來他是在乎我的。”織子這樣想著,她以為李恆華是因為看她被這些人圍攻而且就快不是對手了會喪命於這些人手上感到氣憤。在她情動的這一瞬間,她的天媚術迷住了除他以外的所有人,包括剛剛攻向他的三個地堂門高手。
織子跳下土隴,張開雙手跑向他,她以為他也會象自己一樣,由於那個批言,被對方深深吸引,彼此一見面就命中註定會成為一對。“他會抱著我吧!”織子幸福地想著,在跳下土隴時,織子順便踩斷了一隻手,一隻地堂門高手執刀的手!
李恆華的牙咬得更緊了,看著越跑越近的織子,伸開了手!
不,應該說李恆華是揚起了手!
當織子跑近,這隻手重重地打在織子白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