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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站口的聲音又嘈雜起來,又一班火車進站了。背對著出門口的田鼠抽出了一張牌,卻沒有出牌,田鼠壓低聲音,“兩個男人,一老一壯,說要用包裡的東西幹一票,給副教主一個見面禮...” 坐田鼠對面的鷹刀抬了一下頭,掃視了一下,沒有田鼠說的一老一壯兩個人,只有一個老人牽著一個孕婦。但鷹刀立刻就看出了這個孕婦不對勁,孕婦腆著肚子,但肚子卻隨著步子的邁動在很輕微的晃動,但是這種晃動卻顯得很拘謹,很局捉,而且,最明顯的是,這麼熱的天,這孕婦居然還扎著頭巾。
對充當巡邏隊的軍號等人悄悄下了指令,隨即軍號帶走了這兩個人,一審之下,這兩個人原來是聽到風聲,想用纏在身上夾帶到蓉城的雷管弄兩起爆炸事件,作為加入組織的“投名狀”。
已經有十來班火車都出了站了,“巡邏隊”也抓住了十來個小蝦米,在血匕的隊員們看來,甚至可能連小蝦米也算不上,但是,車站分局的人卻都驚動了,這十來個人,任何一個都可能造成一起驚人大案,要麼執槍,要麼擁有爆炸物,但抓住這些人的人的臉色卻越來越不好看,根本沒有一點喜悅的意思。
鷹刀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乘火車來的敵人跟自己等人一樣,也是善於隱蔽形跡的,今天在機場感覺到的那幾股邪惡的氣息,只是意外而己。既然現在已經發現了自己的失誤,那麼,就必須找到行之有效的補救措施。
沉默了一下,鷹刀起身進了茶館。獵狗等人也正要起身,鷹刀示意他們不要動。
“老闆,你的廁所在哪?”鷹刀高聲問道。
“對面不是有公廁嗎?”老闆不悅地說道。
“對不起,我沒注意!”鷹刀給尖刀使了個眼色,然後進了對面的公廁。剛剛進了公廁一會,尖刀也進來了。
“叫黑麵那一組到出站口外的壩子撒潑,動靜弄大點,搞個大半個小時,看能不能找出敵人來,讓黑麵他們化化妝,別讓人認出來,你們一會負責動手。”
說完後鷹刀又回到樹下,打起了撲克。
尖刀回了茶館,坐了下來,然後用手指慢慢地敲擊著桌面,聲音不大,連茶博士也沒注意,但大象、坦克和遊醫卻從這輕輕的敲擊聲中明白了行動安排。
然後,遊醫站了起來,走出了茶館。
遊醫走到了書報亭外,拿了一份報紙,透過一種隱秘的方式將命令傳達給了黑麵等人,然後,遊醫慢慢踱回茶館,黑麵三人卻離開了。
半晌後,一個許是搞雜耍的出現在蓉城火車站外,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吆喝的。“所謂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鐺!鐺!“今天,我兄弟二人初到貴寶地,”鐺!鐺!“不求富貴,只求有口飯吃。”鐺!鐺!“各位朋友有錢的幫個錢場,沒錢的幫個人場,”鐺!鐺!“看著好看,喝聲彩,賞兩個銅板,我兄弟二人就感激不盡,不好看,你扭頭就走,我兄弟二人也不生氣...”
原來這短短的時間內,巧手和黑麵就弄了這麼幅行頭,在蓉城火車站外拉圓了場子。
鷹刀和獵狗等人也收起了撲克,成了眾多圍觀者中的一個。鷹刀的計策是,既然你會隱藏,但你總會有好奇心吧,看到竟然有人在這個連擺個地攤都不準的地方,搞起了雜耍,最後還跟綠軍裝起了衝突,再怎麼也會看兩眼吧,只憑看的這兩眼,自己和獵狗等人應該就會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當然,綠軍裝只會在一個適時的時候才會出現,而這個適時是由鷹刀來把握的。
“好!”彩聲層出不窮,由於神畫事件湧入蓉城的人還沒有離開完,因而在火車站外就滯留了不少的人。不一會,就圍了一大群人了。開始人們圍上來還只是由於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這麼膽大,竟然敢在這裡耍把戲,後來,卻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彩聲。
“好一個二指禪!”不斷有人叫道,“這可是真功夫!”
“來了兩個!”眼光的主人在看到黑麵的精彩表演,不經意地流露出一絲氣息,眼光掠過鷹刀時,鷹刀脖頸上突然泛起一陣滑膩的讓人噁心的感覺,“這就是了!”鷹刀打量了一下眼光的主人,更加堅信了自己的判斷。這兩個人從外表看只是很普通的兩個外來人員,但是眼光卻洩露了他們全部的秘密,他們總是很謹慎地看著四周,而且,就算站在人群中,卻總是小心地和別的人保持有很小的距離,換句話說,就是人群再怎麼擠,卻總是挨不到他們的身上。如果不是鷹刀,可能根本不會發現他們倆。鷹刀把詢息傳了出去。
三個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