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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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她詢問死神。

“若傑克和露絲的故事是真實的，你會不會帶走傑克呢？”

死神當時正在聽著這首經典歌曲，他思索了一會兒回答：“當然。這是死神的工作。而且，傑克死去，也是成為永恆經典的一刻。兩人的跨越世紀的愛戀，由這大海聯絡著，永恆不被切斷。死亡畢竟也有無法帶走的東西。”

他的語氣都很像是在評論電影。

“你還記得嗎？當初我們帶走泰坦尼克號的遇難者的靈魂的時候，經過核對，有一個人不在我們帶走的靈魂的名單上。”

死神突然說道：“我記得那個人名叫伊利娜·利普森。”

“啊……那個人啊。應該是她的家屬委託了時空逆轉事務所的人吧。”

“就是你說的那個會改變人類宿命的事務所？”

“沒錯。”她點了點頭說：“而且我不會忘記的……對我見死不救的冥……我絕對不會原諒她……”

20世紀最後的一天，死神和愛西利斯一起坐在香港一家酒店裡等待新世紀來臨。

當零點鐘聲響起，外面響起歡呼聲和煙花聲的時候，二人舉杯相碰。

“新世紀快樂！”

死神喝的的確是紅酒，而愛西利斯喝的卻是人血。

“21世紀初期也有不少災難呢……”愛西利斯拿著一份資料說：“例如2001年的‘九一一’，2003年的伊拉克戰爭，2003年的非典，以及2006年的植物人戰爭……”

“現在不提工作，就吃飯吧。”死神說道：“反正21世紀也夠我們忙的了……愛西利斯，要不要幫你再點一份生牛排呢？”

“這些血足夠了……我還是最喜歡人類的血……”愛西利斯不時看著窗外歡慶新世紀的人群。

“真是愚蠢啊……不管哪一個世紀的開端，都是一段悲哀歷史的序幕……即使現在世界表面上很和平，但哪一天發生戰爭，我們依舊要很辛苦……”

“愛西利斯……”

“我們的工作……真的有些無趣呢……”又喝了一口鮮血，愛西利斯突然說道：“乾脆……一次性讓所有人類全死去吧！反正人類終究要死，我們不過是提前了幾十年的時間實現這點而已。”

死神愣了一下，問：“你別傻了，如果人類全部死去……那你不就沒有鮮血可以喝了嗎？”

“反正也不會死……我不介意戒掉這個嗜好……反正我現在也不覺得自己像個吸血鬼。反正人類始終反覆無常地殺戮，傷害對方，死亡不過是遲早的事情。還不如讓他們全部死去，省去我們的時間。”

“有趣的主意呢……不過哪有讓全人類一次性全部死亡的事件發生？”

“是啊……沒有呢……死神也有能力上的限制啊。算了，當我沒說吧。”

但死神不認為愛西利斯只是在說說而已。

她好像真的打算策劃一個讓全人類都死去的陰謀。

“你的目的……是什麼呢？”

“嗯？”

“若是讓全人類都死去的話……時空逆轉事務所的人一定不可能坐視不管吧？因為你改變了人類的歷史，讓他們大批流失客戶。那麼……他們一定會來找到你的。”

“嗯……自那以後冥也始終沒來和我見面……她明明可以救我和父親的……但她似乎是計較委託金的問題，對我和父親見死不救……父親本來可以活下來的……我不會原諒她。”

“愛西利斯……”

“算了，不說這個了。吃東西吧。”

夜晚的香港市很美麗。

站在酒店天台上，愛西利斯失神地凝視遠方。

“你從未那樣彷徨過。”死神不知何時來到她背後。接著他把手搭在愛西利斯的肩膀上問：“你真的打算那麼做嗎？提前完成我們日後的全部工作？”

“是啊……我已經厭倦了……而且我也想至少再見一次冥……”

“那就做吧！”

死神出人意料地說道：“我想到了一個計劃。一個讓人類在這個世紀就加速步伐不斷死亡的計劃。”

他也想看看，當某一日，站在已經空無一人的地球上，和愛西利斯一起……

那是怎樣的光景呢？整個世界只有他們兩個……

而這個計劃，從2006年，大批死靈軍隊入侵的時候，就開始啟動了。

死神一手創造出了將人類帶入滅亡深淵的死靈時代，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