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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門,若拉看見文森特和巍恩正快步走近,巍恩看見她披頭散髮的模樣,一怔道:“若拉,怎麼了?”
若拉滿臉氣得通紅,幾乎語無倫次地道:“有人……有人在後窗……偷看。”
文森特與巍恩對視一眼,文森特迅速道:“你先穿好衣裳,我們去看看。”
二人繞到屋後,後院是一片荒草野花,並無人影,文森特走到牆角處,單手一摳牆縫,提氣上縱,便躍上了牆頭。
文森特展眼望去,牆後是一條小街,黑洞洞地沒有一絲動靜,巍恩站在牆下問道:“怎麼樣?”
文森特搖搖頭:“人已經跑了。”他四處又看了看,便躍回了院中,沉聲道:“這人功夫不錯。”
“哦?你怎麼知道?”
“牆頭上的青苔剛被蹭破了兩處,不過並不顯眼,若換了別人,天已經黑了,有可能發現不了。
巍恩道:“嗯,這人被發現偷窺,匆匆逃跑,難免有些慌亂,若在正常情況下,很可能不會留下絲毫痕跡,難怪你說他功夫不錯。
文森特嘿嘿一笑:“舉一反三,你的反應倒挺快。”
兩人回到前院,若拉已經穿好了衣服等在那裡,神色仍然很激動,該雅合唱隊的人陸陸續續地聚到了院中,正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若拉看到他們,生氣道:“逮到他了?”
巍恩聳聳肩:“跳牆跑了。”
若拉忿忿地跺腳:“這個混蛋,別讓我再碰見他。”
“你能認出他來?”
“我的香皂砸中了他左臉的顴骨,肯定會留下一些傷痕。哼,當時我的手裡要是有把劍多好,我決饒不了他。”
巍恩笑笑,沒有說話,最後趕來的弗拉米卻驚聲道:“啊?顴骨上有傷?”
眾人都轉頭望向他,若拉道:“什麼意思?你看到這人了?”
弗拉米猶豫著,沒有回答。若拉怒道:“怎麼不說話?婆婆媽媽的,小心我跟你急。”
巍恩皺了皺眉,接過話頭:“弗拉米,你且說說,不用擔心,咱們也不能隨便冤枉好人。”
弗拉米點點頭,道:“好吧,是這樣,剛才我正在護衛隊裡和一個朋友聊天,聽到若拉的呼喚就往這邊走,路過隊醫費斯米的房間時,我看到特勞雷騎士正捂著左邊的臉在屋裡找什麼,看樣子好像是在找藥。”
若拉聽完,一言不發,轉身便向院外走去,文森特與巍恩知道若拉的脾氣,此事若不弄個水落石出,恐怕她絕不會善罷甘休,於是便跟了出去,眾人跟著三人,也出了院子。
由於簫夫人的特意安排,每次駐營後,合唱隊並沒有和護送伯爵賀禮的護衛隊合宿,只有條件允許,他們都分開兩個院子休息。
眾人來到護衛隊歇息的院子,若拉直接奔向費斯米的房間,見房間裡還亮著燭光,也不敲門,推門便入。
“咣噹”一聲,房門應聲而開,眾人圍在門前往裡一瞧,只見費斯米手裡拿著藥棉正往騎士特勞雷的臉上塗抹,兩人被門的響聲嚇了一跳,呆呆地看著眾人,張口結舌。
若拉看見特勞雷的表情,怒火更盛,大聲道:“特勞雷,你的臉怎麼弄傷的?”
特勞雷的左頰眼下一片青腫,聽見若拉的責問,臉色先是有些尷尬,很快變得鐵青,跳起腳罵道:“老子怎麼傷的,你個黃毛丫頭管得著嗎?”
若拉冷笑道:“好端端的,你堂堂一個騎士怎會變得灰頭土臉,怕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特勞雷罵道:“老子練劍受了點兒輕傷,怎麼著?不行啊?管得倒寬。”
兩人的嗓音都很大,頓時便驚醒了院子裡其它的人,大家紛紛起床,圍在屋前。一些護衛隊的戰士不明就裡,詢問了幾句,待聽完弗拉米等人的回答,臉上均露出不屑的神色。這特勞雷平日呼來喝去,擺足了騎士老爺的架子,甚是不得人緣,此刻大家見他出醜,有人趁著熱鬧,便冷嘲熱諷起來。
“原來騎士大人每晚練劍都去澡房修煉,難怪武藝如此精深,跳牆翻瓦不在話下。趕明兒我也偷偷去練幾次,看看自己能有什麼長進?”
“你錯了,這等功夫只有騎士大人才能練得,以你的資質,也想癩蛤蟆吃口天鵝肉?你就做夢吧。”
“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就算是癩蛤蟆又怎麼了?吃不得還看不得嗎?”
上百人聚在門口,你一句我一句,不時還夾雜著南北方言,東西典故,直聽得特勞雷臉色由青轉紅,由紅轉白,最後一片烏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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