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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就讓他樂一樂吧,進了石窟,只怕還有一場艱苦的戰鬥要打,他蕭鳴雁將這兩人請來,可不是光為了看熱鬧或者分東西什麼的,只不過是要一個打手和牽制的作用。
如此一來,王梨花心有顧忌,即使有什麼厲害的後手,也不敢隨意的發揮出來。
畢竟,得罪一個七品宗門不可怕,但如果同時得罪三個七品宗門,那梨花宮雖然強大,但也訣計是惹不起的。
不過,他也不會忘記此行的目的到底是為而來,知道此時時間緊急,終究不待他們笑罷,便直接開口道:“好了,王梨花已經進去了,我們再不抓緊,只怕最後寶庫中的東西,就沒一樣是我們的份了。”
說到這裡,他斟酌了一下言辭,頓了一頓,看了看兩人的臉色,方才繼續說道:“其他東西大家都可以不在乎,但如果奇天之令落入王梨花的手中,想必兩位也是沒人願意看見的吧。”
說到這裡,他的眼睛眯了眯,其中意味,只有他自己明白。
聞聽此言,薛閻山立即便是臉色一變,當即大吼道:“不錯,不能讓王梨花一個人搶了先。既然如此,我們便也進去吧!”
卻是已經迫不及待了,生怕王梨花先把奇天之令搶到手。
以他這樣急吼吼的性子,此時沒有直接衝進去,已經是不錯了,畢竟,還有蕭鳴雁和吳蛇在,他也明白,三人之中,此時一切事情,應以蕭鳴雁為主,不光是身份的原因,還有各人自身的實力。
赤漠七宗,唯獨太陽聖殿與梨花宮三代弟子之中,各出現了一名玄宗,而他們幾宗,則稍弱一疇,雖然只是一步之遙,但這一步,卻並不好邁。
因此,平時主事,他們自然要仰望兩人幾分,在他們這一派,便是以蕭鳴雁為首,而在梨花宮那一派,自然便是王梨花。
見狀,“血公子”吳蛇眼中光芒一閃,卻是突然說道:“不錯,誰先到達,奇天之令歸誰,任誰也不得有任何的異議。”
說完,目光緊緊的盯向赤宗蕭鳴雁的臉上。
聞聽此言,“赤宗”蕭鳴雁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睛之中訝色一閃即逝。
而這時,薛閻山已經連聲呼好,他不知道什麼謀略,但也知道血公子吳蛇此舉,對他有利,只知道歡呼,卻沒有看見蕭鳴雁臉上那越來越臭的臉色。
見到一人提議,一人附和,蕭鳴雁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向“血公子”吳蛇的眼中,一絲陰鬱,一閃即逝。
“好,正當如此。”
表面上,他哈哈一笑,贊成道,只是他內心中,是不是真的這樣想的,就只有天知道了。
聽見這話,吳蛇暗暗的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也不由一鬆,心中暗自自得的一笑。
他豈不知,說出這句話,便將蕭鳴雁得罪得很了,日後,只怕這盟友,也似是而非了,但奇天之令,事關重大,為此,別說得罪一個蕭鳴雁,便是陪上整個銀血教,也是值的。
他又不是笨人,豈不知蕭鳴雁拉兩人過來,純粹是當作炮滅和籌碼來用的,根本沒有把他們當成真正的盟友,最後奇天之令,肯定也不會交到他們的手上。
偏薛閻山那小子,沒一點頭腦,還事事衝在最前面,不知死活,根本沒有想到這一點。
但是,他“血公子”吳蛇,又豈是肯隨意任人當槍使的人,蕭鳴雁雖然強大,號稱赤漠三代弟子第一,但他“血公子”吳蛇同樣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從小便是天之驕子,各種奉承堆中長大的。
這樣的一個人,又豈會甘於屈居於人之下,現在的低聲下氣,不過是為了更好的隱藏自己而已。
“奇天之令”這樣的東西,王梨花和蕭鳴雁都不遠千里,迢迢的趕到這裡,他吳蛇,又豈會不想得到。
但他知道,若要正面硬搶,他肯定沒有機會,王梨花與蕭鳴雁的實力,都高他太多,若想得手,只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一招可行。
他知道,蕭鳴雁此時正是需要他們的時侯,他說出這句話,蕭鳴雁就不好反駁,而薛閻山只是個沒腦子的,肯定會興沖沖的附合,這事就定了。
雖說一言之力,不可能最後真的讓蕭鳴雁把“奇天之令”交到他的手中,但是若最後,他“血公子”吳蛇有機會,先一步把“奇天之令”搶到手中的話,便有了名義之分。
蕭鳴雁若是再強搶,便是不義,他便可以公然反抗,沒有人會說什麼,甚至還會責怪太陽聖殿不講信義,銀血教分毫無事。
日後,這句話,就會成為他有力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