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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鯊御史接到白明的名片時,嘆道:“這小子才經這麼短短時間,便到水警局當了隊長,可真不簡單啦。”於是叫警衛讓他進來,一見便知是敲詐來正氣錢財的白明,為了不打草驚蛇,對白明說:“你年輕有為,當效忠龍宮和龍王,他日前程無量。”
白明說:“多謝鯊御史讚賞,”一邊說話,一邊東張西望。鯊御史卻視而不見。
鯊御史看過來正氣的檔案,見蝦朋定案如下:
來正氣殺人一案,實屬誤傷,因鬥毆時出力過猛,把解懷撿到他人的管尖上,解懷冤死,蜆括財結案時,卻把來正氣當作兇乎,純理不當。不過,來正氣進獄後,越獄回家,與妻子鱔尤通風報信,逼妻上訴,誤傷加越獄,也非元罪……
鯊御史意味深長地說:“蝦局長挺會辦案的。”然後又對白明說:“白隊長立即回去填好證件,把蜆括財拘捕,待本御史調查處理。”
白明心道:“我今晚就派人宰了你,還輪到你調查……”但不得不應道:“是!小吏立即照辦。”說完,退了出去。
白明一走,鯊御史立即命令左右把來正氣帶進來。來正氣見了面前之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這個人,不是在謀發圩與自己說話的客商龍白王的隨從鯊文嗎?怎麼一下子變成大官了……正在胡思亂想,卻見那人問道:“來正氣,你還認識我嗎?”接著對左右說:“把來正氣的手銬腳鐐開啟。”
來正氣怔怔地說:“你不是鯊文嗎?”
鯊御史說:“本御史正是鯊文。”
來正氣驚問道:“你是龍白王的隨從,怎麼一下子任了御史之職?”
這時來正氣的鐐銬已經開啟,鯊御史掃了左右一眼,示意他們退出去,然後對來正氣說:“什麼龍白王!實乃龍王啊!”
來正氣聽了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龍王到野暗訪,只兩個人,很危險啊。”
鯊御史說:“龍王膽略過人,機深叵測,雖有一二小人,也不能傷他性命。”
來正氣不解地問:“既是龍王,為什麼肯讓蜆括財捆綁?”
鯊御史說:“君子之身,可大可小,丈夫之志,能屈能伸,龍王不如此忍辱負重,怎能知道蜆括財貪贓受賄,趨炎附勢,冤枉好人的不法行為?”
來正氣聽了,流著淚跪到鯊御史跟前說:“小民冤枉。”
鯊御史忙扶起問:“這事本御史有目共睹,只是你為什麼招供了?”來正氣只得把自己被波浪打昏,弄了手腳之事講述一遍,連自己越獄叫妻子鳴冤之事,也說得一清二楚。
鯊御史說:“本御史為你作主,只可惜你一身武功,為人剛直,今後有何打算?”
來正氣說:“我妻子已不把我當作丈夫了,無家可歸,柳先不棄,不以我為壞人,願留在御史身邊效犬馬之勞。”
鯊御史聽了喜道:“這樣就委屈你了。”立即命左右帶他去沖洗換衣。
時近三更,鯊御史正在審閱各地呈上來的各種人命案,忽然門窗“咬咬呀呀”響了兒下。鯊御史警惕甚高,十分敏感,聽到響聲,立即離座。
剛站起來,門窗開處,立即跳進幾個蒙面人來,個個手持一根尖銳的水管。鯊御史立即想起在謀發圩那老者說過白明組織什麼管尖幫,而且白明的同夥也是用尖水管對付來正氣,情不自禁地叫一聲“管尖幫”。
這話一出,一個蒙面人說:“你既知道管尖幫的厲害,勸你立即離開東海,否則送你回西天。”
鯊御史武功也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對這幾個毛賊卻不大放在眼裡,對那個說話的蒙面人半譏半諷地說:“管尖幫厲害到什麼程度,本御史完全領教了,是會離開東海的。”
為首的一個聽了大怒道:“那麼你是對付我們管尖幫來的?”
鯊御史理直氣壯地說:“本官為著東海的治安而來,不但要對付水族不容許存在的黑社會管尖幫,還要對付一切貪官汙吏以及一切違法分子,未到政簡刑清境界,本官決不離開…………”
“上!不要與他多費唇舌!”一個蒙面人說。幾個蒙面人聽了,立即衝上去,問為頭的蒙面人說:“要活的?要死的?”
為首那人叫道:“隨君之便,獲勝便是!”四個蒙面人,一個躍到空中,持尖水管對準鯊御山頭頂擊落,一個用水管尖對鯊御史胸前刺去,一個轉到鯊御史背後偷襲,另一個在鯊御史側面。四支管尖同時對鯊御史不同部位襲擊,異口同聲叫道:“各顯神通!”總認為一招便可置鯊御史於死地。豈知鯊御史根本不忙,倏間抽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