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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妻子鱔尤就是在蝦朋家被自己宰掉的,自己也算殺人兇手。
鯊御史見來正氣不答話,卻現出驚惶之色,想起他自首之事,已知其意,笑道:“現在蝦朋已經死了,本御史所指的兇手是殺害蝦朋的兇手,暫時只抄沒蝦家的贓款,對蝦朋殺死的屍體無須再理會。”
來正氣聽了,方才鬆一口氣,對鯊御史說:“我現在就去追殺兇手!”
鯊御史說:“兇手奸猾狡詐,武藝高強,一時也難緝捕,應該有計劃,有目的,有準備才能行動,本御史所說的責任,是說到時靠你的武功支助,計劃如何實施,回城再議。”
原來,鯊御史先前確實欲派來正氣去追捕墨烏和海馬,後來考慮到來正氣單純對付墨烏是有取勝把握的,只是蠔傑介入,當然不能讓來正氣把墨烏逮捕,何況墨烏有任廳長的父親墨黑支助,就回家藏匿,來正氣也不能進去,所以,改變了主意。
這時水警們已把蝦家的贓物全部搜了出來,單現款就有一千一百多萬元,還有黃金、白銀及其他贓物一大批,統統裝上車子,封閉蝦家門戶,把這些財物運回城處理。
東海龍王見自己的治轄範圍內竟一個局長就搜出這麼多贓物,報顏對鯊御史說:“不料蝦朋小小一個局長,只幹了幾年,便盤剝了這麼多錢財,比官庫裡存的還多,實是本王治理無能之咎。”
鯊御史說:“這種現象,非啻東海如此,南海、西海、北海,整個水族皆然,只不過龍王在東海,在此發現蜆括財、白明和波浪的劣跡穢行,故先從東海搞起,總結了經驗,要在全水族整肅吏治。”
鰲光聽了,才不多言。
鯊御史、東海龍王以及押著蝦朋贓物的一行車子,在通往城裡的大馬路上賓士,穿過了往日管尖幫派人埋伏的樹林,又走了百餘里,眾人都為平安無事而慶幸,只有鯊御史心絃緊繃,忐忑不安。因為,除了本身之外,還帶著價值千多萬元的贓款、贓物,已是眾所周知的,在幫派橫行、盜賊蜂起、群魔四伏的東海水域,沒有不為這批錢財而動心者,怎能輕易讓自己把這些東西平安地押回城裡。路上愈是沒有變故,鯊御史愈覺得危機四伏,所以,眉頭深鎖,笑意全無。
來正氣見鯊御史沉默無言,知他必有耍事縈繞於心,欲為他解解愁悶,便笑著問:“回到城裡,選一批精練人馬,成立一支突擊隊,我想不出幾天,便可把兇手緝獲。”
鯊御史嚴肅地說:“只怕不久就要遇到麻煩,能不能回到城裡,還在未知之數,性命卻是小事,最要緊的是正氣能不能伸張。”
來正氣有點不相信鯊御史之言,說:“危險路段已過,還會有什麼麻煩?”
鯊御史向前一指說:“你看!前面那一夥人中,就隱隱冒出殺氣,顯見是不良之輩,務必提高警惕才是。”
來正氣聽了,用縮遠近前的視力神功向前看了一眼,鯊御史所指的那群人,都穿著水族的水警服裝,更不相信鯊御史的估計,有點調侃地笑道:“他們都是水警。”
鯊御史說:“現在治安不好有一些人冒充水警,到處敲詐勒索,攔路搶劫。還有一些在水警隊伍之人,本身就是盜賊或與盜賊表裡為奸,像蝦朋、蜆括財、白明這些不就是例子嗎?”
說話間,車子已經漸漸靠近那夥水警,鯊御史估摸一下人數,有自己一行的兩倍之多,對來正氣說:“他們若從中生事,應當機立斷,制人於先……”還未說完,忽然一聲喝道:“停車!”接著把攔車木放下。
鯊御史無可奈何,只得把車子停住,上前問道:“你們是何方水警?”
為首的一個人,上前打量著鯊御史,皮笑肉不笑地說:“我們是奉龍宮螃王后、龜丞相以及龍宮執法總管之命,到這裡稽查的,你們是什麼人?”
鯊御史說:“我是巡查東海的御史鯊文,這車上坐的是東海龍王鰲光。”說著,指了一下車子。
那人說:“螃王后、龜丞相以及龍宮執法總管之命,誰也不敢違,你就是鯊御史,本官也得例行公事,何況龜丞相指令中提到近來有人冒充鯊御史,劫了東海龍王,到處行兇作惡,戰殺好宮,掠奪錢財,故須嚴加檢查呢。”接著,把龜丞相的指令展開,確實有龜丞相、螃王后和龍宮總管的印章。
鯊御史眉頭一皺,笑道:“能把這份指令讓本御史看看嗎?”
那人聽了,把臉一沉,怒道:“現在是你檢查我還是我檢查你?”
鯊御史見那人橫蠻無理,也變色道:“兩樣說法都可以,先不說誰查誰,本御史先問你,龍王大還是螃王后和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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