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鯊御史一聲令下,立即擁進十幾個水警,命令他們細心搜查後,自己與來正氣也親自動起手來。可是,幾間大院,廚房小巷,由天窗到地板,由牆壁到爐灶,全都搜遍了,卻不見海馬、墨烏和蠔傑三人的影子。鯊御史這時真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天旋地轉,只得把來正氣叫來,低聲問道:“你偵探的情況準確嗎?”
來正氣果斷地說:“決沒有錯。”鯊御史問:“你沒有看花眼吧?”
來正氣說:“我親眼見海馬早上進去,未曾出來,怎會花眼?”
鯊御史想了一刻,命令水警重複搜一遍。
墨黑見了,在一旁冷笑道:“把我住宅拆開,掘地三尺都可以,如果沒搜到,得與我復歸原樣。”
鯊御史白了他一眼說:“你也不要得意過早。”話雖如此說,可是水警們又搜了幾遍,把牆壁和地板都捅過了,也沒有發出異樣之聲,廚灶、水池、廁所都查了,凡所應查之所,無所不查,也是人影杳然。
鯊御史見無法可施,只得出門喝令撤離,埋伏在外的水警,頃刻集中而來。可是一報人數,卻少了兩名。鯊御史大驚,知道上當,忙令眾人尋找,卻在後門側處的一條僻巷旁,兩個水警正揉著惺愴不醒的眼睛,像困了一覺,剛才起床一樣。
鯊御史見了大怒道:“你倆是幹什麼的?”
那兩個水警惶然地說:“不知什麼原因,一到這裡,眼皮總是睜不開,而且,精神錯亂,一切事情都不知道。”
這時墨黑已經走了上來,對眾人說:“快檢查,看有沒有中毒,我墨廳長不會毒害人呀!你們搜不出人來,便欲找藉口害本廳長不成!”
鯊御史中了奸計,十分憤怒。對自己的人喝聲:“走!”
墨廳長聽了,跟著大喝一聲:“慢!”鯊御史問:“還有什麼話說?”
墨黑說:“鰲將軍在這裡作證,你先圍了本宅才進來,說不得本廳長作弊。但是整將軍要帶人到你臥室搜查,你的人不能先走,應與我們的人一起去,共同作個見證!”
鰲斤說:“鯊御史,我你同殿稱臣,職位平等,本來不該搜查你臥室,但為了澄清事實,明證是非,只得一行。不過,我以龍宮幹事的身份,對你住宅進行搜查,卻不是以將軍的身份,也合乎法律程式,咱們一起走吧。”
鯊御史已經失了一策,十分惱怒,也會估計到他們下一步會有陰謀,但被鰲斤說得合情合理,也不得不如此。
鰲斤帶著一行水警與墨廳長到了御史巡查處,對鯊御史說:“你的臥室在哪裡?帶眾人去看一看吧,免得眾說紛紜,人人疑神,個個慮鬼的。”
鯊御史默默無言地走到自己的臥室,見門還鎖得緊緊的i把鑰匙對準鰲斤一扔說:“你來開啟吧!”
鰲斤把鑰匙交給身旁一個水警說:“你去把門開啟。”
那個水警毫不猶豫,上前開了鎖,把門“吱”的一推,跟著門的響聲,卻聽一個女人喊道:“救命呀!救命……”眾人一見,都驚得目瞪口呆。鯊御史臥室果然藏著一個女人,而且,與通緝令上的海馬一模一樣。
墨黑在旁冷笑著對鯊御史問:“怎麼樣?我不冤枉你吧?”
鯊御史氣得臉色鐵青,一言不發。
來正氣見了,怒道:“簡直是栽贓……”
墨廳長聽了怒道:“胡說!你是什麼東西?剛解除追捕的殺人犯、逃犯,有什麼資格評斷是非!”
來正氣聽了怒目圓睜,鬚眉倒豎,正要發怒大吼,鯊御史卻拉了他一把說:“事情總會水落石出。”來正氣聽了,方才把氣忍住。
鰲將軍見鯊御史房間果然有一個女人被鎖著,本來自己清清楚楚,一為掩人耳目;二為把鯊御史搞得身敗名裂,裝著不認識那女人。在眾人面前對那女人問:“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人答:“我叫海馬。”“什麼地方人?”
“我是本地水警局長蝦朋之妻。”“你是怎樣被關到這裡的?”
海馬嘆一口氣說:“講來話長得很,趁眾位在這裡做個見證,我也當眾說說。鯊御史到此巡視,我夫蝦朋把他請到家中,他見我生得有些姿色,多次對我調戲和求惰。我說怕蝦朋知道,他只笑了笑,一刻吃起飯來,他卻把我丈夫毒死了,抄了我的家產,把我捆上車,帶回這裡享用。我見他權勢熏天,不敢叫,也不敢反抗,只得晚上被他玩弄,日間被他鎖著……”
鯊御史聽到這裡,已經怒不可遏,喝聲:“抓住她!”話音剛落,來正氣竄了上去,方欲動手抓人,卻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