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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鯨輝被無形逼得連連後退,卻驚壞了一個人,此人正是與他立過盟誓的特別大丞相鯢志。因為,鯨輝與無形二人都是與自己訂過謀約的人,因未曾互相間言明,至使二人拼命廝殺,不管哪一個死傷,都是自己的損失。於是,大叫道:“住手!住手!”
兩個都暗中與鯢志訂了謀約,都欲趁這時在鯢志面前顯顯身手,哪裡能聽他之言。眼見鯨輝就要被無形掌風逼到對牆貼住,壓迫而死,卻見青光一閃,有一物把鯨輝拋到屋樑上,讓他穩穩地坐著。鯨輝一看,見是蠔傑救了自己,暗中感激。心想:就憑這一救命之恩,我也不能把她是龍王之人對任何人說,何況自己還在鯢志與龍王二者之間,誰勝誰負都對自己有好處呢。因此,只坐在樑上調氣,一言不發。
無形見鯨輝成了自己網中魚、礎上肉,卻不料被蠔傑把他從死亡中救出,對蠔傑恨之入骨,瞪了她一眼,滑步上前,攻擊蠔傑。可是,到了半途,出其不意向上一躍,卻騰空上去抓鯨輝。這是他聲東擊西的一招。
鯨輝已經對無形沒有防備,無形出奇不意攻來,躲閃已經來不及,只有一死。可是正生此念,無形卻緩緩地向蠔傑站的方向倒退。原來,無形向上躍時,蠔傑就揮出瞭如意繩把無形的一隻腳纏住,而且,運用氣功,繩變得像鋼棍一般,不肯讓無形一下子跌下來,目的是讓人們看見無形被自己縛住腳慢慢地拉回,故意挫他的銳氣。
海澇在一旁見自己的結拜兄弟受辱,又想起先前自己受辱之事,心想:蠔傑也不是好東西,只顧顯自己的武功,卻不給別人留些面子。於是,出其不意,攻其無備,施出大擒拿手,一手對準蠔傑背心抓去。眼見就要抓到衣衫,蠔傑還不知道,卻驚壞了樑上的鯨輝。心想:自己能有生命,全賴蠔傑,蠔傑一死,自己必定死於無形手下,何況還有海澇也虎視眈眈呢!因此,對蠔傑大叫道:“背後偷襲!”蠔傑還像沒有知覺般。
海澇見蠔傑反應遲鈍,心中暗喜道:“這下你可完蛋了!”可是,手指一觸到衣衫,卻痛得“哇哇”大叫,連退幾步道“鋼壁反震功!”話還未說完,手指已腫得像幾條大水瓜。
蠔傑聽到海澇的叫聲,把如意繩往地上一丟,落地生根,繩子像鋼柱捅於地上,無形一隻腳被扎於繩端,不能上也不能下,只要一動彈,像有萬千條蟲子鑽心般痛,只得默默無言地站在繩頭上。蠔傑把繩丟開,轉身對海澇道:“本幫主幾次給你面子,你偏不耍,現在有什麼話說?快些,我沒時間等待,就要送你上路了!”口雖大聲說,但卻用一種“神功入耳”功夫,對海澇小聲說:“我知你徒弟冤枉,只是一時也弄不清,你急趕到東海保護龍王,過些時候本幫主為你弄清事實,為你徒弟報仇。”
海澇感激蠔傑的指點,也用“神功入耳”功回答說:“多謝蠔女士不殺之恩,一定到東海保護好龍王,只是你要裝著對我重重處罰之樣。”於是,開聲大叫道:“只有一死,何必多言!”
蠔傑忽然“哈哈”大笑道:“你想死得痛快,本幫主卻要你慢慢地死!”說完,忽然把臉沉下,“喔”的一聲,上前把海澇抓住,對屋頂一摜說:“去吧!”立即把屋頂撞了個大窟窿。海澇不知是化成了空氣或什麼的,眾人看不清楚,只見他從屋頂撞出,一點骨骸不見,無不駭然。
蠔傑處理了海澇,方才把無形放下來問道:“無大師你服也不服?”
無形大叫:“不服!不服!水族是白眉道長第一,我第二,你只是出其不意,偶然兩招得手,有什麼稀奇。若敢與我鬥三百合,這才算你是豪傑。”
蠔傑說:“不須三百合,只十招,本幫主便可擒住你,如果十招擒你不住,束手讓無大仙處置。”
無形是極好勝之人,聽了蠔傑之言,氣得臉色鐵青,惡狠狠地說:“我無形如果十招內擒不住你,也束手任你處置,眾人須多坐一刻,在這兒為老朽作個見證。”
蠔傑聽了,用手對石桌一指,石桌立即化成塵埃,飛到空中,然後說:“若負前言,有如此桌!”
無形見了,發出幾聲冷笑,也用手對牆壁一指,牆壁也化開一個大洞,叫道:“老朽若食言,有如此壁!”
蠔傑問:“無大仙要如何鬥,請你劃出道兒來。”
無形說:“我你都不佔便宜,一人劃定一招,一招一招地鬥下去。老朽劃第一招,互相對掌。”無形說不佔便宜,只這一招就佔了便宜。因為,自己知道掌風放出,有萬鈞之力,若能讓自己平心靜氣地使出,泰山可移,天地可覆,所以劃這一招,企圖佔優先之勢。
蠔傑聽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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