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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人是來正氣,自己的丈夫,所以,怕得比別人厲害。
來正氣本來想先把墨烏和海馬宰掉,但見妻子鱔尤喊出自己姓名,顧不得處理墨烏和海馬,只得追鱔尤。
墨烏見來人追趕鱔尤,鬆了一口氣,嘆道:“原來也是為色而至,他既追鱔尤,不會再來妨礙我們……”正說話間,只聽鱔尤“啊”的一聲,知道不妙,急穿上衣服,出外一看,鱔尤已經鮮血淋淋地倒下了。
來正氣追上鱔尤,一把抓住說:“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淫婦,留你不得!”手起刀落,把她宰了。正欲轉身把墨烏和海馬乾掉,但見墨烏已穿好了衣服,一時也殺不了他,怕他叫喊,引來水警,自己逃走不脫,只得丟開兩個,趁未有人阻擋,奪路而逃。
來正氣怎麼知道鱔尤在蝦局長家呢?這事得追根溯源,陳明大略。因為,來正氣在本書頗佔重要位置,不能疏忽。他一離開鯊御史,便直往謀發圩自己的家裡走。雖然知道妻子首告自己越獄之事,但念一日夫妻百日恩,總不會因此而恩斷義絕,還是回家看看情況再作行止。
來正氣回到家中,早已中庭生旅谷,井上長旅葵,蟲肖掛虛脯,蟠蟬鳴前廚,家財什物,掃蕩一空。估計妻子是因自己入獄,一個人在家難免受人欺負,到孃家去了。於是,他便趕到鱔尤孃家,她娘卻說杳母音信。
來正氣到了這時,才真正感到家破人亡,無所于歸,狠狠道:“若非白明恃其父親白日科之勢敲詐我,我有一個溫暖的家庭,何至今日如此孤苦!”可是,回顧了一會兒,又道:“非全是白明之罪,更可惡的是波浪,他明知我是冤枉的,卻把我打昏,捏造我的供詞,暗中取了我的指模,家破人亡咎實在他。我不曾殺人,他卻逼我供認殺人,我就殺他幾個,又算得了什麼?救鯊御史時不是殺了幾個嗎。鯊御史說他們是賊,死有餘辜。賊人與貪官汙吏,同栽贓陷害別人之人又有何異?我得找他算賬去。”於是,踴踴踉踉地向波浪家走去。
來正氣到了波浪的家,首先吊在屋簷外偷聽動靜。
這一來,卻被他發現了奇蹟。聽了少頃,屋裡卻有一個女人的聲音說:“白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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