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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空間阻力太小,這也就是他的攻擊總是會莫名其妙地被削減大部分力道的原因。他要花一大半的力量來平衡身體,然後又要花一大半的力量去抵消金立九世元神身上的“躲避傷害”一樣的效果,最後落到那元神身上的力量當然就微乎其微了。
秦文龍繼續跟雲羽裳一起呆在金立九世的帳篷裡。他一想到國王可能就因為他的一時疏忽而喪失性命,就愧疚得不得了,所以他現在急切地希望任建文和金立九世能早早睜開眼睛,那樣他就放心了。
也就在空桑士兵都還不知道國王發生瞭如此重大事情的時候,空桑國的巫師在平江子的率領下正火速向他們的駐紮地趕過來。當然,這個隊伍有著能讓自己速度提升到極致的辦法,不過這也讓空桑國周圍的國家大驚小怪了好一陣,以為這支隊伍如此匆匆出國是對自己國家有何企圖。
還好巫師隊伍行進速度極快,行事低調,也沒有騷擾到任何國家的一草一木,所以往往在那些國家還在緊張議政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越過那個國家的國境線了。
這樣日夜趕路,由金立九世的隊伍來走大概要走上半個多月的路程竟被他們縮短了整整五倍,終於在任建文和金立九世的身體完全失去與外界聯絡的第三天抵達了他們的駐紮地。
秦文龍正坐在金立九世的帳篷內發愁地揪著鬍鬚和頭髮,那兩個人整整三天也沒有做過任何的動作,想當然也滴水不進,別說雲羽裳擔心得要死,就是秦文龍也覺得這樣再怎麼也不能說是正常了。然而他想不出任何的好辦法。
帳篷外面計程車兵向秦文龍通報說平江子一行巫師要來參見陛下時,秦文龍驚訝得差點跳起來。他以為這只是自己過度焦急所致的幻覺,等到平江子帶著一群巫師真的風塵僕僕地出現在他眼前時,他激動得簡直說不出話來。
平江子對秦文龍的態度以及不冷不熱,說道:“我知道陛下和大法師都有危險。”
“是,是。”秦文龍知道巫師們有他們自己的一套,當然也就對於他們的到來能夠治好任建文和金立九世充滿期待。“請你趕快去看看他們的情況,他們一直那樣枯坐著,三天三夜也沒有動一下,連呼吸和心跳也減到最低了!”
平江子不發一語地走進金立九世的帳篷,一看任建文的手放在金立九世頭頂的那個姿勢,不免詫異地愣了一下。在他們心目中,國王可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在國王面前正面看著國王都還要經過特別的准許,更何況把手放在國王頭上?
秦文龍急忙解釋道:“那天晚上來了個可怕的妖怪,竟然佔據了陛下的身體,要不是任大法師及時趕到和我連手將那個妖怪趕出陛下體內,恐怕我們都會受到妖怪的控制和愚弄。”
“那之後就變成這樣了?”平江子比較在意的似乎是任建文把手放在國王頭頂這個刺眼的事實。
“不,那時陛下一直在和妖怪爭奪身體的控制權,所以被妖怪傷害到意識,在妖怪離開他的身體後他就一直昏迷不醒。大法師是為了叫醒陛下,所以決定這樣……恩,這個我也不懂是怎麼回事。”秦文龍很努力地解釋著,不過憑他的知識,要解釋清楚這樣一件事實在是太為難他了。
平江子倒隱約明白了事情的起末,點了點頭,道:“他們二人看起來是遇到未知的危險了,不過我也可以暫時與他們的意識進行聯絡,但是不能被人打擾。”
秦文龍一聽這個不能打擾,頓時就一個激靈,他可沒忘記任建文就是因為被打擾了而變成這個樣子,他本來打算說出這件事的,不過平江子現在也要做跟任建文一樣的事,如果告訴他了,他會不會因此而打退堂鼓不做了?
算了,這次只要儘量小心,不要再犯跟上次同樣的錯誤就行了。
平江子立即向自己帶來的隨行巫師們吩咐下去,讓他們準備各式各樣的法器道具,以及預備祭壇,把任建文和金立九世搬上祭壇。秦文龍雖然擔心移動他們會不會出什麼事情,但說實話要出事早在他疏忽的那次就出了,他也沒有出聲。
任建文在金立九世的體內突然跌了一跤,感覺四周都動盪起來,因為這些通道都是圓形管道的形狀,所以他不可避免地在通道里滑來滑去,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身形。
靠!秦文龍那小子到底在搞什麼?自己的身體與金立九世失去聯絡肯定也是因為他幹了什麼!看自己如果醒來,不好好對付他一次就自己就不叫任建文!不過他可沒想到自己醒來後這個竟然成為事實了……
好不容易這個身體穩定下來了,任建文的心裡充滿了悲涼感。他看著金立九世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