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故友相逢話多(第2/4 頁)
絝子弟,可蕭子珍是何許人也,是蕭老爺子的孫女,從小耳濡目染了許多道理,該看穿的東西,她可以看穿,不該看穿的東西,她也不會看穿。
沒有多餘的耽誤,元正今天的心情的確是非常好。
只要再一次遇見了鍾南,自己在雲端之巔裡的擔子,不說是可以全部交給鍾南了,最起碼,元正可以自由活動的時間,將會多出來很多。
一家大型酒樓的後院裡,有著閣樓小築,鳥語花香,小橋流水人家,假山嶙峋。
在這裡喝一頓酒,差不多會花費黃金百兩,別的不說,僅僅是這裡的氛圍,這裡的雅靜,就值一大筆銀子。
元正要了一罈上好的女兒紅,至於下酒菜,則是將酒樓裡的招牌菜,一股腦的要過來了,也不害怕自己吃不完,吃不完,還有扛把子呢。
鍾南從善如流,坐在元正的對面。
元正親自給鍾南倒酒,舉杯示意道:“其實,我也不是喜歡喝酒的人,大概也是沒有遇見可以讓我放開了喝酒的人,你算是第一個人,我的酒量也不是很好,我也不知道你的酒量到底好不好。”
“不如這樣,你我今日一醉方休,直到一個人再也喝不進去了,我們才可作罷,如何?”
鍾南和元正見面的時間不是很長,也就是當初在石拱橋那裡,兩個人扯淡扯了很長時間,在西蜀的時候,元正幫助鍾南吵架。
可兩人,都莫名其妙的惺惺相惜了起來。
鍾南其實很少喝酒,他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也許在你之上,也許在你之下,也只有喝過了,我才能知道自己的深淺。”
元正哈哈笑道:“如此,那麼我們就先碰上三杯,如何?”
鍾南笑道:“好呀!”
酒杯碰撞的聲音,清脆悅耳,就像是鍾南和元正兩個人的心聲。
三杯過後,元正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紅暈,鍾南也是如此。
到了這一步,鍾南也不會認為自己是一個讀書人了,就當做自己是一個毫無用處的匹夫,除了喝酒之外,再也不會去做其餘的事情。
蕭子珍在一旁小心的給鍾南夾菜,花椒與茴香安靜的站在元正的身後,時而給元正倒酒,時而給元正捋一捋額頭的長髮,好不恣意。
元正大口朵頤,鍾南也是如此。
這個閣樓小築裡的酒香味兒,很是動人,不知道多少路過的酒鬼,聞到這股味道之後,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這個方向。
上好的女兒紅,當然是極為不錯的佳釀,也是有錢人才能喝的起的。網
這一次久別重逢的酒席,元正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他只是記得,鍾南倒下去的時候,自己也是搖搖欲墜的,似乎是在同一個時間,醉了。
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然入夜。
江南的夜空,在酒醒了之後,顯得格外的絢爛。
兩個少年,坐在椅子上,貌美如花的侍女端茶倒水,蕭子珍這一次也沒有打擾鍾南和元正之間的會話,因為蕭子珍明白一個道理,有的時候男人說話,女人真的不適合去插嘴。
元正看著鍾南,意味深長的問道:“我能感覺到你的劍道修為,有了長足的進步,如今也到達了道境,你除了聖道劍之外,還修行了王道劍,對於不入流的劍客而言,的確可以這樣葷素通吃,可對於你這樣的劍客來說,就不是那麼的體面了。”
“你是看待這件事的。”
鍾南抿了一口茶,從容說道:“關於劍道一途,我的看法非常簡單,我也不指望自己的劍道修為吃飯,雖然可以,可終歸覺得,我沒有那樣的心性,聖道劍也好,王道劍也好,還是霸道劍與詭道劍,對我來說,真的沒有多大的分別。”
“只是喜歡,然後就去嘗試,我的佩劍,還是這柄劣質的鐵劍,可我也不會覺得我的鐵劍不好,它興許有朝一日,會真的殺人,可我覺得,可怕的不是什麼樣的劍道,什麼樣的佩劍,而是自己的心。”
元正略有些恍然大悟,跟雲遊四海過的人比較起來,元正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失態了,有些固步自封了。
自以為修行了縱橫聖劍之後,元正覺得自己在劍道一途,可以高屋建瓴,可以藐視群雄了。
也許,本來就有著這等傲視群雄的本錢,元正的內心深處,都隱隱約約的有那麼幾分傲氣,聽到鍾南這麼說過之後,元正覺得自己錯了。
一個真正的 劍客,任何時候,都不應該有自己的傲氣。
他不瞭解鍾南的劍道到了日後究竟會走到哪一種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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