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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絲毫不在乎這些壓力,他說了一句話:“降價可以,不過我們的成本只允許我們生產出降一次價的成藥。”這明白著告訴對方,成本太高,總不能賠錢生產吧。這也是醫藥公司常用的藉口,但所有人卻對這種藉口無能為力,醫藥公司不是慈善機構。
在這種背景下,無數人開始勸說薛將研究技術公佈出來,以造福全人類。江再次發表言論:“即便是技術無償公佈出來,基於製造成本的原因,這種藥物的價格也不會降低,正如無償公佈青黴素發明弗萊明,等青黴素成功投產後,它的價格當時也是貴比黃金;公佈鐳的提取方法的居里夫人自己也買不起一克鐳,這是我們商業生產的成本問題,與技術的保密無關;大家可以根據之前的抗艾藥物對比我們的價格,就知道絕沒有靠壟斷謀取暴利。”
話說到這個地方,已經太直白了,何況這些人的干涉力度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畢竟企業對產品進行保密是再正常不過的行為,而且研究出這種藥品的科學家隸屬於企業,基於商業保密的一貫規定,是不能以普通標準來對待的。因此在公佈這種藥物後,薛本人並沒有受到什麼責難。
價格降低與否是企業的問題,但薛對人類的衛生做出的巨大貢獻是不可否認的,這種行為開始受到廣泛的關注與讚揚。不過已經重新進入實驗室的薛無暇去關注這些外部的訊息。
這一天,薛正在緊張地試驗,一個頭上帶著奇怪儀器的年輕人正躺在手術檯上,旁邊的儀器上不停的顯示著他的腦電波圖形。
這是薛根據自己的感覺系統作的一個實驗儀器,用來測試正常人的智力水平。只能大致的描述一個人的腦域電波活動強弱能力,以反映他的思考水平和最高強度。對一些學術問題,有些人可以連續思考幾天幾夜,有的人連10分鐘的注意力都無法集中。這與他們對科學創造本身不同的興趣和天賦有關。
智力水平118,普通,不符合標準,薛看看儀器上顯示的結論,看來是成功了,和傳統的智商測試出入不大,這個更實際和準確一些。
讓年輕人起來,拿著一張開好的單據去財務處領取實驗費用。他開始進一步的分析,還需要新增那些常規的衡量變數,來更好地測定這些人的具體能力。
這個時候,江透過腦波給他發來了秘密資訊,“boss,有兩位自稱是您的父母的男女,要求和您見面。”在腦波通訊中,江用的是敬稱,而且用的是boss來代表他的身份,而不是別的。
薛沉吟了一秒鐘,“好吧,讓他們在你的辦公室等我,我一會就來。”
第三十八章 父母會面
薛換掉實驗服,來到江的辦公室,推門進去。正中央沙發上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大概四十多歲,帶著一幅眼睛,很明顯是個學者的樣子。女的三十多歲,端莊正統,不過眼神有些迷離。
薛進來的時候,兩人就站了起來。 薛雲楚的個子一直沒有什麼變化,在1米77左右,和他父親差不多高。
薛雲楚來到兩人面前,“請把手伸出來,”他接著說道,“ 哪隻手都可以”。
兩人有些莫名,但還是伸出了右手,薛飛快的從口袋裡拿出兩隻探針,在兩人手指上各紮了一下,然後匆匆地轉身走了,留下兩個詫異的人。
十分鐘後,正式的DNA親子鑑定最快也需要數天的時間,薛自然是利用了自己這些時間來改進的裝置完成的DNA掃描測定,才能如此快速的確認。
薛再次推門進來“兩位的確是我的生理上的父母,不知道兩位前來,有什麼事情?”
兩人雖然在事先預料了出現的各種情形,甚至對被直接趕出門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對方冷靜的態度卻讓他們異常的心寒和悔恨。有人說,恨並不可怕,那說明還存在愛,最怕的是猶如陌路人一般的漠視。
薛紹賓嘴唇嚅動了幾下,但還是沒說出話來。此時此刻,他還能說些什麼,從他出生到現在的世界矚目,作為父親見過他的次數卻可以數出來。當年為了自己的研究,為了國家和工作,可以拋下對方,現在又有什麼理由可以讓對方原諒自己。
“請你原諒我們……”楊桂芳開始嗚咽道,眼睛裡開始流出淚來。
薛搖了搖頭,直接說道:“ 我們之間沒有誰對不起誰,簡單的說,你們作為完全獨立的社會個體,已經完成了你們該有的撫養責任,起碼每月的撫養費是付到了18歲,這就足夠。我們之間只是單純的生理上的世代關係,就這樣,兩位也不用動什麼情,因為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培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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