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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執行狀況,還有每個成員個體的心理狀況都是極為複雜的,不是靠簡單的數字統計,就能預測出未來發展前途的。
“阿楚,這幾天都在幹些什麼?怎麼看起來精神不太好?”女學者克麗偎在薛影的身旁,關切地問道。這些天來,兩人的關係進步了不少,但她總感覺自己無法進入對方內心,似乎有一道堅固的城牆將兩人隔開。一個在城裡,一個在城外。
“啊,沒有什麼。對了克麗,你對人類的心理狀況應該有很深研究,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為什麼人總是想要尋求心理刺激?甚至是一些恐怖和暴力的刺激?”薛影聽到女伴的問候,不再去看那些翩翩起舞的舞蹈者,喝了一口咖啡後,向這位兼修心理學的女伴提問到。雖然是請求語氣,但他連貫的問題,標明他不想得到否定的回答。
“從心理學角度來說,當人發現有人和自己處於同一處境時,那麼他的焦慮感會減低,由此類推,假如他發現有人處境比自己還差,那麼就會產生一種心理滿足,由此來說,恐怖和暴力,其實就是讓他們感到自己比那些遭受恐怖和暴力的人更加幸運,從而能夠在自己現在的處境下,愉快地活下去。”克麗感到一點不滿,對方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向自己提問。
“心理滿足?這到底是正確,還是錯誤?抑或這就是人類社會產生這種階梯狀分佈的心理根源,看到下面還有不如自己的人,就能滿足現今的處境。除非上層出現問題,否則這種階梯形的社會結構都會非常牢固。”薛影口裡說著無關的話題,心裡卻在想著那個死亡遊戲第五幕場景的解題過程,那是一個偵探推理場景,需要找到殺人犯,每五天開始一次的故事場景,遊戲時間正好就是五天,五天之內必須找出殺人兇手,否則兇手會殺掉除工作人員之外的所有故事角色,就是那些被迫參與到故事中間的被綁架者。是那樣,不對,還缺少一個重要道具,這次應該選取一個心理素質強一些的故事角色。
“你在想什麼?和女士談話的時候,走神可不是紳士的行為。”克麗略帶些俏皮地說道,一邊從旁邊抽出一支薩蒂爾女士香菸,但還未點燃就被薛影按住了。
“如果你不想過早衰老的話,就不要抽這些無聊的東西。”基於習慣,薛影淡漠地說道。
“你還是這麼無趣,算了,我早該知道這一點的。對不起,今天我很累,先回去了。”克麗在說完後,沒有讓對方送自己,便獨自離開了會場。
薛影沒有管克麗的想法,任由對方離開,他還在想那個遊戲的破關方式:雖然解題過程有了,但缺少一個良好的故事角色還是不行的。對了,他們還有一個定購服務,根據自己的級別可以使用了。
第二卷。 第五十九章 縮影
“面向窗臺,左下角有血跡存在,很有可能是兇手在越窗逃離時擦傷的結果,可以作為證物……”薛影透過麥克風向自己選定的故事角色說道,這次參加這個偵探場景的故事角色是一名警察,雖然從檔案資料上來看,一直表現得非常平庸,但相比於他人,已經是好上的太多,他有信心這次能夠讓這名角色抓住兇手。
趙炎聽著耳機裡傳來的指示,一邊走到窗臺,果然發現了一點點血跡的存在,用專業工具萃取後,便能化驗出血型,以及DNA,那麼兇手就不可能逃脫。
真是幸運,感到謎底快要破解的趙炎心頭只有這一個想法。他本是一名普通警察,家在新加坡,三個月前一次追捕毒販的行動中,落入罪犯手中,本以為必死無疑,結果卻被送到這個地方。在簡短的培訓後,得知,只要能夠闖過十道關卡,就可以有兩個選擇,一個成為他們的工作人員繼續活下去,第二個就是被滅口。
這是第五關了,還好碰上一個厲害的指導者,趙炎一邊想著,一邊朝那些嫌疑人走去,準備檢查他們的身體。他並不知道那些指導者都是一些上層人士在作遊戲,前面幾關,給他指導的人並不高明,僅僅能夠提供一些他看不到的資訊,能夠活過來,主要還是因為他本身警察的身份,多年鍛鍊的體魄以及穩定的心理,說實在的,那些故事關卡並不是非常困難,只要沉住氣,總能發現訣竅。相對前四關,這種殺人推理的場景才是最可怕的,因為不僅需要找到兇手,還要提防兇手的襲擊。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他知道在這個故事場景啟動後,已經有數個同伴死在殺人兇手的手上。
“注意,在你面前從左數起第三人,眼睛在轉動,手也在不自覺地顫抖,有可能向你發起襲擊。”透過全息攝影,薛影很容易可以看到現場每一個人的動向,包括他們身前身後,這是在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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