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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工作,所有的島上工作人員均接受了檢查。讓米斯塔鬆一口氣的是,發現攜帶有竊聽裝置的人均為從不能明言的渠道里進來的實驗體,這無疑可以減少相當一部分責任。畢竟這些能接觸到的機密非常有限,在接受手術前基本上一直處於監視狀態,他們能接收到的資訊也僅僅限於工作人員的對話,但紀律上的保證,令這些對話中不會出現敏感字眼,單憑一些不規律的對話,能看出的東西不會很多,整個計劃也就那些人知道,但他們平時根本不會在有第三者在場的情況下提起計劃的任何事項。開會的場所有更為嚴格的電子監控,不會有任何資訊被竊聽。
匆匆將結果報告給葛朗倫特,從電話裡可以聽出老闆也是鬆了一口氣,能不洩漏最好,出了這種差錯還是要追究責任的。好在這些責任不是馬上追究,看起來老闆也不想在這時候出現什麼亂子。
這件事情的發生,葛朗倫特明白得很,儘管他富可敵國,但一些只有國家才能具有的高新技術,他是無法掌握的,這次的事件肯定有國家背景,不能輕易追究下去,能夠有如此先進竊聽手段的國家一共就那幾個,每一個都不可能是他正面敵對的,若是年輕,還有心思透過一些手段去影響一下他們的政策,現在的他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研究取得圓滿成功之前,只能採取防禦的手段,只要明面上沒有麻煩,他便不會採取魚死網破的決定。
本來像這樣一個如此巨大投資的私人研究計劃,無論如何掩飾,總會引起別人的興趣,這點是私人力量無法遮掩的,除非他是一個國家的獨裁者,然而他在財富上擁有龐大的數量,但在其他方面卻沒有相應的力量。美國這個由財閥壟斷政治的國家,是在聯合和妥協的基礎上進行運作,單獨的財閥肯定是不可能控制這個國家的。事實上能夠獨力支撐起如此一個龐大的研究計劃,還讓它安然地執行了數年,已經不是目前絕大多數家族所能做到的。
又作了一些指示之後,葛朗倫特結束通話了電話,緩慢地走出地下室,開始一天之中的健身活動。活動了一段時間,初升的太陽已經顯得有些熾熱,不得不停下,回到了房間內。坐在名貴的紅木椅上,看了看手上的皺紋,他不由地想到,一個年輕的身體,是現在我最需要的,而不是這些奢華的傢俱。
薛雲楚看看時間,研究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年零四個月,對於這項研究成功的可能性估計,不超過40%,弄得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可以保持意識清醒,能夠做一些簡單的事情,想要擁有以前身體的靈活度以及各種技巧,已經不太可能,因為接受這項手術的人往往瀕於死亡,其大腦也因為原本身體的拖累有了相當明顯的退化,想要重新與新生器官協調,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除非大腦能在新身體的供養下,出現新的生機,或許能夠真正獲得新生。這些人類,對於長生的慾望之強,以至於有一點點希望,也會緊抓不放,往往放棄了理智的判斷。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人擁有如此高的智慧潛力,卻擁有相對短暫許多的肉體生命。再英明果斷的人面臨來自生存的本能時,也會下意識的放棄拒絕的判斷。自殺的現象,在一段時間內曾經迷惑過他。但後來他明白了,正是因為生命短暫,繼續痛苦而短暫的人生,也看不到希望,不如了結的好。假如生命是無限,而且充滿其他可能,想來,那些人也不會如此輕易地結束生命。
僅僅一個可以延長不少人生命的附屬成果,便引來了如此多的關注與行動,看來下一步還要再思考一下,免得把自己陷了進去。薛雲楚撓撓頭皮,幾天沒洗頭了,好像有點癢,人的身體感覺太敏感了。以前那具宿體,還好有蛻皮的習慣,不然數百年下來,恐怕更難以想象。
“博士,出來新的實驗成果了,精神協調器起了一定的作用,試用的三個物件中有一個在五分鐘前已經清醒,請馬上來觀察室。”通訊頻道了傳來了一個好訊息。
顧不得發癢的頭皮,他連忙趕到觀察室,那個清醒的實驗體已經被隔離在一個單獨的房間,透過監控裝置可以輕易地看到他的任何反映。
這是一具非常年輕的身體,完全符合正常人二十左右的生理指標,軀體沒有任何疾病,是醫生們在治療病人時要達到的目標。至於是不是他們希望達到的,就不能下定言,只能說是絕大多數醫生都想要自己的病人達到這樣的狀態。
“病人現在已經能夠睜開眼睛,但其他動作還無法作出,不過從眼神以及腦電波圖中助手可以看出還存在相當程度的疑惑、恐懼等複雜的情緒,不利於下一步的恢復。”工作人員介紹道。
這倒是一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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