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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本意。因為這段時間凌雲的突出表現，幾乎讓人忘記他來自地面世界。

“哈哈……笑死本王了……”貪狼王笑得滿地打滾眼淚都出來了，只有它自己知道，這眼淚為何而流，“自幽冥皇朝淪陷，騰皇閣落入地下世界，本王就沒有放棄過出去的念頭，以本王實力都無可奈何，你這個臭小子又能怎樣？！”

這道精神意念針對所有人，所表述的資訊十分明確……貪狼王竟然也是上古妖獸，和史前巨鱷一樣？！似乎和幽冥皇室也有很深的關係？

凌雲面帶淡定的笑容，似乎早就知道一切，也沒為自己辯解什麼，並沒有因為貪狼王的嘲諷而惱羞成怒。

這副表情看在貪狼王眼中，覺得自己像個逗人樂子的小丑，立刻被激怒了。

“自大的人類本王殺過很多，現在也不差你一個……”貪狼王十分自負，正因為知道離開地下世界的難度，所以才不相信凌雲可以辦到，完全當成自大狂對待了，可是對方接下來一句話，讓它目瞪口呆……

“唉，這才多少年，難道時間漫長到讓你忘記自己曾經也是人類？”凌雲搖頭嘆息，哪怕修為不如貪狼王，此時表現在貪狼王眼中就像是魔鬼！

這是貪狼王最深的秘密，除他自己世間再無人知曉，哪會想到被凌雲一語道破，可想而知他的心中有多麼震驚。

事到如今完全成了凌雲的個人表演，其餘五女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她們看到貪狼王的樣子，便知道凌雲說對了……六大凶獸之一的貪狼王，曾經竟然是人類？！

“本王現在有點相信，你有辦法離開地下世界了，能不能說說，你怎麼知道本王的身份？”眾女本以為貪狼王會惱羞成怒，都做好死戰的準備，局勢卻突然來個大轉變，貪狼王態度變得十分友好。

這個問題五女也想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凌雲身上。

“幽冥皇朝統治三千萬年的修煉大時代，將心界體系繁衍到極致，完全沒有精神體系的生存空間。但盛極而衰是必然規律，如果不隨著時光流逝進行變革，多強的體系都會落後，在幽冥皇朝的最後一千萬年，當今修煉體系出現了……”

凌雲沒有直說，而是談起曾經的歷史。

這些資訊都是石碑中沒有的，在場眾人聞所未聞聽得十分入迷。雖然貪狼王是親歷者，卻沒有打斷敘述，反而頗有興趣的看著凌雲。

“時為幽冥五將的天宮五聖，向當權者提出變革，卻遭到滿朝文武強烈反對，只有東宮太子附議。當朝皇帝勃然大怒廢儲另立，並將太子打入冷宮……”

凌雲侃侃而談，這些事件不會留在史冊上，天宮八聖不可能讓世人知道過往，特別是他們之中五人的出身不好。好在有孫巨孽這個活史冊存在，幾乎沒有瞞過他的事。

太子畢竟是皇帝最喜愛的兒子，打入冷宮不久便放了出來，甚至考慮重新立儲的事。可太子因為修煉體系之事心存不滿，激起少年叛逆之心，正是這種情況下，一個女孩進入他的心裡，讓他不可自拔。

皇帝得知女孩存在勃然大怒，下令抄斬女孩九族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女孩竟然身懷精神和心界兩種對立的體系，實力絕不亞於當朝五將。一翻撕殺女孩突出重圍就此消失，卻害得太子被再次打入冷宮……一直到幽冥皇朝覆滅。

眾女聽得如痴如醉，感嘆太子痴情的同時，又罵女孩絕情。這是一曲有關愛情的悲歌，因為種種原因太子不能和心愛的女孩在一起，讓她們想到自己……在女性為尊的地下世界，哪有機會品味真正的愛情？

一時間她們有點羨慕蕭月，或許只有親歷生死考驗得到真正的愛情，才算是完整的女人吧。寧琳靜靜忘著侃侃而談的少年，一顆芳心受到深深觸動。

貪狼王的目光空洞，似乎陷入回憶中，眼眸深處充滿痛苦。

“煥平太子，在下所言是否屬實？”凌雲微笑問道。

“本宮……”貪狼王下意識回應，突然回過神自己早已不是幽冥皇朝的太子，一雙兇眸盯著凌雲，“你如何知道本王的真正身份？！”

眾女大吃一驚，貪狼王竟然是以悲歌落幕的煥平太子？！幽冥皇朝破滅後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時為九品聖者的煥平太子化身為妖獸？

“其實我不單知道你是當初的幽冥煥平太子，還有你愛上的那個女人名字叫婉茹……對了，她還有一個名字——清月！”

316章　曾經為人

第317章　與虎謀皮

清月！

遠古七天女之一，修煉《詠夜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