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第1/4 頁)
大典太光世和江雪左文字是以原型的刀劍姿態來到了療養院。
出示了身份證明後,赤司家的私家車才經過了彷彿是重兵把守一樣的大門, 進入了療養院。
赤司徵十郎懷裡抱著一個長條的紙盒, 紙盒裡錯落有序的裝著一盒厄瓜多空運過來的玫瑰。
療養院的病房其實更像是裝飾豪華的酒店總統套房,院方會為了每個住院的療養人員安排不同的行程和活動, 可以滿足任何一個健康的要求,隨時隨地都能在一分鐘內見到護士趕到。
為了維護這個世外桃源, 在“桃源鄉”外的安保系統也是最頂尖的。
自然, 這些無微不至的『操』作都建立在金錢之上。
詩織夫人正在學習如何編織『毛』衣。
明明是夏天,卻在考慮冬天的服飾了。
“我給小韻也織了一件。”詩織夫人拿出了幾個『毛』線團, 讓自己的獨生子挑選一個顏『色』, “小徵的話,知道小韻喜歡什麼顏『色』嗎?”
赤司徵十郎回憶了一下後, 回答道:“藍『色』。”
詩織夫人笑著說“好”,然後又拿出圖冊,問道:“那是什麼藍『色』?”
寶藍、天藍、水藍、鈷藍、天青藍、青藍、靛藍、煙藍——
(這不都是藍『色』嗎?)
赤司徵十郎覺得頭暈目眩, 都快不知道“藍『色』”到底是什麼顏『色』了。
於是他將問題丟了回去:“我相信媽媽的眼光。”
詩織夫人笑著嘆氣:“好吧, 那就我來決定吧。”
兒子立刻順著親媽的意思說“好”。
他把那一盒子的玫瑰花送給了詩織夫人。
(我不是很喜歡鮮切花啊。)
詩織夫人在心中暗自嘆息赤司家的審美真是一脈相承, 不過臉上倒是沒表現出來。
(畢竟是兒子的一片心意……)
她接過了這一盒玫瑰, 卻發現重量有些不對。
赤司徵十郎隨口說道:“我把花放好吧。”
他一把抓起了已經除掉了刺的玫瑰花枝, 正在進行『插』花工作的時候, 詩織夫人看著盒子下面的兩口太刀——
沉默了好一會兒。
藏在玫瑰下面的太刀?
詩織夫人只覺得這是某種相當水準的惡趣味。
“那兩個是刀劍的付喪神。”赤司徵十郎一邊整理著水晶花瓶裡的紅『色』玫瑰,一邊隨口解釋道, “為了保護媽媽留下的護衛。”
詩織夫人想了好一會兒後, 才問道:“因為之前的那個boom案嗎?”
赤司徵十郎說道:“我和父親都認為應該準備不惹人注意, 在關鍵時刻又足夠強的護衛才行。”
詩織夫人卻說道:“你們兩個人擔心我,我很高興。可是,”她又問道,“誰來保護你們呢?”
赤司徵十郎說道:“我自有打算。”
詩織夫人拿起了大典太光世。
選中這口太刀沒有其他的理由,單純是覺得這刀的身上有更強的靈力。
“一個就足夠了。”
詩織夫人說出了自己妥協的條件:“作為交換,小徵你身邊也要帶上護衛。”
她那如同冬日薄冰一般美麗光潔的臉上帶著一絲哀愁:“我是母親啊。母親的話,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也安然無恙。”
赤司徵十郎沉默著、雙手接過了大典太光世。
“媽媽,很快您就能回家了。”
詩織夫人下意識地皺起了眉:“說實話,我挺喜歡這裡的……”
赤司徵十郎卻很有把握的說道:“回家之後,媽媽也不用再和不想打交道的人見面了。”
(那個時候,誰都不會讓媽媽受到委屈了。)
少年信心滿滿的這麼想著,內心的想法也浮現在他那年輕英俊的臉上。
看到這樣無所畏懼、躍躍欲試的表情,詩織夫人卻還是想張口說些什麼。
可當她猶豫地下定決心時,赤司徵十郎卻已經準備要離開了。
詩織夫人只好嚥下自己喉嚨裡的話,笑著說道:“祝……武運昌隆。”
(不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讓自己的孩子去戰鬥我不想成為戰鬥的受益者我不要我不要——)
無論內心在想什麼,詩織夫人依舊是保持著沉默。
她什麼話都沒說。
(殺掉黃金之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