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在陽炎下彷徨的魔女(廿四)(第2/3 頁)
星的眼睛——
危險至極。
財閥家的繼承人在一定年紀的時候,都會在家裡長輩的帶領下去認識不同階級的人。
就算是同樣殺了人的殺人犯,愚蠢到想要仗著自己是未成年人而去找樂子殺人的傻『逼』少年犯,和被生活所迫『逼』上絕路的攔路搶劫犯的眼神是不一樣的。
而最危險的就是看上去最無害的。
越是囂張聲勢,就越是讓人知道這個傢伙有多麼的『色』厲內苒。
滕秀星就是最最危險的哪一種。
不是不理解殺人和弄壞杯子有什麼區別的那種型別。
這種型別也有對付的方案。
你不知道他下一秒會變成什麼。
是人畜無害的“不正經小混混”,還是弄不清殺人和呼吸有什麼區別的殺人鬼。
這種沒有提前預警的變更是最最危險的。
在“赤司徵十郎”對上滕秀星的雙眼後,大腦神經運轉到最大的瞬間,沈韻抓住機會,一擊擊中了自己青梅竹馬的腰側。
在“赤司”沒站穩的瞬間,沈韻毫不猶豫地伸出右手把他抓回了平臺,在他的腦後頸部又來了一下。
於是,綁架“赤司徵十郎”的計劃順利進行了。
學校的消防通道沒裝攝像頭。
畢竟這個樓道的消防門沒有上鎖,門也長年開著,但是到頂樓天台的門卻是鎖住的。
但是這難不倒沈韻。
向滕秀星要來了髮卡後,沈韻輕鬆的就將鎖開啟了。
這種技能她很早之前就學過了,因為覺得會很有用,所以一直有在拿家裡房門的鎖口做實驗。
滕秀星完全不阻止沈韻的做法。
他分不清日常和非日常的區別。
但是在式神追殺他的那一刻,他的日常就已經被“非日常”給汙染了。
所以他的大腦很自然的就將對日常的判斷放在了沈韻身上。
凡是她的所作所為都是“日常”。
懷抱著這種判斷,滕秀星的大腦在潛意識裡不斷地對日常進行著細小的修正。
也就是說,他認為對“赤司徵十郎”來個電擊兩連發,還是類似綁架一樣的將他帶到天台上去,都是很正常的日常。
再次醒來的時候,沈韻透過對方的表情做出了判斷。
然後毫不猶豫地抄起自己隨身攜帶的雙肩包就往對方的身上砸去。
“赤司徵十郎你個舉世無雙超級大白痴。”
嗚哇。
滕秀星雖然不是很能理解眼前這種戀愛的酸臭味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他要開始從自己為數不多的感情裡面硬擠一點同情心給這個“小少爺”。
他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讓小小姐那麼生氣啊。
初中生都是這樣子嗎?
實際上完全回憶不起來自己初中生活的滕秀星,只能沉默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不管如何先道歉再說的赤司徵十郎——“對不起。”
“你知道哪裡錯了嗎?”
“不應該讓小韻擔心——”
這個回答又捱了沈韻的雙肩包重擊。
這個雙肩包裡面到底裝著什麼啊。
就算是赤司徵十郎脾氣再好,腰上和脖子後面被電擊後留下的隱隱作痛的觸感,再加上不斷被雙肩包重擊的狀況,也讓這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覺得眼前的情況不妥。
“錯了。”沈韻低頭看著赤司徵十郎,一邊慶幸自己沒有圖方便直接拿起裙子就穿。
七分褲真是比裙子好太多了。
“你難道想讓那個令人噁心的自大狂一直出現嗎?”
“我”在你的眼裡就是個“自大狂啊……”
對於自家小竹馬呢喃的短句,沈韻氣就不打一處來。
“那才不是我的青梅竹馬。”
沈韻手上拿著雙肩包。
上身穿著百元店買回來的價值五百八十元(含稅)的白t恤,外加三千四百元(含稅)的黑『色』外套,下身穿著一條七分的闊褲。
腳上穿著的是優衣庫出品的白襪子和白球鞋。
簡單來說,這是非常方便搬運昏『迷』人士的方便活動的套裝。
但是她那副威風凜凜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做了什麼違法行為,反倒是光明正大的讓人生不出氣來了。
“我的青梅竹馬是個無論體育還是學習什麼都要做到優秀,對周圍人很好還自稱是為了培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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