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縹緲難以捉摸的感覺,感覺人在面前又好像遠在天邊,以往靈驗無比的靈覺如今似乎沒有觸控著腳的點面,讓人感覺難受。
他頓時知道,兩人之間有著莫大的實力境界差距!
“祖師向來痛恨殺伐無禁者,碑中力量我尚且繼承不了,這位男子又怎麼可能,和這邪修者或許沒有關係!”白衣女子心裡滴滴一轉,再次看了斷雲一眼,雖然覺得面前這個邪修者已經算得上沙河的佼佼者,卻還是沒有那個資格,她轉身就要離去。
“你叫什麼名字?”神秘的白衣女子修長身軀頓了一頓,芳唇輕啟,終於吐露出了一句話。
“斷雲,雲斷何處中的兩字!”斷雲無形中大鬆了一口氣,意識到危機剛剛過去。
“哦,斷雲?嗯,以後少和黑袍他們呆在一起,你資質天賦不錯,和陷空的血刀宗廝混一起卻是浪費了!”
白衣女子拋了最後一句,身影一晃已經消失在原地,只見一道白影在刀鋒鎮樓房頂上幾個起落,像一團月光在樓宇頂拋滾跌宕,數息不見。
這種飛掠縱躍能力,讓斷雲目瞪口呆,這是什麼境界的實力?即便以斷雲如此渾厚的氣勁,也不能離地拔跳三米的高度,也許和現在有限的功法技能有關係。
黑袍,血刀宗?還知道我和他們一起呆過,這白衣女子真的神秘莫測啊!斷雲默默一思量,想起白天黑袍當時含糊卻有所指的話,心中突然一驚:莫非這神秘女子就是沙河郡府至高無上的刀尊吹痕?
他無端地出了一身冷汗,當下急急往鷹之客棧掠去,他似乎感覺到在他離開之後黑袍浪天涯他們有極端不妙的事情發生了。
當斷雲趕回那黑袍包下的別院後,一副慘烈的景象就坦現在他面前。
黑袍、浪天涯、孤獨刀以及幾位邪修者全傷重不一,他們或躺或坐在別院地面上,鮮血染紅了地板像是嘲笑的笑容。
院中移來種植的小型沙河聖樹,幹禿脫水一般的身軀枝條留下了條條刀氣沖刷的痕跡,地面上青磚翻起,數十個大小不一的坑洞狼藉密佈。一場簡短卻兇險的搏鬥剛上演不久。
黑袍他們此時正振作精神努力調動體內丹氣治療傷勢,每個人身上身上都有驚人的刀傷,他們臉色蒼白像鮮血流進體力耗竭一般,無力感頓挫感表露在他們茫然的臉上,一場實力相差太多的單方面戰鬥,讓他們變得不再自信猖狂!
黑袍依然死要神秘感地擁著那件黑色大袍,光亮的禿頭在從破碎大門照出的燈火中閃著幽光,下面的面目依然在黑袍的陰影中,只看到鮮血染溼了袍子,將他盤膝療傷處的地面染紅一片。
斷雲很是驚訝,雖然他猜料到黑袍他們這裡有事情發生,可也沒想到竟然這麼慘烈,別院中的重傷人員中沒有捨身的身影,莫非他~~~~
“你回來了?”
“一整天你去了哪裡?”
前面黑袍的問話,後面那句是浪天涯和其他邪修者的同時發言。斷雲心裡一沉,感到十分的不舒服,一種被別人無辜猜疑質疑的冤枉感覺。
他當然也知道這些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兇徒,但現在他們全部重傷,他卻不用憋屈情緒。
“一群朋友邀請,在夢痕客棧喝酒到現在!倒是你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還有捨身怎麼不見了?”
黑袍陰暗中的眼睛在斷雲臉上停留了一會,沒有發現什麼似乎噓嘆了一口氣,然後擁眼神示意浪天涯孤獨刀他們稍安毋躁。
“捨身那小夥子反抗過於強烈,逆犯了那神秘尊者,被一刀殺了,既然沒有屍首留下,可能復活到哪個地方了吧,也許就在這刀鋒鎮某處也不一定。唉,匹夫無罪,面璧之罪啊!”黑袍神情疲憊地長嘆一聲,闔目療傷再沒看斷雲一眼。
“那冷漠無情的女人,竟然一刀撩斷了我的小弟弟,哥們我得趕緊去仙靈藥鋪一趟駁接重長了!”
孤獨刀很是鬱悶,一臉的痛苦和怪異,身下陣陣非人忍受的針刺刀割感覺,從此給他留下了不舉的暗病陰影。孤獨刀稍稍恢復元氣,稍稍可以自由行動後再也坐立不住,掙扎起來就要去找白鬍子醫師駁長命根子。
只有斷雲見狀下差點發笑,浪天涯他們卻只是臉色鬱暗,這裡的氣氛並不好。
孤獨刀雖然一直潛心藏匿修行,但身為性慾較亢奮男人的他,卻也時常擄劫沙河女子施以姦淫。那神秘白衣女子出刀似乎也是各有輕重,人品稍好一點的浪天涯似乎傷勢就沒有其他人重,孤獨刀被斷了命根子,而殺人如屠狗的捨身兄弟則被一刀剮去,喪失一次重生機會,更要修為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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