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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分自知之明的。
“這樣啊,那也不勉強你了,這個仙鶴傳信符你拿著,以後絕招練好了,氣丹精純穩固後用這仙鶴符告訴我們,到時我們來找你!”風留痕很欣賞斷雲的反應,有自知之明的人並不是很多,能經受得住美人的勸誘和綠洲的吸引,這少年的心性無論如何也是不得了的。
當下清盈雖然很不願意,但也是被大哥風留痕拖拉著走了,只好叫斷雲儘快提升實力了好再次相聚了。臨走時,清盈很想給斷雲買把碎玉刀,但斷雲堅定的拒絕和風留痕的暗中反對,使得她並沒有成功。
呵呵,如果讓你幫我買了武器,以後面對你的時候,我總會有些不安寧呢。一個刀客一個男人的尊嚴,我更不能隨便糟蹋!
望著那位美麗動人的少女和那有如風中怒刀的男人遠去的身影,斷雲心裡頓時雜亂一團。突然發生的美麗的邂逅,讓人覺得有如美夢一場。夢去了,心卻有些空落。誰能確定將來,誰能看清霧氣濛濛的前方,誰能確定誰的心一直不變?何況這風沙肆虐環境惡劣的沙河,刀子們的心理情感就有如忽然就轉變方向的風沙,難以捉摸。
斷雲馬上調整好了心態,將今天美豔的邂逅印進了記憶,日子還得照正常的軌跡過。演武廳遠在刀尊郡府府邸所在刀鋒鎮上,離這刀鋒六十五號村莊至少百里,黑夜茫茫,風厲天寒,卻不是今夜可以幹過去的。
斷雲在刀鋒六十五號村莊熟識的刀子們並不多,即使時認識的也大多是當年和精猛在一起的時候結識的,精猛走後斷雲基本上單身一人在荒漠上日夜不停的廝殺,每天只匆匆返回村莊補充給養。困了,往往就是隨便找個地一頓一躺,天作被來地作床。過些日子,即使是當初的熟識也開始變得陌生冷漠了,所以斷雲馬上要離開這村子的時候,並沒有難過和不捨的傷感。
呵呵,孤雲野鶴,風裡沙裡,單刀稱雄,有刀相伴,這漫漫沙河之中,我也不會過於寂寞!
斷雲抱刀蹲坐一處好位置已經全被佔了的店鋪牆後,看了看大漠天邊正在灰濛濛一片的月亮,笑了笑,睡了過去。一夜多夢,夢裡幾度花開花落,淚水歡笑!
天亮了,天空由黑暗轉為稀薄的光明,沙河忙碌兇險的一天又悄然過去,像沙床上風吹流過的黃沙,沒有人會在意,在意的只是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的黎明。
斷雲收拾收拾然後開始了漫長的風沙中穿行。說收拾,其實沒有好收拾的,幾年的積蓄現在就剩銀號裡的寥寥幾個叮噹響的金幣。食物,淨水,每天消耗很大,一個刀手一天的收入至少有一般消耗在這些食物和水上面,所以一個刀手就富裕不起來的,除非像碧眼狐狸惜紅粉那樣的有人主動奉上金錢的。
斷雲最後還是去雜貨鋪咬牙買了個價格昂貴的遁地逃生符,此去一路陌生,兇險莫測,誰知道會不會碰上兇殘的沙河猛獸、神出鬼沒的異族人和那些整日遊離風沙中尋找獵物的邪途兇人呢。
遁地逃生符,價格五十金幣,而十顆沙河骷髏狼的骨珠也就值一個金幣而已,卷符上刻印著特殊的陣法可以讓使用者遁飛,是沙河商人從郡府外面世界販賣過來的物品。東西是貴得壓死卑微的刀手,可是這東西好用啊,危險時刻捏碎了它,可以馬上瞬移出危險地帶,當然移出的距離不會超過一百五十米範圍,但至少在五十米之外。五十米,在沙河的風沙暴中就可以很好的藏匿身跡或者逃亡了。除非遇上實力高強的刀客,有好裝備高實力的刀客刀狂,可以在風沙中輕易滑行,五十米上百米距離有時候也不是絕對的安沙河全。
挎了個微沉的包袱,裡面多是乾糧,斷雲走出刀鋒六十五號村莊的大門,在風沙馬上將他裹進一片灰茫中的時候,他有些留戀地回頭望了望,奔湧而出、為新一天忙碌的刀子們沒有人多看他一眼。
紅粉姐,我走了,但我一定會回來,如果你有不測,我一定切下那邪眼兇徒的頭顱為你上香!如果你將安然歸返,那我刀成的時候定回來看你!
不比大多刀手的窘迫,惜紅粉在刀鋒六十五號村莊租有一房遮蔽風雨。只是現在佳人渺茫,屋空心也空了,現在也許她的追求者開始焦躁起來,到處打聽她的蹤跡了吧。
刀尊郡府在沙河最北處,或許是為了符應位北而尊的規矩傳聞。演武廳屬於刀尊郡府屬下重要機構,沙河唯一刀尊本身也客串了演武廳主持人的身份,不過沒有人知道這沙河最強者的名字,和他真人一樣神秘。
所有的刀手,在未曾結氣成丹的情況下,都是賤民泥土,刀手們談不上有什麼正規正矩的招式,也沒有能力外放氣勁形成殺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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