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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喝!”被人這一兇之下,阿飛再也不猶豫,舉杯一口將杯中的酒全喝進了自己的肚子裡。
沒有預想般的濃烈刺喉感,那淡藍色的液體入口後帶給人的,只是一種令人回味無窮的清清涼涼的甜澀酒感。
“不會吧,你一口就將它喝光了!”本也沒要求對方那樣喝得很豪氣的凱,看見了阿飛學他那樣一口就將杯中的酒喝光了後,露出了一副不可思意的表情。
“你不也是一飲而盡的嗎,那我這樣子有又什麼不對的嗎?”見到對方那奇怪的反應阿飛不解地反問到。
“小兄弟你的酒量是不是很行啊?要不你就是第一次喝這種酒吧?”就凱所知,敢將半杯龍藍酒一口氣喝下去的人,一般只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情況就是象自己那樣對酒量很有自信的人;第二種情況就是第一次喝這種酒,而不知這酒的口味與特性、初入口時雖是令人回味的清香醇美但是後勁卻特足,所以不知者無懼。照目前的情形看來,這年輕的旅者多數屬於第二種情況居多。
“是啊!我很少喝酒的。”聽到這樣的回答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隨後,不知凱在笑什麼的阿飛忍不住問他“有什麼好笑的?”。
“沒……沒什麼,我只是突然間想到些好笑的事而已。別理我,喝、喝我們繼續喝我們的。”事實已造成了,現在知不知道原因其結果都不會有所改變的了,所以凱就不在這事上對阿飛去多解釋些什麼了。說換間,他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酒瓶,又將兩個酒杯倒了個半滿。
不知是那個偉人說的“酒是一種能增進男人之間的友誼的好東西”,這不大白天就在酒吧內喝上的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喝著喝著說的話就多了。話多了兩人也就越來越投契,越談得投契就越喝出不錯的感情。於是在談得開心之下,大的一慷慨除了龍藍酒外什麼紅酒、白酒都試上了。搞到後來,這兩人把進來報告貨物已搬放好的夥計也拉了進來,一起喝了個“混天地暗”。
也不知道是咋的啦,這次阿飛的酒量比平時強上了許多,居然在喝下來了好幾杯後都還能撐著沒倒下來。就這樣,在這由酒所架起的良好交流環境裡,男人之間的話題持續了下去……
聊著聊著,凱對趴在吧檯上現時連抬頭都已困難的阿飛,問起他是否還記得了昨晚遇到的那個帶眼鏡的捲髮小子來。而在側在頭打了個酒嗝後,阿飛“哦!”了一聲表示他記得得這個人。
這是當然的,這個叫康斯坦丁的眼鏡小子今天早上剛還煩了他一回,他能不記得嗎。
在阿飛表示記得康斯坦丁這人後,一把推開了已醉得挨在自己身上的酒吧夥計的凱,很快他就已從阿飛口中得知了康斯坦丁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在也清楚了阿飛就這事的想法後,本已是醉意滿眼的他瞬間酒意退卻了不少。而已醉得不知天南地北的阿飛,並沒注意到板凱身上的這一變化。
“你想知道康斯坦丁那小子,為什麼非要選定你帶他到王都去的理由嗎?”凱以這個問題繼續引誘著阿飛,將這話題繼續進行下去。而已醉得腦子早不會轉彎,只能進行簡單直線思考的阿飛到也很配合他,隨後舉起了手中已空的酒杯大聲的叫了聲“想!”。
喝醉了的阿飛,這時早就沒了以往給人的那種靦腆感,而變得狂放了許多。見到他這樣子的凱,知道也該是進入主題的時候了。
“就如智者所說的醉後知真性。我請你喝酒的目的,有一半當然是因為你剛才將我從酒桶之下救了出來的原因,可另一半卻是想在酒桌上了解一下你的為人。就從剛才我與你所聊的一些話上,我就已知道到你是個本性不錯的,同時也是個有擔待的年輕人……”
“哦呃——!是嗎,我可不是這……這樣看我自己噢!呵、呵、呵……”凱才的話還沒說到一半,阿飛就插進了話來否定凱對自己的看法。說到了最後,其還發酒瘋地傻笑了出來。
“別小看了自己,你就算不相信自己也得相信我的眼光。我十幾歲就幹冒險這行了、那時候也和康斯坦丁差不多大小,一干就幹了二十多年。如沒看人之眼光的話,在危險的冒險生涯中我很可能早就死在別人的手中了。也是正因為我的眼光獨到,所以我才會與康斯坦丁他父母認識並隨後成為了其冒險隊的一員。”說到他與康斯坦丁父母認識這段話時,凱的思緒不由得回到了從前那段,與這對夫婦搭擋時既危險卻又很快樂的冒險時光。
這時的阿飛早就醉得再也抬不起頭來了。一邊臉貼放在吧檯那涼涼的木面上,藉此讓自己保持著最後的一點清醒的他,在聽到了凱說到康斯坦丁的父母時,盡力張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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