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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和札巴姆還有夜影不同，露水不是追隨者，而是信仰者。

信仰者，這是一個突然出現在顧子林腦海內的名稱，和追隨者不同，信仰者的強悍更加體現在爆發力上面，比如說，怒氣值，追隨者需要本身的情緒堆積，而信仰者則只是需要燃燒靈魂就可以。

實際上，此時此刻，露水依舊未曾真正的成為顧子林的下屬，只不過，出於那種類似於魔鬼一般的心靈啟迪，在露水的心中已經形成一種固定的思維，那就是顧子林的命令是神聖不可抗拒的。

而且，這些都只是外力，真正的力量卻存在於自身，顧子林的嘴角閃過一絲笑容，自然氣息由他的身上發出，那種極端自然的感覺讓周圍的眾人頓時對顧子林產生一種好似極為親切的感覺。

玩法自然，道術本是自然的一部分，顧子林此刻的情況便是無限接近道術巔峰的狀態。

三個月，平靜的三個月，沒有廝殺，沒有戰鬥，對於顧子林來說是沒有的，戰鬥和廝殺是那些學生的事情。

這三個月，顧子林甚至都沒有去刻意的修煉道術，但是，他的精神力卻一日千里的在進步，而道術也隨即進步，極為奇怪的感覺。

他的心也越來越平靜，對於四周的把握越來越精準，精神力共振不再需要刻意的去施展，很自然的已經成為一種本能，方圓幾百公里之內的一切似乎都成為他的一部分，他能夠了若指掌。

從二月，到六月，上升的速度極快，雖然沒有出現新的能力，但是顧子林卻詭異的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似乎有沒有新能力出現都無關緊要，又似乎僅有的能力已經足夠他滿足。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心理感覺，有點好似無欲則剛，又有點好似知足常樂。

而直到這一刻顧子林也終於確定他的確是進入前世想都沒有想過的一種境界，凡俗煉心。

這是一種奇怪的境界，有些修道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有機會經歷，但是一旦經歷卻一定會使得自己的修為突飛猛漲，而這種煉心到底是什麼形式也沒有人能夠清楚的描述，在歷史上唯一留有清楚記載的恐怕唯有佛教的活佛濟顛一個人。

六月，又在煉心當中，顧子林自然不再著急，這種情況下距離巔峰還遠嗎，那些神奇的技能終究會出現，而札巴姆，夜影等等也一定會有再次復活的機會。

第六十五章　一個理由，生死交託

小城，安靜，和諧，鳳凌天進入小城之後似乎換成了另一個人，原本滿臉平靜的中年漢子此刻變的好像是滿腹心事的樣子。

不僅僅如此，包括露水在內的所有凌天學院的學生也都紛紛的變的沉默起來。

顧子林本能的感覺其中或許有故事，但是，鳳凌天不說他也不問，有些時候人本是需要私密的，何況他和鳳凌天的關係也算不上好。

唯有穆，這個冰系法神的情緒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對露水的訓練更加的嚴格起來，有時候過於嚴格的甚至讓顧子林感覺這個女人似乎即將離開，並且永遠都不會再和他們相見一樣。

夜晚，月明星稀，露水靜靜的站在夜色中，顧子林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注視’著她。

四個月，露水的力量已經突破月級，這個速度不是後無來者，但是卻絕對是前無古人，即便是穆再怎麼和顧子林鬥嘴，在露水突破的時候都忍不住咋舌不已。

只是，穆不知道的是在她咋舌的時候顧子林也在咋舌，露水修煉的速度自然和他有關，但是更多的卻是露水自己的天賦有關，否則的話札巴姆早已經是月級的超級高手也不會死在別人的手上。

顧子林慢慢的走到露水的身邊，這些時日露水已經越來越習慣顧子林的存在，那種擁有著能夠將一個凡人變成神人的神奇能力的存在。

夜色中，顧子林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露水的身上有絲淡淡的憂傷。

“你知道嗎，這裡是鳳凌天出生的地方，也是鳳凌天長大的地方，同樣，是鳳凌天第一次擁有愛和失去愛的地方。”

露水的聲音很是淡然，她直呼著鳳凌天的名字，似乎是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在內，但是顧子林卻能夠聽出其中隱藏的深深的情感。

顧子林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露水的身邊，他知道露水既然已經說了開口，那麼，絕不會讓他猜測接下來的事情。

“這裡，有鳳凌天的愛人存在，而我們存在的價值就是為了鳳凌天救回他的愛人。”

露水的目光突然凌厲的看向顧子林。

“我不知道你是神還是魔，或者只是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