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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
鳳皇朝的威勢此時體現的淋漓盡致,只是隨便的用眼神掃了一圈,四周的人們都紛紛低頭回避著,因為那眼光中充滿了威嚴和不可抵抗的帝王霸氣,讓人無法正視,流風此時正是做賊心虛的時候,更是早早的低下頭。對於眾人的反應他很滿意,在這微小的細節中,也能顯示出他作為帝王的絕對的權威,讓他很有成就感。略一停頓,鳳皇朝沉聲問道「剛才是誰在鬼哭狼嚎的,不知道這是我最喜歡的語花殿嗎,不想活了?」
就算烏里再怎麼怨恨,範德魯再怎麼報仇心切,他們也不敢在鳳皇朝面前囂張放肆。到底還是太監老子比較機靈,立刻做出了反應,在任何人都沒有動作之前,搶先跑到鳳皇朝面前,跪地痛哭著申述道「陛下,臣好慘啊,臣的獨子烏里被人給廢了,兇手就是這個叫流風的人,請陛下一定要為臣主持公道,將這罪大惡極的兇犯繩之以法,就地處決。」
鳳皇朝淡淡的看了一眼流風,伸手扶起範德魯說道「你放心,我知道你痛苦,待我調查一下,再還你公道如何。」這鳳老頭顯然對鳳影與流風的發展近況也略有耳聞,所以並沒有斷然處理流風,而是想給他一個辯解的機會。拍拍範德魯,示意他到一旁等候,轉過身向流風問道「現在有認指證你行兇傷人,你做和解釋。」
眼看大禍臨頭,再不狡辯就要人頭落地了,壯著膽子流風衝口而出「那小子活該,他色膽不小,妄圖迷姦三公主,正好被我撞到,就順便把他收拾了。哈哈,舉手之勞。」
範德魯在一旁急忙搶話道「你胡說,小兒烏里是在龍獸森林被你所害,若要迷姦三公主怎麼會跑到那種地方,簡直一派胡言,完全沒有根據。」
還沒等鳳皇朝說話,鳳影在一旁搶先說道「父皇,女兒有詳情稟告,我們到後殿說話吧。」雖是商量的口氣,但行動上卻毫無商量的意思,轉身就一個人先行往後殿走去,鳳皇朝對於這個表面乖巧的三丫頭也著實頭痛,無可奈何的揹著手,一搖一晃的跟著女兒進入後殿。
到了外面的人肯定聽不到他們說話的地方,鳳影停下腳步,咬咬牙回頭對鳳皇朝說道「老爸,我已經是流風的人了,況且那晚確實有個蒙面人想要迷姦我,很可能就是那個烏里,所以即便是這事是流風做的,你也不能殺他,你要是殺他我也不活了。」
聽到鳳影說她和流風已經有了極其親密關係的時候,鳳皇朝臉色大變,一個箭步竄到鳳影面前,抓起她的手腕開始號脈,那緊張的神情讓人害怕。號脈持續了很長時間,鳳皇朝才長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好險好險,奇怪奇怪。」接著對鳳影訓斥道「你這死丫頭,不知道自己有病嗎,那種事也敢做,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未來的老公必須透過我的鍛鍊才行,好在你現在還沒事,一會兒我叫太醫來為你詳細檢查。」
原來,鳳皇朝早已經找到解救小女兒的方法,大體說來,就是找陽氣極重的年輕男子,加以兩年的赤陽功培訓,然後做他的三駙馬,每天與這丫頭行房兩次,就可以穩住她的清陰絕脈,雖然麻煩點,但總能夠保住性命。而清陰絕脈特殊性質,決定了第一個與鳳影交合的男人必須與她相伴一生,雙方任意一個死了,另一個因為得不到陰陽調劑,生命也很快會消亡。如果鳳影的男人沒練過赤陽功,在鳳皇朝看來,簡直他們兩人就沒有活的可能,但現在鳳影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讓他覺得很是蹊蹺。
出於對女兒性命安危的考慮,流風這次是一定死不了的,但總要想個理由應付範德魯,這傢伙到底還有些勢力,更何況是讓他斷後這麼大的事,沒那麼容易打發的。略微思索一下,鳳皇朝對鳳影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流風那條小名,就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但你現在要聽話,乖乖的回自己的宮裡等太醫,這邊我來處理。」說完也不理這丫頭的反對,招呼侍衛把她押走,然後又把流風叫進來單獨談話。
鳳皇朝和鳳影說話的這會兒工夫,流風在不停的想著逃脫罪責的辦法,小龍女和夢雪兒知道此次事關重大,不是玩的時候了,主動靠攏到流風身邊。思索著,流風想起了烏里寫的認罪書,先不管有沒有用,他吩咐夢雪兒用最快的速度回家一趟,把那本手抄本取了來,還好,鳳皇朝在那邊又是號脈又是沉思的,費了不少時間,讓夢雪兒總算趕在流風進去受審之前把東西帶了過來。
流風握著這疊救命稻草,忐忑不安的進了後殿,鳳皇朝遠遠的向他笑道「奶水不足的小子,最近氣色不太好嗎。」流風苦笑著,對於這滿是諷刺的挖苦,沒做任何反應,現在這種情況,還是不得罪鳳老頭為好。
對於流風夾扁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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