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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可惜他很窮,連喝酒的錢都不夠。無聊中,一則地下賭莊的公告牌引起了他的注意,「學院比武總決賽下注將在明日午時結束,敬請周知。」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流風趁著老婆們在首飾店裡閒聊的空隙,偷偷溜進地下賭莊,看看公佈的賠率,哇,一比五呀,難道在賭莊的眼裡,他比白凌峰要強那麼多,真是不可思議。其實,這也不能怪人家,流風古里古怪的一路殺進決賽,連續淘汰數位種子選手,賭莊對他當然要另眼相看了。而白凌峰相對就要遜色許多,白家的凌雲劍法雖是有名的很,但誰讓他參加的是騎士組的比賽呢,這也就是賠率如此懸殊的原因了。
現在的窮困處境,讓流風毫不猶豫的把寶押在利潤最大的一邊。這天晚上,他幾乎把所有能見到的錢都搜刮而來,連家裡的菜錢和幾個老婆的錢袋都被他偷偷的摸到手,湊足了三百枚金幣,一股腦的把全副身家都買了自己輸,試想如果他意外的贏得比賽,那下場將會比輸慘上十倍有餘。
震耳欲聾的吶喊聲把沉思中的流風拉回現實,看著身邊的工作人員用興奮和鼓勵的眼神看著他,他知道該是上場的時候了。兩個年輕的英俊的少年,在萬人的歡呼聲中緩緩入場,流風依然帶著他那慣有的笑容,毫不緊張的步入場地中心,白凌峰卻略顯的有些激動,往日析白的臉龐有些泛紅,右手緊緊握住劍柄快步的走到選手位置,與流風遙相對望。
看到兩位選手均已就位,今天比賽的主持人凡根校長站起身來,先向坐在不遠處的兩位公主點頭致意,然後揮手示意大家靜一下,群眾當然不會那麼容易聽話,於是近幾百名大嗓門計程車兵在場地一邊齊聲高呼「肅靜,肅靜!」再加上場中裁判不停的揮舞雙手,終於讓熱鬧的人群漸漸安靜下來。輕咳一聲凡根開始發表致詞。
致詞的內容毫無新意,無非是鼓勵年輕一代努力向上,攜手共建一個美好的未來。講到最後,才總算提到本次比賽的兩位選手,表揚他們是年輕一代的典範,不論人品武功均屬一流,希望兩大學院的學員們以他們為榜樣,努力學習,準備報效祖國。不知道是誰寫的發言稿,還是每年都用同一篇,白凌峰還好說,流風呢,他可是打架鬥毆成性的混混級人物,說到人品,怎麼也不值得作為典範進行推廣。
羅裡羅唆的事總算是完了,流風等的不耐煩,聽到那些虛偽的表揚,既不能當飯吃,也不能當錢花,反倒成為人們的話柄,何苦呢。反正也是要輸,儘快賽完就可以去領錢了。想到有大筆私房錢的好日子,流風的心早就飛跑了,哪裡還有心思比賽。
好不容易聽到裁判宣佈比賽開始,流風和白凌峰各自擺好架勢,流風雖想快點輸,卻怕太明顯被人察覺,所以不敢做的太過火。剛開場,白凌峰明顯處於試探階段,每一劍的力道都不十分足,配合他風遁的靈巧,繞著流風蜻蜓點水般的攻擊著。而流風為了裝的弱一點,只好用出幻影身法最難看的姿勢,裝腔作勢的東躲西跳,不時有些還擊也只不過虛張聲勢,劍光閃耀,拳風激盪,兩人表面上戰的是熱火朝天。
一邊打著,流風不停的尋找著完敗的機會,可惜白凌峰並不知道,每次遇到流風莫名其妙的破綻,總是疑神疑鬼是陷阱,讓流風乾著急沒辦法。無奈之下,流風只好改變打法,用學院教程裡最初級的一招立劈山巒發起猛攻。按理說如此初級的招法,白凌峰應該輕易破解,可是聲勢驚人的凌雲劍法,竟在這一招下略有退縮。流風急了,心中犯著嘀咕「這姓白的小子是不是知道我去下注的事,為了讓我輸錢,故意不贏。」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流風連續反覆的立劈山巒,每出一次招,白凌峰就要小退半步,流風明白了,原來這小子跟他一樣,真的故意想輸。
說起來,流風在大賽上一路殺過來,古怪事就沒斷過,觀眾也有點習以為常了。此時真正體會著痛苦的,只有身處場中的白凌峰,流風看似簡單的一招,其真氣包含的屬性力道每次都不相同,開始他還是因為摸不清流風的底細而後退,但被闢了幾招後,卻變成了不得不退,流風身前幻起半個虛位的身影,劍身飽含凌厲的真氣,強大的壓迫力逼的白凌峰喘不過氣來。
流風也泛起了牛脾氣,他就只用立劈山巒這一招,看你白小子怎麼應付。流風的劍氣越來越強,不明屬性的力量充斥了方圓一丈有餘,他的長劍上不再是簡單的金屬光華,夾雜著大量黑暗氣息的深灰色佔據了主導地位,劍身變得有形無質,凡鐵的本質被徹底改造,一柄未來的聖神之劍在此刻演變著它的雛形,也許流風還不知道,這柄劍已經演變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淡淡的劍氣隨著幻影飄動,劍跡激盪,範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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