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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作別人說出此話,秋閣會嗤之以鼻,但流風可是剛從幾十萬大軍的圍剿中脫困而出的英雄級人物,那映日大法說不定真的很厲害。
雖有此種猜測,但秋閣仍不願輕易相信流風這聽似鬼話的鬼話。略一沉吟抬頭問道「就算你會映日大法,也未見有何厲害,我為什麼要害怕?」
「你們都抬頭看著太陽,一盞茶時間後就能確定你們是否中招,若真的中了我的映日大法,不出三日必將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被流風說的這麼玄,本有些不信的人也要跟著試試,於是全場幾百號人全都仰頭望日,連圍觀的百姓也禁不住跟著起鬨。
一盞茶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當人們收回目光時,發現自己的眼前總是晃動著一個黑黑的圓點,不用流風再多加解釋,人群中已經開始傳出驚呼與吵鬧聲,圍觀的百姓被無辜的牽連其中,有的憤憤不平,有的大聲哀求,他們慢慢向流風聚攏,場面越來越混亂。
「諸位不用怕,三日內只要服下我的獨門解藥,自會痊癒,而且沒有任何後遺症。」流風宛如江湖賣藝般的在場中推銷自己的解藥,百姓們將信將疑,白袍武士中也有一些人顯得動搖遲疑。
秋閣突然古怪的笑道「哈哈,你當我秋閣是三歲頑童嗎,編出如此幼稚的圈套就想矇混過關,什麼狗屁映日大法,正常人凝視太陽後,都會出現黑影錯覺。來呀,給我上!」
隨著秋閣最後的號令,前排的十幾名白袍武士兇猛的撲向流風,與此同時,人群外圍一陣騷動,幾個人高聲喊著「老大別怕,我們來了!」獨眼巴亞西當先開道,普西斯等一干數十名兄弟緊隨其後。
「亂說話!對付這群臭番薯爛鳥蛋,我可能害怕嗎!」流風在場中遠遠的回應著。
普西斯邊揮舞長劍嘴上也不閒著逗趣的問道「老大,從我去拉援兵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你們怎麼還沒開打,囉嗦什麼呢?」
流風不以為意的答道「我在給他們講解太陽的真諦,一時入迷還沒來的及動手,你們來得正是時候。」
秋閣猛然醒悟,那個映日大法還不如說成是流風的拖延大法比較貼切,不過此時後悔為時已晚,只能透過手中巨劍發揮怨氣。
兩方面雖在對話,但手下並沒閒著。亮甲軍早有防備,可是十九藍羽隊的實力著實大出他們意料。以巴亞西與普西斯為箭頭,流風的弟兄們象一支利刃猛插中心地帶,勢不可擋。
被連續衝破兩道防線後,亮甲軍動用了大部分人馬才延緩十九藍羽隊的前進步伐,在混戰中十旋風雷陣的威力盡顯,他們腳步交錯繞的人頭暈,劍光閃爍刺的人眼花,好不威風,亮甲軍仗著超出數倍的人數優勢才能與之抗衡,幾百人在鬧市區打的如火如荼。
此時場外觀眾早就跑的遠遠的看起熱鬧來,場中主角也終於登場了。秋閣高舉巨劍向前疾竄,呼嘯聲伴隨著劍風向流風當頭襲去,聲勢煞是驚人。流風也不含糊,小退半步藍刃上撩,硬碰硬封擋秋閣的攻勢。
雙劍相交的瞬間,發出了清脆嘹亮的聲響,兩人身形晃動各退一大步,表面上看似乎是旗鼓相當,但秋閣心裡清楚,他實際上已經輸了半招,因為巨劍與普通長劍,下劈與上撩所需要的勁力是不同的,在不平等的條件下取得均勢,優劣之分當事人心裡最清楚了。
秋閣面子上有點兒過不去了,手中巨劍直劈橫掃瘋狂進攻,流風也不示弱,硬碰硬的全部接下,一陣丁丁當當兩人身形豁然分開,秋閣有些氣息不勻,握劍的手也微微顫抖,巨劍上滿是細碎缺口,而流風相對就要輕鬆許多,並且藍刃上竟沒半個缺口,實在出人意料。
流風喘口氣笑道「我說這位兄臺,你那大塊頭兵器是不是偽劣產品吶,還是缺錢買的便宜貨,質地太差了吧!」
秋閣心中暗驚,他這巨劍用的材料雖非上等,但也是純鋼打造的,再加上分量很足,一般對手絕不敢硬接,但流風硬碰硬的與自己相拼,一點兒不吃虧,實力不容小視啊!雖是這麼想著,表面上卻毫不動容的摸摸劍身說道「廢話少說,再來。」 流風也不含糊,兩人又戰到一處。
流風為何要捨棄幻影術靈活的優勢與秋閣對拼呢,其實他不過是對自己實力的一次小測驗,同時也能在百姓中樹立光輝形象,有了知名度後辦事才會方便嘛。
漸漸的流風佔據了場上主動,藍刃猶如一把堅韌的錐子,狠狠的戳到秋閣的防禦圈中,這時外圍再起變化,約基而帶著剩下的二百多弟兄來支援了,在場的亮甲軍全頂上去也堅持不住,被摧枯拉朽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