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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的感覺,但孟凡陽押的幾次鏢,倒幾走過幾回這條路,反覺不出什麼來了。
忽聽一聲鑼響,孟凡陽等人臉上猝然變色:怎麼會這樣?
林中四下埋伏,只這一下,便把眾人圍在當中。
孟凡陽畢竟見多識廣,驚怒之下,立馬穩住了陣腳,對那夥蒙面的強人道:“不知在下有何得罪,是哪路豪傑,請站出來講話。”
孟凡陽這幾句話說得擲地有聲,倒也規規矩矩。
就見一個蒙面人上前一步道:“倒也沒什麼得罪,只是最近手頭上比較緊,想借點銀子花花。”
孟凡陽見此人蒙著面,不能識其真實面目,當下道:“閣下是誰?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那強盜道:“你不用管我是誰,只需要留下鏢車,自然可以過去。”
孟凡陽冷笑一聲道:“長通鏢局押了近二十年的鏢,從來就沒有砸過鏢的時候,閣下既然不敢以真面目示,想必與家師也是相識的吧?你這麼做,難道不怕道上的人恥笑嗎?”
那個強盜眯起雙眼,但眼縫中射出許多的厲芒來,道:“廢話少說,你到底是留還是不留下鏢車?”
孟凡陽道:“長通鏢局決對不能在我的手裡砸了招牌!”
“那你就拿命來吧!”那人說著,呼哨一聲,兩邊便混戰起來。
傾刻,兩邊死傷都非常慘重,但孟凡陽武藝高強,顯然這些強人未能耐何得了他的。但綠林強人剩下的人數上還是佔絕對優勢的。
但孟凡陽也看得出這夥綠林的首領的武功根本不如自己,始終不敢與自己作正面的交手,但自己也未能降服得了他,原因是那個人一見打不過就躲,讓別人上前阻擋一陣子。但奈何孟凡陽手下的鏢師們武功平平,雖然這夥綠林同樣是一群烏合之眾,但在同等水平下,數量就決定一切了。
直到了最後,長通鏢局只剩下孟凡陽一人,雖然沒有見到帳房胡先生的屍體,但他的人影也同樣不見了,想是這個老滑頭,趁早溜了,不過就算他在這兒,也是白搭。而綠林那夥除了那個始終躲躲閃閃的首領,還剩下約有七個人。
那個頭人此刻顯得又驚又怒,沒有想到這片刻功夫就死去了這麼多的弟兄,怎麼能不叫他心疼呢?
孟凡陽心裡還不是一樣,眼裡急成紅色,但他們把名譽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寧可丟了性命,也要保住招牌,因此一定要死拼到底。
孟凡陽發瘋了一般衝了過來,綠林們見他這幅視死如歸,要拼命的架式,頓時生了三分怯意,紛紛向後退著。
一道黑光掃過,正掃中孟凡陽的胸口,頓時劃出一條長達平胸長的傷口,鮮血如注,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孟凡陽一個踉蹌,跪在地上。
“向冥王表示忠心的時候到了,殺了他。”
一個就像從天上傳下來的聲音,就像晴天打下的一道厲雷一般,把所有在場的人驚得一震。
那個蒙面頭人身子在震動之餘,不忘跪在地上,向天上叩頭道:“聖使放心,屬下必定完成任務。”然後站起身來,一步步向孟凡陽走來。
孟凡陽眯起雙眼,盯著那個蒙面人,用一種難以遏制的憤怒口氣道:“原來你是地藏宗的人!”
那個蒙面的頭領說:“這個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你馬上就要死了。”
說著,將一把劍逼向了孟凡陽的胸口。
“啊——”孟凡陽卻是一聲大喝,聚起全身之力,飛竄而起,一把擼掉了蒙在那個強盜臉上的黑布:“原來是你……”
那個首領將劍從孟凡陽的身體裡拔出,鮮血噴射了他一臉一身。
最後登陸
第三十四章災難
遠在京城的長通鏢局總舵侗秋成剛剛得知,由他最得意的大弟子押運的那路進往天都的鏢車被太行山上的強人劫了。令他心痛不已的是,他的大弟子孟凡陽在此次的押鏢路上被人殺害了,這可是二十多年來長通鏢局走鏢生涯中頭一次栽得一個大跟頭,是長通鏢局開業以來最恥辱的一件事情。更令他震驚地是,這件事居然與地藏宗有關,這不禁讓事情變得複雜了許多。
可是上天偏偏好像要捉弄他一般,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從各路傳回的訊息說,各路的鏢車被劫被搶,押鏢的鏢師被屠殺的或死或傷,少有幾個人能夠活下來。而且這些訊息又無一例不與地藏宗沒有關係。
侗秋成想起了就在一個月以前的一個晚上所發生的事……
那天晚上的月色很好,侗秋成閒來無事,獨自一人在院中散步,觀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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