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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節的,但是兩位資深專家都這麼說了,基本上就可以確定了。
“要說無法解除那也不一定”靈惜說道,雖然咒術不是她的所長,但她看的書多,對這方面也有過研究“詛咒的種法與解法有很多中,想知道一種詛咒如何解除就必須知道它是如何種上的,然後對症下藥或許可能解除。”
“可這又是問題的關鍵!那個瓶子什麼都不記得,怎麼去查呢?”真是麻煩啊一直不做聲的小月突然說道
“那個,不知道‘蜃’會不會喚起受過詛咒的物體的記憶呢?”
靈惜一拍腦袋,“哎!怎麼把它忘了!多虧有小月提起!可以試試的”
“對啊!詛咒應該只是禁錮了瓶兒姑娘的記憶,對於瓶子的歷史是無法抹去的,這個辦法值得一試!”雪塵也說到呵呵,還是小月聰明!
靈惜使出五鬼搬運法,巴掌大的蜃王(詳見第十一章桑田變)出現在眼前,我取來瓶子本體,用個空間法術使它變得更小一些很容易就放進蜃殼裡,然後大家都屏息等待著。(為了不引起麻煩,我把瓶兒的靈體封了五蘊六識禁制在另外的屋子裡)
大家的推測都對了,蜃王不負眾望,真的為我們重現了瓶子的經歷,只不過,那是一個我們都沒有想到的故事。
瓶子的來歷和我推斷的一般無二,它的確是軒轅帝親手燒製出來的二十八支瓶子其中之一,這二十八支陶瓶有一個共同名字:軒轅四象樽。
當它們被做出來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一直用來做祭祀之用,軒轅帝以後,堯、舜、禹這些傳奇人物都使用它們做過祭祀,久而久之這些陶瓶沾染了靈氣個個都有了靈性。到了禹以後,人類社會制度發生了變化,人們不再沿用祖先們的很多規矩和物品,陶瓶們也被棄置不用,漸漸損壞、流失所剩無幾,幸而有軒轅一族的後人發現並保管起來。軒轅族的人把這幾隻陶瓶當做祖先的遺物供奉起來,每日焚香犧牲祭拜,在這些繼承了軒轅血脈的人們不斷的供奉中,瓶子們享足了香火,漸漸的都修成了精。每每夜晚降臨時便結伴出去修煉。只有瓶兒與眾不同,它不想做一隻瓶子,也不想做妖怪,它只想成為一個‘人’――一個有真正實體的普通人。
一隻陶瓶,原本只是一個沒有生命物件,如果得到好的機遇或許可以成為有思想有生命的靈,再一步修煉或許可以成妖成精,機緣再好些的話成仙也未必不可能。但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成為一個‘人’,因為‘人’是天地間獨一無二的生命,是天生的,是一個瓶子無論如何修煉都無法變成的。
於是已經成精的瓶兒放棄了修煉,選擇了另外一條路,它認識了一個人,一個年輕的軒轅族的巫師。遇見他是偶然,無心修煉的它踏月夜遊,在部族祭壇外遇見了年輕的巫師。巫師雖然年輕,但卻有天生的敏銳和從軒轅祖先那裡繼承下來的法力,所以第一眼就看出了瓶兒的身份。但是在那個神人共處的時代裡,這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相反他們還有了進一步的接觸,年輕的巫師知識淵博而器宇不凡,美麗的瓶兒聰敏靈慧又個性十足,一番交談下來彼此都充滿了好感。接著偶爾的遇見就慢慢成了固定的約會,然後又變成了夜夜的相聚,巫師無藥可救的愛上了瓶兒,不在乎它只有靈體,不在乎它只是個瓶子。瓶兒在心底裡也是喜歡巫師的,畢竟他是第一個對它那樣好那樣溫柔的人,自己生命中的幾百年裡,只有這個人不把自己當一個物件對待,而是當自己是一個人。但是瓶兒卻仍是在利用巫師的愛情,因為在它偶然讀到的一本皮革製成的典籍中,提到了妖怪如果能獲得一位有法力的人類的愛情,那麼它就有資格成為一個人類。
軒轅帝雖早已歸天,但軒轅一脈秉承了他的神力,卻仍然是神的子民,為了能真正的和心上人斯守在一起,巫師設起祭壇向天上的大神祈求,祈禱進行了數個白天和黑夜,最後大神真的降下旨意,給他和瓶兒一個考驗,如果他們都能透過的話,就允許瓶兒成為人。反之,如果沒透過考驗,他們將受到神的懲罰。
所謂的考驗也很簡單,兩人並肩同時穿過大神設下的禁制,只要彼此心繫對方,摒除雜念便能輕鬆穿過。
巫師從容的穿過了,因為他心裡只有瓶兒一個,做一切只為了愛她。而瓶兒卻被留在了禁制之外,因為穿過禁制的時候它心中充滿了猶豫和恐懼,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愛他。
當愛情被附加了條件以後,就不再是愛情了。瓶兒站在禁制外,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永遠不要想愛情改變自己的命運,那樣就連擁有愛情的資格也沒有了。
看著眼前的巫師臉上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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