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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肖揚與他身後的三人,看了良久,才露出笑容,問道:既然幾位是為恭賀而來,那麼就是我皓月門的客人,幾位裡邊坐!
風肖揚拱了拱手。就這麼大大咧咧的邁進了大殿的門檻,盯著**屁股下的位置,伸出手來,指了指,**感受到風肖揚羽化的壓力,也知他意思,卻不肯失了天州三教的顏面,怒道:風肖揚,我天州三教與東州五族同為聖地……
滾!風肖揚毫不客氣的喝了一聲,不服氣的跟我出去打一場。否則就給我滾!
你……**與錢凌子,還有陸吾子三人臉色鐵青,作為天州三教的弟子,自從進入大能之後,行走世間。就算前輩看見他們都要客客氣氣,就因為他們背後有聖地撐腰。誰知風肖揚根本就不給他們絲毫顏面,像是狗一樣將他們趕下了位置,就叫他們難堪到了極點。
皓月子掌門,我天州三教遠道而來,是為了恭賀皓月門重開山門之喜,難道這就是皓月門的待客之道麼,如此的話,我想皓月門根本不配稱之為聖地!
**向皓月子尋求說法,就是想要皓月子偏幫他們,眾所周知,皓月門與東州五族有怨隙,而他們天州三教以及一些大教都與皓月門交好,如此一來,皓月門定會偏幫他們。風肖揚是羽化,皓月子亦是羽化,他**壓不住風肖揚,皓月子想要壓制風肖揚自然沒有問題。
皓月子臉露不虞之色,寒著聲音說道:風家的天才,你們兩家都是聖地大教,且都是為了我皓月門開門之喜而來,何必為了一個座位而鬧出矛盾,一左一右兩手皆可嘛!
風肖揚昂著頭,幾乎要將眼珠子抬到頭頂上去了,我為羽化,他為大乘,不跟我行禮也就罷了,居然還敢佔著上首的作為,看他們這身打扮像個讀書人,還學先人聖賢稱聖道子,多大歲數的人了,連一點規矩禮儀都不懂,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教教他!
我**入門學道一萬三千五百年,你不過才幾千年的年紀,怎得敢自稱前輩!
我呸!風肖揚似乎是因為脖子酸了,終於是低下頭來,鄙視地看了一眼**,毫不客氣的朝他噴了一口唾沫,達者為先,我是羽化,你是大乘,虧你還裝了一副書生樣,連這都不知道,我還是那句話,有本事出門較量一番,否則放屁都給我憋著!
風肖揚說話粗俗不堪,那一口口水極是多,**連躲閃的能力都沒有,被打了個正著。雙目瞪得快要裂開了,終究是沒有用,秀才遇上兵,有理都說不清。
皓月門後山,景色一下子暗了下來,天空中的皓月星辰皆不見了蹤影,周圍的花草樹木也消失的無聲無息,似有一層黑色的紗布將周圍的一切都籠了起來。
王武看著手中的妖異的眼珠子,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看過去,這隻眼珠子內的瞳孔正在不斷的擴大收縮,活了過來。畢竟是才穀神境界,見到如此詭異的事情,整個人一下子懵了,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愣在當場。
只見王武手中的眼珠子裡慢慢地滲出了紅色的血跡,一滴一滴落在王武的掌心。嚇得王武想趕緊將手中的邪物扔掉,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這令他更為恐懼,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手腳。就是無法動彈。流血的眼珠子盯著他的雙眸,連回避都做不到,不得不與其對視,結果,他的雙眼也流出了同樣的血!
吞了它……吞了它……一個充滿誘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王武驚恐的想要尋找自己的師父,可週圍一片漆黑,除了手中的眼珠,他看不見任何東西。
冰涼的血液在手心裡凝固,他不由自主的揚起頭。緊閉雙目,鼻間傳來一股屍體的腐臭味道。
吞了它……那個聲音再次響起,王武張開嘴,捏著眼珠子的右手雖然舉起。但在顫抖,手掌心的血液順著手臂留下,也有落在臉上。他手中的眼珠子迫不及待的收縮著瞳孔……
王武松手,眼珠子滾進了他的喉嚨裡,屍臭味泛了出來,想吐卻又吐不出,眼珠子早鑽進了他的喉嚨。不出片刻,王武的眼神閃爍起來,神情和氣質完全變了一個人,但終於是能動了。
呱啦啦。一陣骨頭髮出的脆響,王武用力的扭了扭脖子和腰,眉毛擠在了一起,看著自己緊握的雙拳,抱怨道:本以為會被交到他們的師父手裡,沒想到卻給了個沒用的穀神期修士。
王武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個唾沫,唾沫裡都是黑色的血腥子,晦氣,不過也沒辦法,只能將就著用了。皓月體受傷正在閉關中,奪舍應該沒什麼問題。
伸手一揮,周圍的黑暗如同冰雪般消融,他徑直走出了後山,循著山道往外。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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