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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啊。”傅漢卿舉手道“你們不相信,我可以寫保證書,發誓,寫血書也行,保證我當兩天教主就不當,絕不失言,你看,這個辦法好不好?”
“好,好,好!”
說第一個好字時,瑤光滿面笑容,說第二個好字時,她已經一步跨入房中,莫離拉都拉不住,說第三個好字時,瑤光已是聲色俱厲:“你當我們聖教是什麼,你以為我們這八部諸王,聖教弟子是什麼?自初代以來,每一代都由最傑出的弟子以血淚性命鋪平通往教主寶座的道路,為了達到教內平衡,即能保證教主權威又不至因人廢教,歷代諸王費盡心血,維護教規,每一代教主的傳承都是最神聖,最莊嚴的大事,每一代,你當這是小孩子玩遊戲,做兩天就不做,是嗎?”
她罵起來兇狠凌厲,莫離半句嘴都插不上,打圓場根本想也別想。
傅漢卿也被她這兇狠的樣子嚇得直往床上最裡頭縮,雙手不知不覺開始抱住頭:“這個,這個,我也是不想你們為難,為你們著想。”
“為我們著想?”瑤光冷笑連連“好一個為我們著想。你當初和老教主之間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但他讓你做教主,那意思,絕不是為了讓你當兩天教主就下臺。你答應了他,卻用這種取巧的方法來實現諾言。你叩心自問,這就是你的有諾必行,這就是你所謂答應了的事一定要做到嗎?若是如此,天底下,又還有什麼諾言找不到取巧的漏洞,那諾言的意義又何在,你這無信無義之徒,還敢口稱是為我們著想。”
傅漢卿初時被他罵得縮成一團,但表情多少有些委屈,此時神色地漸漸鄭重起來,慢慢露出神思之色,然後點點頭說:“你罵得對,是我不好,這種實踐諾言的方式的確是另一種形式的說話不算,可是……”
他抬頭,眼神坦白純淨,甚至帶點孩子的無助:“那應該怎麼辦才好?”
瑤光為之氣結,也顧不得身上傷痛,一掌用力打下去:“這是你的問題。”
傅漢卿啊了一聲,很自然地抬右臂去擋。
莫離阻之不及,臉上露出不忍目睹之色。瑤光也太不知輕重了,有了昨天重傷的經歷,怎麼還敢這麼胡來。
果然,那骨頭斷裂的聲音,響得極為刺耳。但是……但是……
莫離張大嘴望著前方,見多識廣的龍王嘴巴里已經足以塞進三個雞蛋了。
瑤光居然一點事也沒有,只是一動不動站在那裡,呆呆望著傅漢卿。
而傅漢卿收回右臂,用左手託著,臉上還帶著笑容:“這樣就好,你這麼生氣,我就猜你肯定要打人,及時把內力撤掉了,要是你還象昨天那樣,笑嘻嘻忽然一聲不響得打過來,我來不及收功,就容易把你震傷了。”
瑤光還是僵硬得站在那裡,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傅漢卿。
莫離這次是嘴巴眼睛一起張大,繼剛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之後,現在他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怎麼會有人因為不願意把攻擊自己的人震傷,就情願自己受傷。
傅漢卿見瑤光和莫離全象被人點中穴道一樣發呆,有些不安得咳嗽一聲,還是沒得到反應。他想伸手在二人眼前晃一晃,奈何右臂骨受傷,左手要託著右臂,一時竟連這麼個簡單動作也不好作。他只好用力再咳嗽一聲:“嗯,我說,你們還好吧。”
剛剛罵起人來,還濤濤不絕,如長江之水奔流不息的乾達婆王,現在已經完全結巴了:“你……你,你為什麼……這個……這……那……”
傅漢卿臉有些紅,很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這個,我這人有點懶,內力雖然很好,但我根本懶得去練習掌控運用內力,結果就搞成這樣了,每一次都不是用得太過頭,就是收得太過頭,完全不能掌握好分寸,上次把你弄得傷那麼重,我實在是有些怕了。”
瑤光用看天下第一怪物,或者乾脆說是看世上第一笨蛋的眼神望著傅漢卿,對於她這種頂尖高手來說,傅漢卿的話是很容易理解的。很多學藝不精的人都容易有這種毛病,對內力的掌控不夠靈活自如,無法如臂使指那麼心隨意動。象剛才自己一掌擊下,真正的高手有很多種方法來應付,用硬功實打實扛下來,以柔術化解,以四兩拔千斤之術卸掉,或是以棉力吸納,這每一種方法都可以即保護自己也不傷害到對方。
然而,傅漢卿一樣都不會。他的內力,要麼是充盈全身以做防護,不加分辨選擇得把所有攻擊者反震,要麼就是完全收斂,毫無反應地任人傷害。
可是,這種事,又是完全不合情理的。學藝不精的人或許會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