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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揮動著巨翅向阿飛衝過來,阿飛擔心自己追不上那群飛馬,而由英雄降格成孬種,現在這隻笨飛馬送上門來,阿飛怎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呢?只見他一個俯仰,讓巨翅從鼻尖掠過,右手一探,死命地抓住了飛馬的後腳,那飛馬悚然一驚,它現在才知道這種動物不好玩,忙振動翅膀往空中急飛,帶著阿飛朝高空飛去,阿飛此時雙手已抓著飛馬的後腿,清涼的風從臉上掠過,這種翱翔的方式實在太爽了,所以阿飛沒有忙著施展“千斤墜”身法,可那飛馬並沒有使他舒爽多久,已帶著他往山頂的一塊巨石撞去,阿飛正閉著雙眼享受著翱翔的快感,渾然不覺危險已經來臨,“砰”地一聲,阿飛只覺得左腰一陣劇痛傳來,雖然他的護體真氣把相撞的力道卸去了七成,但由於飛馬掠空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剩下的三成撞擊力也夠阿飛受的了,雖然腰部劇痛,但阿飛還是沒有放手,那飛馬似乎奇怪抓住自己後腳的怪物怎麼沒有血肉橫飛呢?既然沒有,那多撞擊幾次總能使你血肉橫飛,於是它又帶著阿飛回轉撞擊那塊巨石。“我的媽呀!你非要將我撞死才甘心嗎?”阿飛忙施展“千斤墜”,哪想到那飛馬力大無比,依然帶著他往那巨石撞擊而去,雖然速度略緩,但是也夠阿飛受的了,暗想:“如果再撞擊幾下,我的護體真氣就潰散了,這飛馬雖好,但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頓了頓,又忖道:“還是下次帶足工具再來抓你,先在你身上留點記號為妙。”想到這裡暗運真氣把右臂上的三個烙印往馬腿上印去:搞什麼鬼啊,刻舟求劍啊,好像那隻飛馬只會呆在這裡等他抓一樣。不過那隻飛馬感到自阿飛所烙的三個印處傳來一股奇寒之氣,身形頓時僵硬了不少,阿飛瞅準這個機會,跳上了那塊巨石,口中仍不忘向那飛馬喊道:“飛馬老兄,雖然我給你印上了三張通行證,你可不能亂跑啊,我還會來找你的。”那飛馬此時已覺股奇寒之氣已消失了,於是回頭看了看阿飛,靈動的眼睛好像有說:“你白痴,被你打上烙印就等著你來抓嗎?”接著便扭頭朝同伴逝去的方向飛去,很快消失在落日的餘輝中。阿飛只能希望上天再給他一個機會,他對著暮日喃喃祈求道:“曾經有一頭奇怪的飛馬被我抓住了,但我沒有好好把握,最終讓它跑了,等它飛遠後,我才後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對那飛馬說——你跑不了,如果非要加上期限,我希望是——永遠!”真是奇怪的祈求詞啊。看著暮日漸漸西沉,阿飛突然想到了自己身負的責任,不由暗暗責怪自己“見馬思遷”,只好暗暗祈禱林伯豪還沒有出事。阿飛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盤龍鎮,但還是來遲了,遠遠的就聽到雙方的廝殺聲,到現在阿飛只能祈求林伯豪還沒有死在冷血的劍下,福悅客棧前是一片廣場,廣場上燈火通明,有兩幫人正在相互廝殺,廣場兩旁的房舍上站滿了身著勁裝的弓箭手,人人彎弓搭箭,朝著場內沒穿藍衣的漢子射去,局勢形成一面倒的形勢,“伏虎,敢出來與我林伯豪一戰否?”雄渾的聲音蓋過了場上的廝殺聲,阿飛暗喜忖道:“總算還沒來得太遲,雖然自己被困在這裡,但是以我天才的智慧,一定能把林伯豪救離這裡的。”心想不如行動,阿飛往燈光不及的暗角慢慢地向林伯豪靠近。“好,林伯豪的確有種,雖然我佔了憂勢,但我還是應承你這無理的要求,讓你死得瞑目吧!”聲音發自一個粗壯強橫的光頭大漢之口,看起來像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但阿飛知道這光頭不但不笨,而且還很精明,他雖然佔有明顯的優勢,但如果林伯豪不顧屬下而逃走,誰也沒有辦法阻攔,可林伯豪顯然不是這樣的人,反而不顧自身真氣的損耗而約伏虎一戰,一般人都以為林伯豪只是臨死前的反撲而已,伏虎大可不理,但伏虎知道自己如果不答應,林伯豪定會領導屬下全力突圍,他雖然有把握將對方的屬下截殺,但是對林伯豪卻無信心,若讓其突圍而去,定會帶著星月莊的人回來復仇,那時他也不見得能佔到多大的便宜,現在林伯豪真氣已損耗大半,此時又約戰在先,伏虎又何樂而不為呢?既能在屬下面前顯示自己的豪勇,又能穩操勝算的殺死林伯豪。林伯豪這也是無奈的選擇,他總不能看著自己眾多忠心的部下在自己面前被殺死,雖然此時他的真氣已消耗了大半,但是還有一招“星毀月沉”同歸於盡的招式,想來伏虎也未必能躲得過,希望在對方全無防備之下,使自己的屬下有一隙之機突出重圍。既然首領要大戰了,雙方的小兵只能停手觀看助威,阿飛知道此時也無法勸阻林伯豪打消決戰的念頭,只好留意冷血從哪個方向殺出,然後再及時攔截。此時雙方都已站在了廣場的中央,林伯豪手提著賴以成名的“星月輪”,“星月輪”乃武國十大奇兵異刃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