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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道:“據我估計,我們現在此處應在湖底之下,而且應該不會太遠,阿飛你的死神鐮刀鋒利無比,正好做挖地道的工具,我與易大哥、別大哥三人做搬工,這北面應該距湖底最近,不過如若我們偏離方向,便可能永遠也通不到湖底,便會窒息而死了。”四人忽覺室溫升高,已知是怎麼回事,那雷不凡不待油水溢滿甬道,便點燃了油水,可能不願節外生枝,想把四人早一點置於死地。阿飛四人哪敢怠慢,阿飛一刀掃開牆壁上的儀器,揮直死神鐮刀對牆壁一陣亂挖,不一會兒牆壁上已出現可容兩人並肩進出一丈多深的地洞。此時室溫急劇攀升,廳內空氣早已被抽乾了,阿飛、別離、易寒三人早已進入先天胎息狀態,林冰兒的修為未臻先天秘境,但也轉入了內家胎息狀態,但這一方法不能持久。阿飛等三人或許可以支援六個時辰以上,但林冰兒不能支援到六個時辰。換而言之,阿飛必須在六個時辰內挖通地道到湖底。熱浪一浪接一浪地襲來,好在四人都能控制本身的真氣,抗拒這熾熱的氣流,但如此下去,定會大耗真氣。林冰兒於是傳音對別離與易寒道:“兩位大哥,我們快點把地道口堵住,熱浪就不會襲來。”一會兒地道內便一片漆黑,在這種毫無光亮的環境中,即使是先天高手也不能相視,所謂的“虛室生明”也必須藉助微弱的光芒,才能看得清楚,便好像貓眼一樣,將光線擴大,才能黑夜視物。但地道已深入地底,所有光線全被隔阻,所以眾人眼力再好也是睜目如盲。阿飛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不斷地揮舞手中的死神鐮刀向前挺進,而林冰兒三人不斷把阿飛挖下的泥土搬往身後,而且還要注意阿飛是否偏離方向,不過在這種環境下,阿飛要是偏離方向,三人也不可能有所察覺,只能憑直覺判斷。時間一點一點地消逝,四人不斷地向前推進,阿飛已無法計算自己挖了多長的地道,但兩臂卻傳來痠麻的感覺,以阿飛的心志頑強,也不由開始懷疑自己四人是否能逃脫生天。忽聞身後傳來別離與易寒的驚呼聲,雖然目不能睹,但阿飛卻能憑著真氣感覺到洞中的一切,真氣一探,腦中猶如電擊,差點就暈厥過去,因為他感應到林冰兒心脈已停止了跳動。雖然不知時間流逝了多少,但理應未到六個時辰,何以林冰兒會支援不住呢?其實內家高手能在真空的環境中進行內家胎息狀態,雖能維持六個時辰左右,但這隻限於沒有運動的情況下,林冰兒一邊要用真氣維持胎息狀態,一邊還要搬運泥土,真氣在兩方面的損耗下,林冰兒能支援如此之久,也應該是個奇蹟了。阿飛悲痛交集之際,忽然腦中靈光一閃,響起了師父平時傳他的醫理,人死未死不應該只憑心脈是否跳動來判斷,而應該看其瞳孔有沒有放大,腦中傳出的腦電波是否仍然有波動,只是心臟停止跳動,如若立即施救,應該還可以挽回生命,而林冰兒此時可能只是因缺氧,心臟一時衰竭失去功能,未必救不過來。阿飛忙把手中的死神鐮刀遞給一旁手忙腳亂的易寒,把林冰兒的身子放平,運用從師父那裡學來的急救方法,用手有節奏地敲擊和按壓林冰兒的心臟,大嘴封印林冰兒的櫻唇,渡過一道先天真氣。林冰兒嬌軀一震,心臟緩緩恢復活力,重新跳動,意識重新流回腦中,驀然驚覺自己櫻唇被封,本能地想推開身上的人。阿飛怕她再度暈厥過去,怎能讓她如此輕易地推開?忙反手摟住林冰兒的纖腰。此時林冰兒已透過阿飛身上散發出來的體味,感覺得出身上之人是阿飛,發現阿飛這一吻完全沒有任何色情成分,真氣源源不斷地從阿飛口中渡過來,使她渾身舒泰,已知自己一旦離開阿飛真氣的傳輸,自己又會暈厥過去,於是放棄了推開阿飛的舉動。阿飛忽覺懷中的林冰兒腰身柔軟,不由色心頓起,暗忖道:“此時不佔點便宜,天理何在?更何況我與冰兒二人真誠相愛,彼此熱誠相吻,更是天經地義。”有了理論的支援,阿飛哪還會客氣?於是試圖把舌頭探進。但林冰兒似乎早已防備這一招,咬緊銀牙,不讓阿飛就此輕易得手,但嬌軀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此舉似乎更加刺激了阿飛的魔性,近乎粗暴且又瘋狂地撬開了堅固的壁門,終於成功吸啜著冰兒的丁香小舌。林冰兒頓時意亂情迷,忘乎一切的把兩手搭上阿飛粗壯的脖子,一股足以翻天覆地的愛意洪流在彼此的心中激盪,無止無息。阿飛忽然覺得自己與林冰兒同時置身於繁星閣樓頂上,頭上一輪明月高掛,虛空中繁星點點,輕風徐徐佛過,自己與林冰兒肩並肩地坐在瓦面上,享受著無比的旖旎溫馨。忽地又有如時光倒退般,他看見了自己是如何進入星月莊,接著又看到了林伯豪與伏虎的決鬥,接著又是自己抓著飛馬閉目享受翱翔的感覺,接著又見到了雷不凡與冷血的對峙……直至又回到自己剛會記事的那一刻,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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