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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阿飛一邊護著群蟲,同時又要應付怪鳥與邱楓的進攻,似乎甚是吃力,突然一個閃 失,一隻怪鳥抓下了阿飛右肩一大塊肉,鮮血頓時染紅了右肩的衣衫。阿飛看來已成強弩之末,邱楓見之不由大喜,一邊加強攻勢,同時催促群獸跟上,這一 回他誓要阿飛屍骨無存。但接下來無論他怎麼強攻,阿飛就像狂風暴雨中的柔韌小草,就是不倒。百蟲之蟲,死而不僵。邱楓反而堅信這是阿飛臨死前的掙扎罷了,若對手給他輕易擺平 ,未免太無趣了,敵人越掙扎,拖得時間越長,他就越能感受到對手掙扎中的痛苦。如此一進一退,就是半里多路,邱楓到此時仍奈何不了阿飛,不禁有些懷疑這是阿飛假 裝出來的,回首一顧身後野獸十分騷動不安,似已嗅覺到危險的存在。邱楓猛然醒悟,為何他一直看不到林冰兒等六人,可能就是埋伏在附近,由阿飛引他上 鉤,剛才阿飛的一番施為可能純屬引他上鉤,待要回撤之時,已晚了一步。忽地左邊爆出一蓬雨箭,右邊散射出無數的沙粒,同時襲向天空為數不多的怪鳥,怪鳥 紛紛在慘嘶聲中墜地,按著整個沼澤區都是無數蠕動的毒蟲,數目比之先前的十倍還不止。邱楓不由為之色變,急讓群獸向後撤退,想趁沒圍攏之前,退出包圍圈。忽然背後 一陣騷動,回頭一瞧背後火舌縱橫,群獸不斷慘叫。從後包抄而上的正是易寒,翻飛的火舌正是他手中火戟的傑作,後面還跟著無數的飛蟲 ,逸出火舌的猛獸被這些飛蟲一咬立即抽顫而死,顯然這些飛蟲都含有劇毒。而前面的阿飛亦已回兵掩殺而至,左邊有海仇龍和荊拿,右邊有別離、月無影、林冰兒 三人,一時之間四面八方都殺聲震天。群獸在眾毒蟲的蠶食之下,紛紛屍骨無存,邱楓知道這次絕無倖免的機會,於是大吼一 聲道:“楚驚飛!敢出來與我一戰否?”阿飛笑道:“算了吧!你如何是我的對手,你無非是想死得光榮點,其實呢,你這個人 已 是聲名狼籍,即使你死的悲壯也不會有人記得你。所以呢你死在我手裡,或死在這些毒蟲的 嘴裡,並無什麼分別。既然這樣你又何必浪費我的力氣呢?”眾人不由暗笑:“這小子不與人家打就算了,還奚落人家一番,那邱楓不氣死才怪呢? ”果然邱楓氣得舌頭打結道:“你……你……”豈知阿飛仍介面道:“你你什麼,連話都說不清楚,還強學人家出來混,也不瞧你什麼 德 性,要個性沒個性,要本事沒本事,要前途沒前途,怪不得總是倒黴透頂。你說誰會喜歡你 這麼一個人啊!”這一番話說得邱楓渾身顫抖,連話也說不出,他一生最恨的就是得不到林冰兒的身心, 這幾句話正好揭中他傷疤,何況說話之人正是搶奪了林冰兒的阿飛,氣得氣血直往上冒,頭 上一陣暈旋,喉嚨一甜,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阿飛見狀又嘆道:“你看,你看,我話還未說完你就冒血了,你連聽別人幾句話都受不 了 ,怎麼出來混啊!啊……對不起,這句臺詞好像重複了,總之一句話,最適合你的職業,就 是當小白臉!”別離在一旁聽道:“阿飛,你未免講的太絕了吧,一點口德也沒有。你的話也有錯誤, 我 糾正一下,像他那種人是社會的寄生蟲,殘渣敗類,怎麼會有女人看的上眼呢?這種人給人 作玩偶、孿童,讓人踐踏、讓人踩,也會嫌腳底會髒掉……”邱楓發出一聲大吼,掩蓋了別離的話音,同時整個人狀若瘋虎般地向阿飛飛撲過去。阿飛搖頭嘆息道:“這是何苦來由呢?”一掌隔空轟去,“啪啦”一道電光擊中瘋虎般 撲來的邱楓。邱楓頓時被擊得倒飛十多丈,壓倒一大片猛獸,等邱楓從獸群中顫顫巍巍站起來的時候 ,整個人都變形了,面板焦黑,毛髮朝天而立,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被他壓倒的那些猛 獸可能是被電傳遞,無一能站得起。阿飛長嘆一聲道:“你這個人做人可真失敗,先前我是隱藏實力,一直瞞著你打,誰知 你 還當真把我當成病貓。唉,俗話說人貴自知,你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真不懂你怎麼能活到 現在。”“楚驚飛,你要殺便殺,你如此羞辱於我,化為厲鬼我也不會放過你的。”邱楓話落舉 掌向頭頂擊下,當場倒下,瞬間便被他身邊的猛獸分屍,落個屍骨無存。這下子讓眾人皆愕然,想不到幾句話這個邱楓便忍耐不了,不過眾人轉而一想,這個自 殺 可能是他最好的結局。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過,加上忍受不了阿飛的羞辱,於是他便有了 這個自殺的決定。不過最後落得個被野獸吞屍的下場的確有一些悽慘。但奇怪的是眾人心中並無一絲悲悽,反而覺得如釋重負,這個邱楓的存在就如附骨之蛆 , 時常會冷不防的偷襲,實在令他們寢食難安,阿飛從來沒想過如此用心地去殺一個人,如今 人已死,心內卻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