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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忙將阿飛搶在懷中,失聲道:“阿飛,你不用嚇我們 !”阿飛嗅著林冰兒身上的幽香,精神微微一振,向林冰兒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道:“我沒 事,只是精力耗多了一點,休息一會兒就沒事的,你們……”“放心”二字還未出口,阿飛驀然感覺到一陣暈眩,同時亦感覺到有人飛快地點了他右 肩的穴道,渡過真氣,並向他道:“你流血過多了,快收攝心神,我助你療傷。”語言中有少許冰冷,但卻壓抑不住其中的關愛之情,阿飛不用看,亦知是月無影。阿飛暗歎,自他與林冰兒一談後,一直蓄意避著月無影,但效果不見明顯,而此刻月無 影 的關愛之情雖不可厚非,但恰也表明了他故意疏淡的策略完全失敗。更令他迷茫的是,他似 乎也開始漸漸地在接受月無影,這與他以前誓勢旦旦地只愛林冰兒一人的思想起了衝突,接 受月無影,阿飛不僅感覺到背叛了林冰兒,亦背叛了自己一向欣賞的彼此忠貞不諭的感情。 不接受月無影,似乎又覺得對月無影傷害太大了,而且似乎又有點違背自己的意願。總之,感覺這種事是剪不斷,理還亂。越想越煩。本來這種運功療傷的事,決不能分心走神,否則不但自己走火入魔,而且還會危及助己 療 傷之人,但阿飛此時的武學修為已避免了此種情況的發生,是以他思緒雖然混亂,卻不能影 響療傷的程序。可能是由於月無影經過他的異能改造,或者是剛才成功的把武學與心靈學融合為一,促 進 了治療的效果。總之片刻之後,他已恢復了活動能力,震開月無影雙手後,進入了自我調息 階段,一刻鐘後,阿飛已神情奕奕地睜開雙眼,完全恢復了精氣與真力。阿飛見別離幾個仍如臨大敵的看著怪物,於是微笑道:“你們幾個不用擔心,這怪物已 被我精神力制住,除非它受了極大的刺激,否則是決不能醒來的。”荊拿剛才是吃怪物最多苦的人,聞言道:“這個怪物我們總要處理,不如殺了它吧!”阿飛嘆道:“這個怪物皮堅肉厚,恐怕殺它比制住它更難,而且這種品種在我們阿姆達 空間亦非常稀少,我們若殺了它,恐怕我們空間會少一個稀有品種,我是想讓它留在此地負 責看守這雪族人的宮殿,保護雪族人魂靈的安寧,也算是為它造的孽贖罪。”別離懷疑道:“你怎麼能讓這個……這個兇暴傢伙乖乖聽話呢?”阿飛傲然一笑道:“這才是我的魅力所在嘛!其實呢,這怪物亦是被那邪惡生物所操縱 ,如果我破了它的邪能,並且給它再加上一套思想,我想它還是能照辦的。”別離道:“但是你能做到嗎?”阿飛道:“如果你在此之前問我,我還不敢十分確定。現在我有百份百的把握,憑我的 異能加天弋爰劍的特殊功能,就能把沒可能變成可能。”一旁的易寒插嘴道:“小子,這個等你傷好後再說。現在我問你,你先前與冰兒不是被 雪埋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呢?剛才你好像非常熟悉水晶石的玄機,你對此如何解釋? ”面對易寒噼哩啪啦的一大堆問題,阿飛絲毫未慌,似早已擬好腹案,微笑道:“這事說 來 ——十分簡單!我與冰兒倆人在冰雪席捲而來時,為了避開它強有力的襲擊,同時向前撲出 ,誰知一觸地便掉入窟中,亦是這地下宮殿其中的一個角落,我們倆一路前摸,卻碰見了已 死了近數百年的雪族最後一位族長。在族長身上我發現了這張獸皮卷。”阿飛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看起十分焦黃古老的獸皮卷遞給了易寒,繼續說道:“在這張獸 皮 捲上,我得知了雪族人滅亡的始末,獸皮捲上雖然說不知道這怪物從何處來,但知道這怪物 是來奪他們的鎮族之寶天弋爰劍。是以這位族長在眾人的努力下終於成功潛回地下宮殿把天 弋爰劍封藏在這水晶石之中。然後留下這張獸皮卷,記載了整個事情的發展始末,還留下開 啟水晶石秘法,留著有緣人除魔衛道。所以剛才我才能輕易地啟開這水晶石。”易寒點頭道:“原來如此,這麼說來那邪惡生物早在幾百年前,便知這十大奇兵異刃可 以傷及它,但它為何幾百年間只對這天弋爰劍感興趣呢?為何沒有去奪取其它神兵呢?”阿飛道:“這點我亦百思不得其解,可能天弋爰劍比較特別一點,可能是融合其餘十柄 神兵的關鍵所在吧。”易寒道:“這點我倒有些同意,起先我們剛靠近這劍時,我們手上的兵器就顫抖不停, 所 以若說它是融合十柄神兵的關鍵,我一點也不懷疑。但這並不能解釋那邪惡生物為何沒有染 指其它神兵。”阿飛沉思道:“可能是那邪惡生物的邪能有限,只能影響製造這麼一個怪物,而這怪物 數 百年間都沒有拿到天弋爰劍,反而困在此處,是以不能染指其餘神兵,這是我能想到唯一的 解釋了。”別離忽然插口道:“這些不確切的事,再怎麼猜測亦屬推測,作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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