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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再來。王風回頭笑著說一定來。
“你還挺有禮貌的,沒見你對我們這麼客氣過。”麻麗說。
“那你也開家飯店,我來吃飯,走得時候不讓我買單,我就對你比對她還客氣,呵呵。”王風調侃麻麗。
“你想的美,我開飯店,專門宰你這樣的傢伙,讓你出門連褲子都沒的穿。”麻麗笑著說。
“哎,你是黃世仁啊,這麼狠。我可是你老公,老公出飯店沒有褲子穿,丟的可不是我一個人的臉。”王風就笑。
“讓你裸奔也沒有什麼損失,頂多就被人家多看幾眼唄。”麻麗上了自己的車說道。“好了,上車吧。你的車破,開得卻快,不安全。這回我在你前面,你不許超過我啊。”
王風笑著走到她的車前,說道:“那我還想裸奔呢,你不看了?”
“去死。”然後一個粉拳伸出車窗,向王風襲來。王風一閃身,向著自己的車退去。
上車之後,才發現,麻麗車速太慢。
王風在後面直喊:“你開的可是寶馬啊不是牛車,小姐。”
麻麗回頭看著王風的表情,嫣然而笑。
在飯店的時候,麻麗可就告訴了王風約會的地點,他們與父親在S市賓館的飯廳裡會面。兩人開著車,一前一後,麻麗的寶馬在前面,一直壓制著王風的破警車,她是見識過王風開車的,於是,就故意開得慢慢悠悠的,心裡卻在笑,這回讓你想裸奔,氣死你。
S市賓館,一樓的仙客來包廂。
一位50歲左右的男人,戴著金絲邊的近視鏡,胖瘦適中,不是那種高度的近視眼鏡,目光透過鏡片,看著牆上的一幅畫作,十分入神。這是張大千的一幅真跡,是為猛虎下山圖。
這畫上的老虎,極其威猛,虎視眈眈,目光如電,配以危崖險崗,疾風勁革,氣勢逼人,將虎的神態展現得淋漓盡致。在屏息凝視之間,老虎似乎張牙舞爪起來。下山姿態引動身上的肌肉微微隆起,亟待爆發的力量都蘊藏在身體裡,腿部、前胸,肌肉堆積,等待著發力,一旦發力,則會勢不可擋。彷彿獵物就在山下等著它去獵捕、撕咬。虎目裡的光彩尤為兇狠凌厲,這是一隻餓虎,下山之勢緊迫,獵食之意濃烈,一場兇險的搏殺近在眼前。雖不知山下是何獵物,但想必不是一隻可以輕鬆降伏的物種。
是什麼?只有靠觀者去領會了。
此畫工筆細膩,一筆一劃,更見畫家深厚的領會能力和作畫的功底。尤其是畫技更是傳神逼真,老虎身上的毫毛,根根倒豎,細如鋼針,虎目嗜血,有目視蒼穹般的傲氣,山中之王的威勢從筆法裡一筆筆繪出,這就是宗師的名作。
看完畫後,才又悠然歸坐。
這人神情不怒自威,很有些官威,他的身邊,還有一個27、8歲的年輕男人,正襟危坐著,不言不語,這男人的長相很斯文,身高適中,不胖不瘦,眼神陰鷙,臉上佈滿陰沉。屬於小白臉那種人,是不是斯文禽獸?不清楚。
十幾分鍾後,王風和麻麗兩人的車才一前一後的到了地方。將車停好,便一起走進一樓大廳。
一個年輕人站在大廳裡觀望著,見麻麗一身警服,英姿颯爽,忙走上前來,問道:“請問是麻警官嗎?”
“是的。”麻麗說完,又反問道,“那麼你是--”
“我是麻書記的秘書,姓喬。麻書記在仙客來包間等你,這邊請。”說完就往前走去。期間都沒看王風一眼,王風自嘲地笑了笑,這秘書的架子不小啊,恐怕都比麻書記大了。這才知道,原來新上任的市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是麻麗的親爹。
郊區分局是他來S市上任幾天來選擇調研的第一站,分局為了迎接這位新書記大人的調研,從上到下,幾乎忙得是雞飛狗跳,不亦樂乎。大小官員心更是心懷忐忑,如臨大敵,都唯恐書記大人燒的三把火把自己給燎了,想自己弄個官也不易,稍有不慎就會丟官罷職,那不是得不償失嗎?
謹慎再謹慎,才是為官之道啊。
與此同時,郊區公安分局刑警大隊辦公樓。三樓,大隊長辦公室,丁子敲門進來,走近劉剛,輕聲說道:“那件事查出來了,是我透過市局紀檢室的一個哥們才看到檢舉信的。”
“坐下說,別和受氣包似的。”劉剛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對丁子說道。
“不坐了,我還得馬上出去。從寫信這人的筆跡看,字跡潦草,不像是故意而為,倒像是真的這般水平。說明這人的文化素質很低,也許小學都沒念完。根據他說的事情判斷,這人十有八九是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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