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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
時間飛逝,還有近3個小時的時間,火車才能到達S市。對於王風他們來說,他們的任務還遠遠沒有完成。
這一段時間裡,王軍沒有去過一次廁所,這讓王風很不解。中途的時候,他也吃了幾塊麵包,但他不喝水,看他嘴唇乾裂的樣子,也有些不忍。一個健康的身體,心臟要跳動、肌肉要活動、面板要蒸發,都需要有充足的蛋白質、脂肪、糖分來維持其正常的運轉。一個正常、沒有疾病的人,在有水喝的狀態下,可以維持生命6至7天,而在沒有喝水的狀態下,只能維持3到4天。他在同飢渴作鬥爭,也在向人類的生理極限挑戰。
不吃飯可以堅持,但不喝水的人呢?身體為了補充不夠的熱量,除了要消耗脂肪,還要“剋扣”蛋白質,用以轉變為葡萄糖,這樣就會出現低血糖而感到頭暈、冒冷汗,甚至是暈厥。在熱能量不足的情況下,還會感覺有氣無力,甚至虛脫。如果一點水也不喝,排洩功能還會發生問題,造成代謝功能的障礙,3、4天不喝水,就有可能造成生命危險。
雖然他一路上沒有衝他們要過水喝,但一個人總得要正常的排洩的,他卻是一個特例。
王風也曾給過他水,但他都搖頭拒絕了,王風的理解是他不喝水是為了不給他們添麻煩,這是一種最合理的解釋。
【第18章 火車上的較量(2)】
夕陽西下。
陽光透過車窗,照射進來,很毒辣。
火車已經進入L省地界,在有一個小時就到S市了。列車播音員在報站名,她的聲音清脆,說著一口很標準的普通話。
這個城市很大,大到足夠這列火車用一個小時的時間穿過整個城區。看一下車窗外面,已進入城區了,一幢幢樓房飛快地向後閃去,有廠區,有住宅區,路軌兩側的鐵路幹線的工人在檢查路基,火車過來了,他們都站在一邊,等待火車過去好繼續工作。他們穿著特殊工種的服裝,異常顯眼,胸口上繡著的路徽在陽光下,閃耀著金黃色的光芒。
在有20分鐘的時間就要到火車站了,列車的速度明顯已經減慢下來,車廂裡有些心急的旅客,已經在整理自己的行李,做下車前的準備工作了。歸心似箭的旅人,到S市打工的人等等,都動了起來,車廂裡立即亂起來。
這時,王軍的頭部靠在座椅上,眼睛睜開的時間少,閉著的時間多。
王風仍坐在他的對面,偶爾用眼睛的餘光觀察他,但他神態自若,沒有任何變化。王軍熟悉這座城市,一個長期靠盜竊為生的人,對地形的熟悉就如同熟悉自己家的物品擺放一樣,什麼東西放在哪裡,都會記得。
就在播音員報完站名沒多久,王軍忽然提出要上廁所。
兆站起來,說陪王軍去。其實廁所離他們的座位很近,王風看見大兆用一隻手抓著王軍的手臂,向著廁所走去。大兆的經驗也很豐富,他告訴王軍進去後,不許關門。一切都在大兆視線內,這樣才不會出問題的。
雖然是一個簡單的上廁所,但也容易出差錯,這也許就是他等待的時機。王風忽然站起,向大兆走去,幾米遠的距離,卻最易發生危險。這個人不是一般的盜賊,他是一個幾次從警方手裡逃脫的江洋大盜。根據他的盜竊記錄和所犯罪行,已經是必死之罪,王軍清楚這一點,一旦有機會,他一定會想到逃跑。
門雖然開著,但只是半開半關的狀態,顯然在大兆的位置,只能看到他蹲在便器上,頭部伸向前面,手卻無法看到,這是一個致命的錯誤。
這個人是一個有著相當強的忍耐力的人,他選擇的機會也很獨特。一個靠技術開鎖為生的人,手對於他的靈活度要比普通人強很多。而他開啟手銬,也許只要一秒鐘。如果王風的判斷沒有錯誤的話,這時候王軍的手銬已經被開啟。
王風伸手示意大兆不要出聲,然後靜靜地站在門的一側,大兆也預感到了情況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正向著他們所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的,你雖然想到了要發生某事,但你無法預知某事什麼時間發生。他要求上廁所,這是他的權利,是他們必須答應的。你不能說讓他挺一挺,到看守所在去解手,這是不人道的做法。
上車前,王風就預感他一定有一件開鎖工具,但限於時間與環境的關係,他們沒有翻找到。現在,這個後遺症終於顯現出來了。該來的終究要來,早來與晚來,都是一樣的結果,那就讓它早些來的好。
列車已經放緩了速度,慢慢地向著站點靠近。
“你能不能快一點,快進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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