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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進那裡的?”王風覺得這個男人並沒有說謊話,也沒有說謊的必要,或者他可以選擇沉默。
“是那個中間人告訴我的,那裡有他的朋友,他們會照顧自己的。”男人喝了口咖啡,說道。“我們這行的規矩是不說出僱主的名字與身份,我對你講這些,也不算是破例。”
“這件事情就此揭過,我對你這個人很感興趣。”停了一下,王風繼續說道。“俄聯邦內衛部隊有‘勇士’、‘羅斯’、‘羅西奇’、‘斯基弗’等多支特種部隊,其中以‘勇士’特種部隊最為有名。不知閣下是從那支部隊退役的呢?或者是阿爾法小組的成員?”現在他們已經用俄語交流。
“你怎麼知道我是從特種部隊退役的?莫非你是中國的術士,懂得觀心術?”男人很是疑惑地問。
“呵呵,看來你對中國的道法還不是很瞭解,完全是一知半解,但你的中文說得很好。”王風說道。
“謝謝,你的俄文說得也不錯,很正統。”男人對王風是真心的誇獎。
【第84章 只為生存】
“對了,說了這麼半天,還沒有互相通報名字呢。我叫王風,你呢,我是說網上的名字,或者中文名字。對於一個殺手來說,你可以隨便說出一百個名字,卻未必有一個是你的真實姓名。說起來,名字也只是一個代號而已;我是不會介意的。”王風深知殺手這一行業內幕,以各種身份出現在世人面前都是很平常的事。
“看來你對我們這行很熟悉啊,告訴你吧,我的網名叫爆破手,我的中文名字叫郝大鵬,取大鵬展翅之意。”男人笑著說。
“這兩個名字都很有意思,前者說明你很懷念那段服役部隊的艱苦歲月,而且你在部隊的時候似乎對爆破手這一專業情有獨鍾。後者是你對大鵬的崇拜,在中國,大鵬鳥是傳說中的神鳥,翅膀拍下水就是三千里,扶搖直上可達九萬里。看來你對中國文化也還算是瞭解一些。”王風平靜地說著。
“是的,我很懷念那段歲月。”這名給自己取名郝大鵬的俄羅斯白人男子沉思說道。“其實你說的勇士特種部隊,是阿爾法小組的一個分支,我覺得你不是一個普通警察,你曾經是一名軍人,一名優秀的軍人,這是我的直覺。”
“你很相信你的直覺?”王風笑著問。
“是的,很相信。”大鵬異常堅定地點了點頭。
“呵呵,那麼我對我的直覺也一樣充滿自信。我到過你伏擊我的機場附近那幢高樓的樓頂,在現場找到了兩枚SVD發射的7。62×54mm突緣彈彈殼,現在的俄特種部隊狙擊手都使用SVD狙擊步槍,是你匆忙間留下的這兩枚彈殼,暴露了你的身份。也許是你過於自信造成的,一個特種部隊退役人員淪落為殺手,卻還保持了以前用槍的習慣,這應該是你盲目自信的惡果,是會被同行取笑的極為愚蠢的行為。”王風很嚴厲地說道,儘管是他的遺漏給了自己識破他身份的機會,可是他還是要這麼說。
“我承認自己很愚蠢,作為殺手,我犯了許多不該犯的錯誤,所以我們才能坐到一起,說這些話。”遇見王風,不知是自己有幸還是不幸。
“說說你的部隊吧,‘阿爾法小組’的前身是1974年7月14日前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主席尤里…安德羅波夫下達命令,在克格勃系統內組建一支專門的反恐怖突擊隊A小組。最初,這個小組只有30名成員,他們全是身手不凡的克格勃年輕軍官,且全部是透過了嚴格考試後才躋身這支精銳特種突擊隊的。經過長達5年的艱苦訓練,小組首次執行任務。1979年7月28日,一名恐怖分子身藏爆炸裝置,潛入美國駐蘇聯大使館。要求美方外交人員護送他離境,否則就要引爆炸彈同歸於盡。小組奉命出擊,迅速制服了恐怖分子,而且沒有發生任何傷亡,小組首次行動就乾脆利落地完成了任務。這支專門為反恐建立的特種部隊後來卻一次次捲入政治鬥爭和戰爭,成為政權顛覆和政治鎮壓的‘利刃’。1979年12月27日,前蘇聯在入侵阿富汗的戰爭中,呼叫小組參加強攻阿明總理府的戰鬥,第一次真正地經受了‘戰鬥的洗禮’。進入80年代後,隨著反恐任務的加重,小組的隊伍逐步擴大。1981-1986年間,前蘇聯發生了3起重大恐怖主義事件。但由於小組的果斷行動,恐怖分子無一次得逞。1981年,在薩拉普爾市,小組制服了3名攜帶衝鋒槍將25名中學生扣為人質的恐怖分子,在整個戰鬥中,孩子們沒有一人受到傷害。1983年,在喬治亞加盟共和國首都第比利斯,恐怖分子扣押了一架圖-154客機,將57名旅客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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