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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已經返回了香港,陪她一起回去的還有小風,小風主要是去保護她。肖強也給他打了電話,問他在做什麼,他說出差在外地,兩人聊了幾句話就掛了電話。
他們感覺壓力很大,是大家對這件事太關注了,加上大兆的孩子一直有病,老婆每次打電話都哭,這讓大兆的心裡也很不好受。但自己有任務,只能拋掉這些雜念。現在,一切都到了關鍵時刻,儘管對王風充滿信心,心裡還是有點緊張。這個人必定是一個大盜,是一個在江湖上宣告赫赫的賊王,說不緊張是騙自己。
在這個所裡,王風與大兆搭擋的時間最長,大兆也是最瞭解王風的一個人。其次是姜冰,姜冰是女人,對男人瞭解的角度不同個,自從主動獻身給了王風,他們之間更加心心相印。王風也立即給大兆回了個讓他放心的手語,是用啞語的手語。這些手語是他們特意到聾啞學校,拜師學來的,當時是他們轄區一個商場,出現了一個聾啞人扒竊團伙,為了打掉這個團伙,他和大兆先去聾啞學校學啞語,然後到商場進行觀察,掌握了他們的大量證據後才實施抓捕,打掉了這個犯罪團伙後,又進行審訊,他們一直沒有請啞語教師幫忙。
藉著他們推牌洗牌的時機,王風像一個鄰居來看打麻將一樣,大大方方地走進了屋裡。藉助於燈光,他看見狹小的房間的地面上,有一張方形桌子,四個人都聚精會神地碼麻將。麻將牌互相碰撞,發出了咔咔的聲音,很清脆。為了防止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麻將的碰撞聲音傳得太遠,他們特意在麻將桌的上面鋪上了一層厚厚的毯子。儘管如此,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這種洗麻將牌時發出的牌與牌撞擊聲還是格外的有穿透力,往往能突破房屋的阻隔,傳出屋外。
王風並未急於動手,他面帶笑容,一副跟誰都認識似的。老董站在一個30歲左右女子的身後,女人長得還算周正,面板白皙,有形容女人一白遮百醜的話,這女人除了面板白,還有些小城女人的清秀氣質,難怪能讓老董如此在意。但她的打扮卻實在不敢恭維,只見她穿著低胸的短袖小衫,領口開得很大,露出一大片雪白豐乳,在屋內幽暗的燈光下,閃著刺目的白光。隨著手上出牌的動作,深深的乳溝就暴露在對面男人的目光之下,由於衣衫小的緣故,下面的肚皮露也出了一截。白花花的**加上女人迷離的眼神,這種赤裸裸的色誘對幾個打麻將的男人來說,絕對是致命的。在這種情景下打麻將,如果女人不贏,那就是她的牌技太差。
王風很隨意地掃了幾人一眼,雖然看似不經意,但他還是有意的做了觀察。就在他對面桌子後面坐著一個男人,當他走進屋後,這個男人就停下了洗牌的動作,很短暫,抬起頭來掃了王風一眼,而這個人眼睛裡一閃而過的精光,卻被王風給捕捉到了。王風認定此人就是他要抓捕的王軍。
幾年來,王軍的長相已經與王風帶來的照片上的樣子出入很大,照片上王軍顯得更年輕,更有活力。
王軍被通緝之後,一直過著東躲西藏、朝不保夕的日子,面貌變化的確很大,加上經常熬夜,晝伏夜出,生活沒有規律,神情上更見萎靡與蒼老。如果不是那屬於賊的眼神暴露了他,在沒有語言交流情況下,就是王風也很難一眼認出來,更別說以照片為依據指認了。
就在王風的目光從他的臉上一掃而過的時候,他也在打量著王風。這是一個逃犯的本能,是天生的一種警覺,像狗的靈敏嗅覺一樣,都是長期潛逃培養出來的特殊能力。王風還是一副對任何人都無害的笑臉,真誠而謙遜。他的腳步繼續向裡面移動,看似緩慢,實則很快。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接近王軍,在最短的距離內出手擒人。
碼完牌的女人這才注意到屋裡多了一個男人,一個滿臉笑意的男人,覺得很奇怪,就問道:“你是誰啊?”
“我是老張家的小二啊,東街的,你還是我的遠房表姐呢。呵呵。”王風一臉的誠懇;好像自己就是女人的親戚一樣。
“東街有姓張的嗎?我怎麼沒聽說過。還是我親戚,奇怪。”女人小聲叨咕著說。
“有啊,去年才搬來的,我看看錶姐的牌運怎麼樣?呵呵。”王風邊說邊往女人身邊走,動作如行雲流水,沒有一點的慌張。女人的身邊就是王軍的位置,她的大腦處於搜尋狀態,尋找自己印象裡的張家是否有個小二時,王風已經從她的身邊跨過,直奔王軍而去。“去年是搬來一家姓張的,可是他們跟我沒有親戚啊。”女人終於想明白了,輕聲說道。
時機已到,王風突然邁步,發動,同時大喝一聲:“王軍!”
這叫敲山震虎,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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