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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雜了。就像你在經濟領域有所建樹一樣,其實每門學問都有它的切入點,只要你認真的專研下去,都會有所收穫,所謂天道酬勤,古人的話誠不我欺也。”石樑說話的時候,輕輕放下茶杯,繼續說著。“說白了,茶道也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它是一種以茶為媒的生活禮儀,也被認為是修身養性的一種方式,它透過沏茶、賞茶、聞茶、飲茶、增進友誼,美心修德,學習禮法,是很有益的一種和美儀式。喝茶能靜心、靜神,有助於陶冶情操、去除雜念,這與提倡‘清靜、恬澹’的東方哲學思想很合拍,也符合佛道儒的‘內省修行’思想。說得多了,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們提供的這個茶室,讓我有機會說出這番話來。另外,你老婆拿來的茶葉的確是雨前龍井,呵呵。”想想東方老哥,對子女管教之嚴,心裡就升起一股尊重。東方家有三子一女,每個人都有一番作為。而做為家裡獨女的東方紅,更是平易近人,沒有高幹子弟的那些驕嬌二氣,相反倒十分隨和,極易相處,是北京大學最年輕的教授。
“您說對了,這茶都是特供的,我這個級別的還真喝不上。知道您喜歡喝茶,是臨來的時候,她跑回孃家現拿的。走的時候,我給您捎上點。”雲東終於承認下來,為了接待梁叔,是他特意要妻子回家拿的,看來梁叔的眼睛還真是不揉沙子,居然能夠發現這個秘密。
“算了吧,不過樑叔還是要謝謝你們兩口子的盛情款待。這次回國,很匆忙,也沒給你們兩個大人帶什麼禮物,只是給兩個孩子帶來一套化妝品,女孩嘛,都喜歡這個。一會讓助手拿過來,逸兒沒過來,就叫給婷婷給姐姐帶回去好了。”石樑爽朗地笑道,客廳裡的陰霾,瞬間煙消雲散。
“您啊,我們都多大了,還要您的禮物。”雲東很感動地說,梁叔一直對他們兄妹四個視如己出。
“大了就不是孩子了?”梁叔看了一眼雲東,認真地說道。
“是~是~”說完,兩人都笑了。
看了下時間,覺得該出發到機場了,雲東說道:“梁叔,風兒的師門似乎不是很好說話,當年雙方為了他,關係弄得很僵,這您是知道的。如再不想辦法彌補和挽回,恐怕真的到了決裂之時。”
“是啊,這正是我最擔心的地方,青雲子道長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不過你也不要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會有辦法解決的,我對我這次回國處理這件事很有信心。”石樑自信滿滿地說。
“即使武當山那一關過了,還有一關更難過,就是風兒的母親晴晴那關。當年晴晴有話,不讓兒子跟我一起生活,除非我們的誠意足夠。我聽說父親幾次派人去請她回來,都被她回絕了,看來她還是不肯原諒我們啊。不過,我們對她的傷害實在太大了,她也是傷心過度,才一氣之下離開中國,加上這麼多年在海外漂泊,一定受了很多苦。您回去之後,提醒父親,無論晴晴她說些什麼過火的話,我們都應該諒解她。不管怎麼說,這次卻要麻煩梁叔了。”雲東歉意地說道。
“我會把你的意思轉達給族長的,你剛才說什麼麻煩的話,我不接受。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怎能兩家話?你呀,官做得大了,居然跟梁叔說起官話來了。”石樑是個性情中人,雲東這麼客氣地跟他說話,讓他有點無法接受,就點到為止地提了一句,不過他也能理解雲東的心情,原本完整的一家人,卻難以相聚,特別是兒子,在外面流浪了26年,有親難投,有家難歸,這如何讓他這個做父親的不痛苦?
“對不起,梁叔,是我錯了,您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雲東能夠做到商務部副部長,也自然清楚梁叔並不是真的不高興了,也就主動承認了自己的無意之錯。
“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呵呵。”說完,兩人都笑了。
接下來,兩人又聊了聊雲氏藥業的事。直到這時,雲東才想起一件事來,歉意地說道:“梁叔,雲西也在北京,今天晚上她有一個重要的應酬,實在不能來陪您了,她讓我轉告您一聲,如果您今晚不走,她會晚些時候過來陪您。呵呵,我差點給忘了。”雲家的四個子女名字都很好記,按照東南西北的順序叫的,老大雲東,以此類推,老三老四是女兒,老三是雲氏藥業副總裁,亞洲區執行總裁。老四雲北今年35歲,一直沒有結婚。愛好旅遊,是著名的畫家。在美國芝加哥藝術學院任教授。
“沒什麼,我知道雲西來北京了,她那麼忙,還陪我幹什麼。在舊金山我們天天見面,現在雲氏藥業越做越大,她這個亞洲區執行總裁恨不得一天當兩天用,哪有時間過來?你們都把我當成長輩,我很高興。梁叔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啊。”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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