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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楚,未來如何,更是難下定論,於是,他的心態眾一甦醒的氣憤轉為平和。他已習慣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了,暗暗的他感覺到自己的命運並不掌握在自己手裡,而是掌握在已嵌入自己胸部那寶物中的那條小龍手裡,似乎它做的一切都是有其目的,今後怎麼做,早已安排停當,自己沒必要去操心,只有順著它鋪好的路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不要錯失良機就行,想念未來會有個嶄新的變化的。
雍正曾問過這白髮童顏的老者:“為什麼要擄他?為什麼要救他?”。那老者乾脆的回答:“因為我要抓拓跋矽,又因為弄清你不是拓跋矽。”雍正知道還是這個長相做的怪,看來這地方有太多的人想利用魏王實現自己的陰謀。獨孤狼是這樣,眼前這個人又是這樣,誰知道還有多少人要這樣。不過這樣也好,這樣對自己轉變命運,改變現狀,實現自己再做人上之人的理想只有好處,決無壞處。他細看這人。論長相不像是柔然的,鼻高闊額,似是羅剎人,但眼睛卻又烏黑明亮。想來就是鮮卑族的不知哪一個國家的人。再看他那白髮又是童顏的長相,似乎是練功所至,憑他一人之力可輕而易舉對付群狼谷中的眾狼和那個獨孤狼。想來此人的武功已練到了出生入化的境界了。雍正覺得,無論他是什麼人,不過是想利用自己,決不會傷害自己的性命,因此,自己既不慌張害怕,又得把握住這些人的心理,想法反其之為已用,那才是自己改變噩運,創造奇蹟的秘訣,因而他心裡很坦然了,也不想跑,也是不再問那人什麼話了。只是雙手全掌,默默的念些經文以靜已心。隨遇而安吧!
雍正想到此處,感到肚腸飢餓,看看放在身旁的乾糧和水,可穴道被點,可望不可及,扭頭看身旁那老者,仍是象往日一樣,雙手放在兩膝之上。閉目端坐,象老僧入定一樣,毫無知覺。他知道此人醒過還得一點時間,看來自己只有再餓一陣了。
正在這時,忽聽到不遠處有幾聲馬嘶的聲音,跟著就聽到一陣急匆的馬蹄聲。雍正眉頭緊皺:這裡荒無人煙,誰會來呢?誰又知道自己在這?莫非目標又是自己?按說不可能有人知道的。旁邊這老者怕人發現,連馬也放走了,又隱避在這山坡下的窯洞內。論地理位置很偏僻,怎麼可能被人發現!難道是他的同夥?
轉眼間,馬蹄聲到了窯洞外邊停止了。隨著一聲“籲”的聲音,聽到一聲威嚴的男人說話聲響起:“是這裡嗎?”
“是的。大人”。一個軟弱的男人聲音苦苦哀求著,“小人不敢騙您的。只求您饊過小人,放小人一條生路吧。小的家裡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待乳嬰兒。中有久病之妻。。。。。。”
“夠了!安羅。據我所知,你是孤兒一個,專門服侍魏王,那來的什麼老母嬰兒的,你再要羅嗦,就讓你嚐嚐我的分筋錯骨手的滋味!那個威嚴的男子聲音口氣強硬,陰森森的說。
“長孫啟大人,不是小有意騙您,”那個叫安羅的人又說:“只是小人害怕啊!兩天前,您救出了小人,可沒把魏王救出來,現在您又強迫小人拿魏王印信給您。這樣,小人若是隨您回去;非被殺頭不可啊!求您大人,得到印信就放了小人吧!”
“好了,別說了,快進屋取出魏王印信。若你不騙我。我會放你的。”長孫啟說道。隨著,聽到有倆人翻身下馬落地的聲音。
雍正仍倆手合掌,但嘴裡早已停頓了唸經的聲音, 他甚是緊張的支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他聽到倆人下馬,跟著又聽到倆人向屋裡走來,對於他們說的話,他是聽的清清楚楚。當聽到說找魏王印信,他心裡不由一動,暗道:“這魏王印信對自己或許會有用的。莫非這又是身上這條小龍給自己創造的一個機會嗎?”他不覺得升起蠢蠢欲動之心。可看到自己目前穴道被點。受他人控制的現狀,心裡不由又涼了半截。想自己一代君王被老天捉弄到此,早已身不由已,倫為他人手裡的一枚棋子,成為人人追逐的食物,那有抓住良機的權利。若這個叫長孫啟的人進屋來。自己毫無還手之力,身旁之人還在入定未醒,那不又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嗎?
正思想間,只見半扇門板被人一反推開,接著那倆人已走進來,只見前面那人一身夜行衣裝束,身挎長劍,裝扮甚是威嚴,相貌雖說平平,但兩眼黑中有神,甚是發亮。人頭高大,身子很魁武壯實,一看就知道是個練武之人,而且武功絕對高超。後邊那人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粗布衣裳,一看就是個下人模樣,他長得瘦小精幹,臉面狹長,兩眼黑裡帶亮,眼珠不停地來回轉動。一看就是一個精明之人。會借風便舵的高手。
那倆人剛從亮處走進暗處,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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