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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齊肩平放,雙手手掌面對天空,氣用丹田,掌心微微泛起了些許金光,發出道道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沾滿鮮血的大地。而地上的扁擔也發出陣陣的光亮,吸引著遍地的遊魂來此聚集,不多一時,地上的屍體漫漫的塵化而起,漸漸的,象冰雪融化一般,所以的屍體中的一道靈魂緩緩的升起在空中,順著扁擔光亮之處,從小變大,從有到無,不一陣,就融化在明淨的天空中,虛無縹緲一般,而地上的屍體隨著靈魂的飄升,屍體隨著風逐漸的化為烏有。天上,隨著塵化入世的靈魂增多,忽的“轟隆窿”響了一聲霹靂,如暗夜中一聲閃電一般,剛才汙濁悲慘的景色,一會兒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當那一個個亡魂漸漸被超度的功德圓滿時,和尚方收起法令,恢復雙手合拾的狀態,閉目沉思起來。不一陣,他忽的睜開眼,左手掐指一算,臉色頓變。立時拿起插在地上的扁擔,飛速向雍正他們所去的方向急急弛去。
寧靜的夜晚格外寂靜。晚風微微把它陣陣的寒意無聲得送來,帶來了陣陣蛙鳴蟲叫的聲音,象奏樂一樣,寧靜中又融入祥和。天空中,半輪殘月泛出冷豔的銀光,照亮了綠油油的草原,也照亮了坐在草原一角的一對男女的身影。
雍正和燕芸茜二人經過了上午在戰場上的撕殺和下午的一陣狂奔猛跑,現在已累的人困馬乏,懶洋洋的躺在柔軟的青草上,一動不動,甚至連話都不想說了。
好一陣,雍正舒展了一下筋骨。站了起來。他到四野撿回一些樹枝,在二人躺的中間挖了一個小坑,將樹枝放入升起一堆篝火。然後將兩匹馬拉過來,讓它們啃著身邊的青草,自己從馬背上取下剩餘的一些乾糧,還拿起一個羊皮水袋,這才坐到燕芸茜身旁,喊了她一聲:“燕小姐,起來吃點乾糧吧!”
燕芸茜慢慢的從草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雍正,微微苦笑以下,拿過一些乾糧和水袋慢慢的邊吃乾糧邊押著水喝。她臉色蒼白,仍充滿悲苦的氣色。從馬兒停下後,燕芸茜的情緒一直很低沉。雖說她很感激雍正對她的援手救助,打內心裡,她很欽慕他,很願意和他談笑風聲。但是每當她一想起今日上午的遭遇,她就心有餘悸的如刀割一般的痛苦。她實在不理解堂堂的燕軍人馬竟然對自己有如此狂妄的行為。象崔侍衛長這樣強硬的戰士竟然被燕軍衝的落花流水,而自己又如喪家之犬一樣,惶恐驚悸的這樣一陣狂逃,這對她來說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尤其對方又是燕國的軍隊,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她實在是想不通,心中的痛苦,氣憤。簡直象炸藥一樣,滿滿的塞在胸膛裡,似乎隨時要爆炸一樣。
燕芸茜看到雍正如此的關切的為自己點燃了火堆,又是遞過乾糧,心中的傷通稍稍的被一陣熱乎乎的心溫暖了一下;似乎那悲傷的心情也減少很多。這麼一個只見過幾面的陌生人能在戰亂時刻不要命的救自己,又能在此時此刻如此的關切自己,燕芸茜實在倍感欣慰,她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個了不起的知心朋友,似乎把生命都可以交給他。燕芸茜真想對他說聲‘謝謝’,又想趴在他的肩上停靠一陣子,來減緩自己悲傷的心情,更想和他傾心的交談,可這些對她一個如此的大家閨秀來是說,是一輩子也不敢做出來的。何況,她又處在目前這種極度悲哀和困惑之中。燕芸茜她能做到的只是對他苦笑一聲,然後一言不發的聽從他的命令慢慢的吃著那乾糧了。
雍正此時的心情更是複雜,既有對未來不測的擔心,又有對燕芸茜的傾慕;還有能在她身邊守護關愛的欣慰;其次又有對失去同伴的掛念;和對死了那麼多人的痛心;對於燕軍的殘暴的憤怒。因而。雖說看到燕芸茜坐在自己身邊,他心裡有些甜絲絲的美意,但看到她的悲苦,自己也覺的心裡很不好受。所以,他叫起燕芸茜後,也只和她微微笑笑,就一言不發的拿起乾糧啃了起來。
一男一女二人就如此慢慢的相對著吃起乾糧,又相視無言,不打擾對方,只是靜靜的坐著,享受著月光的輕撫。
正當二人坐在那裡,邊吃著乾糧,邊各自低著頭想著自己的心思時,忽聽背後響起一聲:“無量天尊”的道號聲。雍正和燕芸茜猛聽大吃一驚,急忙從地上條了起來,邊把佩劍“倉啷”的抽出,邊猛轉身回來看去,並把劍指向來人。
一個人的身影無聲無吸的站在雍正和燕芸茜身後,這使二人實在嚇了一跳,也有點怎麼也不敢相信;按說自己二人雖不算是武林高手,卻沒有聽到一絲的聲音,可想而知來人的功力是多麼的深厚!
來人穿一襲洗的發白的道袍,身材纖瘦修長,白髮長鬚,方正的臉上微微的呈現出一股發自內心的笑容,和顏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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