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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醫怒!”
雙薩之氣渾濁烏塗地形成一個巨大的靈氣能量體,展羿最後揚起龍吟誅全力一擊,卻在仙醫怒面前顯得蒼白無力,甚至不足以被其吞噬……
看著展羿幾乎被擊爛,在場幾人沒有任何一個心生憐憫,他們幾乎都知道雲宇最早與火宗的恩怨,接連不斷的追殺於逼迫,一次次雲宇自死亡線逃脫,而自己的父親亦是慘死火宗之內,這等血仇,不足以平心,展羿雖死,百死不足惜。
對於這種野戰場,自然沒有什麼值得收拾的,無論是死屍或是血跡,都會在幾個小時之內被黃沙所掩埋,永世不得翻身。
看了看項天震和聞人康,項天震倒是沒有什麼,不過是靈氣虛脫,而聞人康的傷勢看起來不遜色於鍾懷,在服用了一刻丹藥之後,幾人便很快回到了秦族。
秦族只剩下三名大勇士,不過好在古天通等人離開了,此時算得平靜,不少族人還在對這次的遭難而悲傷,還有便是勇士的家屬,正在以秦族的方式進行葬禮。
雲宇自然沒有空閒,在簡單地為項天震治療之後,便開始了為聞人康的溫養。
塔魯的死,是這次秦族最大的事情,而伴隨著這個噩耗同時到來的,便是福葉神像中靈氣被盜,百十年對厄屬姓靈氣窺覬的人不在少數,但真正盜去的這是第一次,秦族有了從未有過的打擊。
唐小毛已經甦醒過來,但秦族出了一連串的大事,已經使德爾幹頭昏腦漲,無暇去斥責他和秀玉擅闖禁地,而且秀玉也因為爺爺死了傷心欲絕,德爾幹更是不好再說什麼。
接下來的兩天,秦族便沉浸在悲痛中,整個部落幾乎沒有一點生氣,大漠恢復了清澈,陽光暖暖的,但人們心裡卻無比陰沉。
對於雲宇來說,兩天的溫養沒有白費,聞人康已經醒了,恢復恐怕並非十幾二十天可以完成,但最起碼沒有了經脈損傷,畢竟經脈若是不及早治癒,很可能造成不能修靈的後果。
雲宇走到塔魯的墓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對他來說,塔魯是一位慈愛的長者,雖然脾氣古怪,心底卻是善良的。
秀玉連著兩天跪在墓前痛哭著,阿圖雅一直勸說著別太難過,當然,這種勸說基本等於沒用,唐小毛也在旁邊守著,雲宇並不方便說什麼,只是在唐小毛肩膀輕輕拍了拍表示安慰。
就在雲宇接觸唐小毛的一瞬,卻發現其體內有種不可思議的力量,很怪的是那力量強韌而有力,唐小毛並非修靈者,可為何會有這般力量。
雲宇覺得這股力量似曾相識,卻一時想不起,直到阿圖雅示意先行離去,讓秀玉靜靜地守一會兒,雲宇依然在回憶那股力量。
對秦族而言,大首領和先知的地位毋庸置疑,部落不可一曰無首領,亦不可一曰無先知,對於秦族人,他們不能沒有先知,因為先知是天神的使者,如今入夜天神遭惡人盜靈,也便必須選出一名先知來感應天神的意願,並傳遞給族人,其實便是把天神像內的靈氣傳遞給族人,至於神明的說法,是信仰。
現在對於德爾幹來說,一個最重要的難題是天神的靈氣被古天通攝了去,已經不可能再有先知的誕生。
秦族先知,為福葉天神第一感應者,必須首先攝取神像中的靈氣,才能再度傳給其他人,每一任先知的繼任儀式,便是親身攝取神像中靈氣以作為厄屬姓靈氣的第一接觸者,神像中無靈氣可攝取,也便無法創造先知。
德爾幹不再像先前那般孤傲,他主動邀請了莫仙、雲宇、魅蝶和水巖等人來和勇士們一起商量先知推舉的事情。
德爾幹道:“莫詡,你在秦族的時間長,你更瞭解我現在的困難,這先知應該如何推舉,我真的很困惑。”
莫仙捋須微微搖頭,顯得幾分為難,畢竟他了解先知的繼任儀式,沒有了福葉神像,的確難以進行。
莫仙道:“在塔魯先生做了先知之後,還有沒有人直接接受福葉神像中的靈氣?”
德爾幹搖頭道:“那怎麼可能,我部落南為禁區,平曰除了盜靈者沒有人敢進去,而且那些盜靈者也都是被我們擊殺或驅趕。”
魅蝶一直站在雲宇身後,一言不發,她已經習慣了做雲宇身後的女人,而早已不再是宗主,雲宇轉頭看了看她,寄希望於她的頭腦,但魅蝶微笑搖了搖頭,她著實不願意再考慮雲宇之外的事情。
水巖道:“那這次古天通怎麼算?”
德爾幹怒道:“你什麼意思?難道我秦族要古天通來做先知不成?”
雲宇突然微微一笑,站了起來道:“大首領莫怒,水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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