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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遠,那你為什麼還這麼有信心?”
白雲飛笑道:“正是因為遠,所以沿途才一定會有不少人作好準備搶劫寶劍,反正他們三人武藝高強,你倒不如讓他們三人充當開路先鋒,把沿途劫賊掃得一乾二淨,最後到了揚州我們再出手也不遲,反正你是捕快,人贓俱獲那是最好不過了!”
白雲飛振振有辭,一臉自信,看著他這副模樣,陸新月不禁笑了。
她每次一笑,白雲飛的“掃描眼”就死死的盯著她,只因為她的笑太迷人,她的笑容不是讓一個男人感覺到心動或迷戀,而是隻有一個知己相見時那種會心一笑的心情。
你不願意和她分開,但這並不是因為情愫的產生,而是一種並排同行共看世間落寞。
陸新月也懶得訓斥他了,道:“那暗夜流光劍的確隱藏著秘密,我告訴你也無妨!”
白雲飛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
陸新月愣了愣,道:“我看你不像是心術不正之人!”
說完這句話,她忽然覺得臉上有些火辣辣的,因為這理由連她自己都覺得並不太好,但說不清楚為什麼,他們兩人這一路行來,她對白雲飛有種說不出的信任。
尤其是白雲飛那一臉庸懶、彷彿對什麼事都不在乎的笑容,當你一看見那種笑容,你就彷彿驅散了心中所有的不安和陰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光明和希望。
陸新月嘆了口氣,過去的時光裡,追求她的男人並不少,比白雲飛相貌更出眾、本事更大、地位更顯赫的大有人在,也許是長年在朝廷與犯人這兩極之間打交道,那些人她一見到就想作嘔,但眼前的白雲飛並沒有給她這種感覺。
白雲飛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微笑著的,滿懷自信的。
他雖窮,但他坦白、直接;他雖看起來有些落魄,但他從不自卑;他表面上大大咧咧滿不在乎,但事實上他比誰都還冷靜,都還精明。
這正是陸新月心中理想的那種男人,她的一生也許就在等待這麼樣一個男人,可是一想到這段路途遙遠漫長,身上的責任重大,她還是冷冰冰板起了臉道:“看你這麼輕鬆的模樣,你是不想知道那暗夜流光劍的秘密了?”
白雲飛道:“不想!”
陸新月忍不住道:“為何?”
白雲飛笑道:“因為你想說的時候你自然會說,你若是不想說,我就算逼你也沒用!”
陸新月忍不住又笑了:“你不但腦袋還使,而且也深諳人的思考心理!”
她不笑的時候,整個世界彷彿都永遠處於寒冬之中,但她一笑,整個世界就變了,就連夜空中眨著眼睛的星星都變得歡快起來。
白雲飛也笑了,但他並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陸新月會告訴自己。
一個人願意會心的笑出來,至少證明她當你是朋友。
陸新月緩緩道:“這暗夜流光劍不但是神兵利器,而且也是燕大俠手中曾經笑傲江湖之物!”
白雲飛笑了笑,他實在不想說,自己就是燕南來,因為他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
陸新月道:“燕大俠武功卓絕,劍法自成一家,據說他的劍法已是武林一絕,連那神秘的逍遙侯都稱之為‘劍中之神’,由此可見燕大俠的劍法已到了極為高深的境界!”
白雲飛沉聲道:“莫非燕大俠的劍法心訣,就隱藏在這暗夜流光劍中?”
陸新月點點頭,道:“對,據說燕大俠的劍法秘籍,找到暗夜流光劍就可獲得!”
白雲飛遲疑的看著她,道:“所以才會有引得無數人搶奪此劍?”
陸新月嘆息道:“劍乃兵中君子,古往今來,武林江湖,誰不想劍法出類拔萃,爭雄江湖?成為無上君子?”
她說這話時口氣十分感慨,只因為這個詞同樣是古往今來的矛盾。
君子?有時候豈非也就是個小人;而小人,有時候卻也是君子?
君子與小人之間,只有一把劍的距離。
白雲飛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陸新月愕然道:“你笑什麼?”
白雲飛道:“你是說,燕大俠把平生武功絕學留在了那柄劍上?”
陸新月道:“這又有問題了?”
白雲飛笑道:“我問你,你可曾見過燕大俠的武功和劍法?”
陸新月道:“沒有!”
白雲飛笑道:“既然沒有,那你認為他武功劍法能有什麼高明之處?”
“這……”陸新月遲疑道,道:“我聽恩師說過,燕大俠的飛燕六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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