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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潑婦的叫罵,‘日你媽’……
徐林急忙閉了口。其實他知道絕對問不出什麼,而自問對丘子也下不了狠手,徐林決定什麼也不說了。
丘子上車前看看徐林,忽然說:“巫宗被你幹掉兩個,從這點說他們不會放過你。何況還有其他事情的牽連,如今昆明已是多事之秋,別捲進金華的事情裡面。”
望著莫名其妙出現又莫名其妙離開的丘子,徐林想起昨晚答應過她一件事情,怎麼沒有說就走了呢?
金華又是因為什麼和這些人牽連上的?她是普通人,和江湖基本沒有什麼牽連?
丘子讓別捲進去,對於徐林她的這一句話將彌補掉她身上的所有過失。徐林有點不敢相信,他知道邪及道是些什麼人,而蝶宗的人對於邪及道來說是冷酷的人,是殺手。第一次見面時她以蝴蝶專對付自己,可是後來……
甩甩頭,他知道多想無用,該來的會來的。
徐林拿出電話撥個金華的手機,在金華接起的一瞬間,他感覺到有點不自然。故意停下來一邊隨意和金華說著不相關的話題,一邊以眼部的餘光暗暗少掃描四周,發現兩個男人在距離三十米外的街對面交談。
正文 第十七章 來自混混的敲詐
徐林想笑,誰會讓這麼笨的人來跟蹤自己?他不在意,交代金華別去公司,別去任何地方便掛了電話。佯作逍遙,在路旁的一家餐館,用那身丘子搶來的衣服裡的錢買了一碗麵條,蹲在路邊上吃。
一直到吃完那邊的兩個傢伙還沒有動靜?徐林不禁想,他們想幹什麼呢?想跟著我去什麼地方?
想到他放下碗緩緩走出。穿過大路,故意拐入一條比較僻靜的小街,想等兩個笨蛋跟來後拿翻再說。出乎意料的是,才轉入僻靜的地方兩個年輕的男人便加速走了上來。
徐林明白了,原來這兩個傢伙是在人多的地方不敢有動作,他們根本不是要跟著自己去什麼地方,而是要直接來找事。
徐林的腳步更加慢了,兩個男人快步走上來一左一右將他夾在中間。徐林感覺到一把尖刀抵在了腰上,在硬器剛剛觸碰面板的時候,他以非常微小的動作動了動身體。
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動作將他的要害內臟滑開了尖刀的指向,即便就是因為不可抗力而被刺穿,只要能在短時間內阻止大量的流血就能無事,這些,就是他徘徊生死邊沿無數次不死的原因。
很明顯,那兩人的手法雖然熟練,但是和徐林是兩個檔次上的人,他們根本不知道徐林那貌似害怕的一顫代表著什麼?
那個有點瘦,嘴上有兩片小鬍子的人小聲說:“別說話,你知道後果。”
徐林點點頭。
另外一個看起來很結實的傢伙給了徐林‘一巴頭’,“小雜種,走快點。”
徐林想現在拿翻這兩個白痴,忍了又忍,最終沒有說話,腳下也加快了點。他很想知道這兩人找自己的目的,更想認識一下兩人要帶自己去的地方。
兩人帶走徐林在僻靜的永昌內繞來繞去,最終進入了小區內的一個單元房。
兩室一廳的房子,裡面烏煙瘴氣,傢俱比較破舊也很少,一點也不透明的玻璃茶几上放著兩個很大的菸缸,裡面幾乎是見縫插針的塞滿了菸頭,有些插不下的菸頭菸灰落在茶几上。
二十平米不到的客廳內除了一抬21寸的電視外,只剩下一圈比較古老的‘轉角沙發’,坐著三男一女。那個女子很年輕,徐林估計甚至不到二十歲,姿色一般,指甲染得發黑,頭髮是一頭火紅,本來70分的容貌被她一番庸俗的打扮降到了60分。
徐林有點失望,這根本就是一群混混,與金華之事牽扯的可能性太小了。要是邪及道就這麼一回事五千年前就被滅門了。何況,如果金華面對的是這麼一群人,何必出大價錢請什麼汪師傅,貌似隨便丟擲幾萬請另外一群混混高定更簡單。
坐在中間的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看似是領頭之人,他穿一件劣質的‘華倫天奴’,貌似是在不遠處的雙龍批發市場買的假名牌。
“好了,把刀收起來,別嚇人家。”那個領頭的說。
兩人走過,坐到了沙發上,故意將尖刀放在茶几上,似乎是有點震懾的效果?
“我叫阿昆,想問問事情怎麼了結?”那個領頭的說。
徐林*坐在佈滿灰塵的電視機櫃上,佯做不在意的做了個繡花的手勢。在感覺出對方沒有明顯的反應之後馬上收了手勢,“昆哥的話我不明白?”
阿昆說:“道上有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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