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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難色道:“這個。。。。。。恐怕我不能答應你。”
凌光詫異:“怎麼?我們不是剛說得好好的嗎?我以為您那邊沒問題了。”
陳明搖頭苦笑:“我還以為你不再堅持了呢。。。。。。”
凌光大惑不解,問:“為什麼您就是堅持不讓我為黃櫻做手術?”
陳明嘆了口氣,說道:“凌醫師是自己人,我也就不瞞你了。實話說了吧,這黃櫻是我故意拖在醫院的。”看到凌光神色有些不善,再苦笑一聲,道:“凌醫師不要這樣看我,我不全是為了咱院的‘業績’。你也是個醫生,黃櫻的病情你不是沒有看到。她那樣子試問怎麼能動手術?”
凌光不滿道:“就算不能動手術您也不能這麼拖著病人呀?這不是讓人家花冤枉錢嗎!?”
陳明卻有他的一番道理:“敢問凌醫師,若你是個病人,來到一家醫院看病,可這家醫院卻明確告訴你,你的病已經沒得醫了,你聽到這話會怎麼做?”
凌光想也不想的衝口而出道:“當然是馬上換家醫院繼續治療了!這還用想?呃。。。。。。。。。”說完便啞口。
第二十二章 非做不可
陳明仍是一臉笑容的望著凌光。而此時的凌光,臉色已漲得通紅了。
凌光:“即便這樣,您。。。。。。您也不能耗著病人呀!好歹都要有個交代哪。”
陳明好整以暇道:“告訴他們實情,他們就會死心嗎?還不是會抱著一絲希望繼續四處奔波。到頭來,花的冤枉錢更多。”
“我不管!總之我一定要為黃櫻做手術,我不能讓她這麼拖下去,這樣不管是對醫院或是對病人都不好。”凌光聲線提高了幾分。顯然,詞窮的他可能沒聽過那句話………有理不在聲高。雖然陳明的道理都是些歪的。。。不可否認,他的做法雖稱不上對,但也不能統率的稱其為錯。從人道主義來講,這做法對那母女兩有些殘忍。但換個角度,現實點說:在醫院,甚至在病人,可能都是個正確的決定。不過,這一套‘謬論’在凌光面前顯然行不通。
“總之我決定了,本週就為黃櫻動手術,不勞您費力,只要您這主管大夫籤個字就行了。”反正‘講理’是講不過對方了,乾脆硬氣點說。
他這措辭在陳明聽來著實刺耳,為照顧二人面子,他強忍著不快,道:“凌醫師不可任性哪,這黃櫻的病情複雜,確實不適合做手術,萬一出個什麼問題,對大家都不好吧。”表情沒怎麼變,不過說話時的聲音已經略有僵硬了。
凌光道:“能有什麼影響?陳教授放心,這是我凌光的手術,與任何人無關,真出個什麼事了,也牽扯不到您的頭上。”
陳明儘量壓制著自己那越來越火旺的怒氣,耐心道:“凌醫師這話說得稍欠斟酌。要知道,這腦科可是咱們醫院的招牌,那黃櫻在咱們醫院已經住了一月有餘,萬一到頭來沒把病人治好反倒把人治死,那不僅是對你名聲的打擊,對咱們醫院聲譽損害更大哪。。。。”
凌光越聽越惱,冷哼一聲,道:“說來說去,意思就是這名聲要比起生命更重要了?”
陳明也不偽飾,點點頭,淡淡道:“在醫院來說,是這麼個理兒。”
凌光聽後,不禁越發對眼前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鄙夷,心道他這教授不知是如何坐上的,身位一個醫生,他根本早就忘了自己的宗旨是什麼,越說下去,越給人一種滿身銅臭的奸商味兒。於是他滿臉不屑道:我看陳教授最怕的還是對您的聲譽有所損害吧?畢竟都這麼久了,您對醫治病人一點辦法都沒有,只知道拖延呀、觀察呀,把個腦病患者當成神經病患者那樣對待了。”緊接著,他又似恍然大悟般道:“您也跟我一樣,是剛轉的科室吧?”這小子別的本事沒有,損人倒是有一套。要說起他也算是頗通人情世故了,可是對上眼前這男子,他卻。。。。。。。看來是已對陳明厭惡之極了。再一個便是…………他根本不怕得罪眼前這‘德高望重’的教授,因他根本就沒想過自己要在這一行、在市一醫混個多久,他現在只想救小櫻。
這幾句尖酸說詞兒,不要說一個堂堂的教授,隨便一個醫師,也受不了如斯諷刺。那陳明當下臉色大變,大手重重地拍向桌子,對著凌光大吼道:“凌醫師,請你說話放尊重點!老夫行醫二十多年,還從未被人如此奚落過,我這教授的頭銜是憑真本事取來的,如果我一個教授都治不了她,我看你凌醫師也就不用枉費心機了!”說話之時脖上青筋暴跳。
凌光也是不甘示弱,重重的拍了下桌几,大吼道:“你治不好病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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