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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院長把凌光拉到了兩位專家近身處,意讓他在近處多觀摩觀摩。
結果,只看了一眼,凌光就忍不住用手掩口,一陣反胃感上襲,口中不停冒著酸水,他算是被‘好心’的李院長害慘了。看看眼前著被開顱的病人,那人整個頭皮已被揭去,大腦全部露在表皮上,整整一圈的創傷面都被止血鉗夾著,“慘不忍睹”一詞用在這裡是再適合不過了。對於從未接受過醫療培訓的凌光,平日裡這場景就是電視上也見不到,更何況在現實中。。。。
想走吧,李院長就站在他身旁,不便離開,無奈,惟有強忍著酸水上湧,一面乾嚥著、一面眯起眼睛以餘光瞥著這令他難忍的一幕。
凌光看了看身旁的人,那兩名專家先不說,只看其餘眾人都在死死盯著病患,一絲反感也沒有,李院長是一副欣賞的表情,而那幾名隨來的醫師,人人皆是眼都不眨一下,好似在看一部精彩的大片,生怕錯過當中任何一個情節。凌光暗付“當醫生的都是神經病”,同時再一次找到了自己不適合當醫生的‘證據’,因為他認為自己絕對是個‘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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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過去了,包括院長在內,眾人一直就這麼端站著,絲毫也不感到疲勞,雙眼聚精會神地盯著病患。而那兩名年齡頗大的老教授,在實施了近五個小時的手術後,卻也絲毫未顯不支之狀,這麼大個手術,這麼久的時間,不僅考究他們的醫術,更考究他們的耐力。
凌光在這裡是最年輕的,也是最沒定力的。。。。。。老早就已累的受不了的他,站在那裡左晃右晃,一會捏捏自己的脖子,一會抖抖自己的腿,就好像是在看耍猴一樣盯著眼前這一幕,仿似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或者說他由始至終都沒把自己當成是這醫院裡的醫生。
凌光越站越累,肚子也越來越餓,心煩的他不自主的小聲低估了一句:“還要多久呀。”
沒一個人聽見,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病患和兩位教授身上。
凌光的食指(小木棍)微動了一下,凌光沒有在意,他用自己的大手不停地摸梭著自己那“咕咕”叫的肚皮,漸漸地,食指的抖動越來越頻繁,凌光這才知道是小木棍在‘作怪’,本就焦躁的他抬起食指放到兒旁不滿道:“你亂動什麼,安心看著,一會兒就完了。”
小木棍也不滿地哼哼道:“完什麼完?再等一會兒那病人就真完了。他們這操作方法完全是錯誤的!耽誤時間,延誤病情。”
凌光聞言先是一楞,緊接著便衝口而出,怪叫一聲:“這手術操作方法不對?那簡直是在耽誤時間啊!”
他這一句本是對小木棍說的,沒想到因為太過激動而喊了出來,至於他為什麼激動?很簡單,這麼大群專家呀、教授呀的都矗在那兒,耗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把病人搞定,耽誤了他休息吃飯不說,還讓他站在這充肅著雙氧水味道的手術室裡飽受煎熬,他不怪叫那才真怪了。可惜,話衝出口他才知自己失了態,再一看,果然包括院長和那兩位教授在內,都愕然的看著自己。
刷一下,凌光臉紅了。。。。。
眾人皆楞在當場,那兩名教授臉色數變,萬難地忍著沒有發作,而身旁那幾名視這二位教授如神明的醫師們就不願意了;有的人望著凌光不停地搖頭,有的怒瞪著凌光,還有的則在嘴裡小聲嘀咕著他不自量力。
還是李院長反應快,為了保全大家面子,也為了自己的面子,畢竟凌光是他拉來的,他開口問道:“凌醫師,你說這手術操作怎麼了?兩位教授的腫瘤切割點很準確呀。你是不是離得遠了些,看不太清楚?”
凌光是站的離手術檯比較遠,不過這李院長這麼個兜話法也太牽強了些。還好,那兩名教授在聽完李院長的維護之詞後臉色都稍稍好看了些,顯然,他們對院長大人的說話還是很受用的。
凌光漲紅了臉,低著頭說:“我是沒看清楚,對不住大家了。”
一陣譁然過後,再沒人有興趣去理會凌光。那幾個主治大夫更是有意無意的把凌光擠得遠離開手術檯。那李院長也是不再看凌光,只在心裡保佑著他別再鬧出尷尬了。
凌光也是氣不打一處來,被幾人擺明的擠到一邊後,他衝小木棍發火道:“都怪你,亂叫什麼!”
小木棍也是一肚子委屈:“你亂叫還是我亂叫呀。。。。。再說了,他們操作地是不對嘛。”
凌光怪叫一聲:“管那麼多幹什麼,治不好病人是他們丟人,又不管我們事情!”
“哎………呀,我又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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