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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口!”一名醫師忍不住吼道。
“難道凌先生自認為可以消除腦髓裡的病毒嗎?”另一位醫師接了一句。他口稱凌光“先生”而不是“醫師”,很明顯,他不承認對方的醫師資格,若不是院長在這兒,估計他會稱他“你小子。。。。”之類的了。
食指一陣抖動,凌光明白小木棍的意思,他再次開口道:“我能!”
眾人皆楞在當場,那兩名教授先是愕然盯著凌光,緊接便齊聲大笑,笑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凌光只覺對方笑聲聽起恐怖非常。
那李院長也是哭笑不得,他拉起凌光低聲道:“凌醫師不可亂講,這消除腦髓裡的病毒到現在仍未有人成功的嘗試過,多少專家,犧牲了多少病患也未曾成功,凌醫師可不好信口即言呀。”這李院長非常文雅、含蓄、禮貌地對凌光說了這麼一句,簡單點可以濃縮成五個個字,即:“你胡說八道。”。。。。。。。
“呃。。。。。。”凌光也楞到當場。
“怎麼樣?凌先生還要嘗試嗎?我們非常願意見識一下您的高超醫術,若不嫌棄,那就請儘快施為吧。”一名醫師在旁煽風點火,聽的李院長也不禁眉頭一皺。
凌光猶豫了,可小木棍又是一陣抖動。
那醫師再次催道:“你行不行?要不要手術快點說,病人可等不起呀。”
凌光終於下定決心:“我來。”可聲音明顯小了很多,已經沒有方才那種自信了。
兩名教授也不多說,當下便退往一旁,做了個請的手勢,含笑打量著眼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到這份上了,那李院長也是不好再說什麼,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無奈地望著凌光,他知道自己這次的臉面可是要丟盡了,他暗恨自己為什麼要沒事找事的邀來凌光前來。。。。
凌光到此時也算是騎虎難下,真個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到臺旁,微顫著一手拿起了手術刀,另一手則放到耳旁等候小木棍的指示。
“誰讓你拿手術刀的?”小木棍小聲道。
“那拿什麼呀?”凌光呼了一聲。
“凌先生說什麼?”一名醫師壞笑著問道。
凌光心道:“老子說什麼關你鳥事兒?”也不理他,只照著小木棍的指示開口道:“拿『消菌保鮮器』和『排溶管』過來。”
兩名護士很迅速的完成了凌光的要求。
凌光再道:“把容管和保鮮器接在一起。”
辦好一切,凌光又道:“上『電推器』,增加病人心腦壓強。”
一名教授驚呼一聲:“胡鬧!這不是要病人命嗎!?”
凌光才不理他,又自顧的重複了一遍,不過在場的護士可沒有一個敢動的。
李院長無奈之下只好道:“照凌醫師的要求辦。”他已經是與凌光在一根繩上同栓著的螞蚱了。
沒幾秒鐘,病人身上的電接線便開始運作,大腦急速蠕動起來。凌光照準一點,迅速的將那溶管插了下去。
身旁眾人一陣驚呼,想阻止卻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見病患的腦髓順著這密不通風的溶管緩緩流過進入『消菌保鮮器』內。那些醫師包括李院長在內同在心裡暗道:“完了。。。。。”
凌光兩眼死死盯著溶管,腦髓在當中慢慢流動著,說也怪了,現在他怎麼就不覺得反胃了呢。
五分鐘後,腦部的營養流走的七七八八了,那腦瘤根本不用割就已經縮小了一圈,凌光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他拿準時機手起刀落,只一下就割除了蔫軟下去的腦瘤,比起那兩名教授幾個小時的運作可是有著天差地別。
兩位教授和李院長都瞪大了眼看著前這一幕,嘴巴也已駭得合不攏了,而那幾名醫師,此時根本就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如此神乎奇技的醫術他們何曾聽聞、更妨說親見了。把腦髓暫聚於『消菌保鮮器』中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凌光居然能在病人腦部營養缺乏的那一瞬間抓住時機切去腦瘤,使其根本沒有營養供給機會而再次自我繁殖,就更不用擔心還有什麼病毒會再擴散了。要說起來,他這方法本不算先進,很多人都曾想到過,可是要上手實施那卻無異於天方夜譚,因為不論是手動切割還是鐳射切割都不可能會有這麼快的速度,這麼精準的落點,那是要經過準確計算的!而離開大腦的髓漿可沒時間等那麼久,要等你算好後在慢慢切割完畢,那大腦早就壞死了。這方法在動物身上嘗試之時都從未有人成功過,更何況人。可是,凌光現下卻連算都不算,量都不量,連別人需要用電腦研究好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