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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久,實在不好意思。”
“這算什麼,您老受累。”
二人還沒開始攀談,吉姆利由病房步出,留下娜娜陪著阿露。
“老師,露露不是發熱症嗎?”
“怎麼可能。”丁目沒好氣白他一眼,顯然是生氣自己的高徒使自己丟臉了。由於其吉姆利那愛現的性格,沒話找話,結果惹來一句“我沒有發熱啊!”可算是給師徒二人臉上甩了一耳光子。俗話說“教不嚴,師之惰”。
“那為什麼要給阿露用柴胡呢!”
這下丁目可真的受不了他這位‘高徒’了,正要說話,凌光卻“不合時宜”地插口道:“沒猜錯的話,阿露小姐應該是痛經吧。”
“痛經?這怎麼說的,柴胡,痛經,拉不到一塊!不懂就別亂說!”吉姆利歪嘴盯著凌光一臉不屑。
“是嗎?”凌光也歪了歪嘴回道。不過他說話的聲調可沒有這位部族族長的繼承人那麼大。
而一直端坐一旁的丁目,此刻已訝得說不出話來,盯了凌光好半晌,這才呵呵一笑,嘆道:“凌先生果然真人不露相哪。”
要知道,西醫診斷是最為繁瑣的,入藥消病雖快,診斷病情卻步驟繁多,除了身體上那些必要以及不必要的化驗外,聽診,聽病患口述,都是樣樣不可缺少的。這一套,基本上就是將中醫的望聞問切更加複雜化更加科技化了。可如今的凌光,既不聞,也不問,除了知道病人肚痛外便一無所知,可居然就準確無誤地斷出病因,確實厲害。這“望功”實在了得。
吉姆利聽到老師對這位不管是不是都已被自己認做情敵的人誇獎,在暴狂的妒忌中,不由也心內驚訝。當然了,他寧願相信凌光是在胡吹毛料。
“凌先生對病患不加診斷,卻對她的病情瞭如指掌般,這是如何,還請指點我老朽一二。”丁目雙目放光,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問道。
“這個。。。這個。。。您老的話實在不敢當,我是。。。我是。。。是。。。”
第四章 原來如此
看凌光吱吱嗚嗚不想開口的樣兒,丁目側過頭去,清咳一聲,仍舊一副笑容可掬態,看上去沒有絲毫的不滿。
吉姆利一旁小聲嘟囔著凌光不識抬舉。當然了,他始終相信,凌光是碰巧猜對的。
丁目站起身來,褪掉白褂掛於一旁,在對吉姆利道:“把消毒水和剛才那兩個針管一併拿來,然後去吩咐他們準備一下,我要宴客。”
“誒………!”吉姆利辦妥交代,匆匆去了,臨走不忘瞪凌光一眼。
不想再糾纏下去繼續吃白眼的凌光,望著吉姆利出門前的背影,真想回去娜娜家啃兩個苞谷面蒸饃算了。
“凌先生請再少待一會,我把手頭上這點事兒忙完,他們準備晚宴也需時。”
“您忙您忙,我陪您。”
丁目不再說話,換了副膠皮手套,拿起方才注射柴胡時用過的兩個塑膠針筒,拔去針頭,先舀瓢清水灌入沖洗後,再將它們泡入了消毒液中。
一旁凌光看到這一幕大驚,下意識地衝口而出道:“怎麼能這樣呢!塑膠注射器皿是不可以回收再利用的!”他顯然猜到了丁目如此厚待這兩件廢品的用意。
丁目抬眼望了望凌光,抽出埋在消毒液內的大手,摘下手套座回椅內,先是呵呵地笑了笑,才道:“我就知道凌先生是同道中人。”再搖頭輕嘆,“難道我不知道這些東西是禁止再使用而必須要被銷燬的嗎。要知道,多牧人人都贊老朽‘神醫’,可實際上,到底幾斤幾兩我自己心裡是再清楚不過的,老朽雖不敢自誇醫術高明,但這一身的活計,確是正經八百學過來的,行醫這麼多年,對於醫生的道德準則,那是須臾不敢忘,對於逾越醫德範圍內的事,老朽更是不敢也不屑去做!只是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能看出來的。”
丁目這一長篇大論,其實什麼也沒說明,只是將他自己誇了一通……在凌光聽來,他像是在表明心跡,又像是在怪責凌光多事,當然更像是在嘲弄凌光魯班門前弄大斧。反正我們的凌教授聽起來總覺得不那麼是味兒。
凌光:“那您為什麼要……”
“唉!凌先生,你先看看我這裡吧。說起來,多牧部落的民風向來純樸(想到吉姆利,凌光便不敢苟同),此處本就人跡罕至,他們又向來少與外間主動接觸,由其這許年間,更似乎是與外界斷絕了聯絡般。多牧的族民天性慣了靠天養人,當然了,我不是指他們生性懶惰,只是說他們習慣凡事必問鬼神,無事不求蒼天。由其是遇到一些個生老病死更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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