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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算是死在牡丹花下了。”吉姆利一臉壞笑,他這是徹徹底底地報復,因為剛才也是這把匕首曾插入過他的身體。
“我會很快的,你放心,不會很疼。”吉姆利在凌光死前還想玩玩他,討討口舌便宜。
凌光眼角流下淚水,他從沒想過死亡竟是這麼得可怕,而且這種感覺,只有在臨死前才能真正的切身體會到,即便他方才被推上刑臺的一刻,都沒有如此令他窒息的恐懼感。
“不……!”神臺下傳來女子悽慘的悲呼聲,娜娜不知何時醒了。
身旁哈薩悲聲道:“不要看!娜娜!不要看……”
凌光仰起脖子閉緊雙眼,不去看娜娜也不再去想吉姆利手中的匕首,只聽到自己耳內在嗡嗡作響。也許空白一片的大腦對現在的他來說是一種福氣。
清風拂面,好安逸的感覺,不對,不是清風,是好大一陣風,吹起凌光那被汗水打溼的頭髮不住飄動。
為什麼還不動手,想折磨我嗎?等了一會兒,凌光暗歎一聲。小木棍也於此時瘋狂地擺動了起來。
好奇地凌光不禁睜開眼來,眯著一條縫瞅了瞅吉姆利,他正滿眼驚愕地望著天空呢。再看看身後的老安多,臺下的丁目眾人,大家全都同一姿勢,仰天觀望!
忍不住好奇,凌光隨著他們的目光瞬勢瞧去。
同一刻,他微微眯起的眼睛也越睜越大,最後幾乎瞪成了兩個牛鈴。
空中四架直升飛機正緩緩向著他們的方向落下,隆隆的聲響只有凌光一人因腦際空白而未聽見,剛才那股吹動凌光髮梢的風想必也是螺旋槳帶起來的。
所有人都驚呆在了,連吉姆利也忍不住放下了手頭大事驚異地瞧著那幾駕直升機緩緩降落於銀湖之邊。
凌光的好奇絕不亞於在場任何一人,他瞪大了眼睛,盯著飛機,看著機上陸陸續續湧下的人群。
一小撮人馬浩浩蕩蕩向凌光他們這邊挺進,凌光眼神不是很好,看不清來得是群什麼人。只知道這群人氣勢不,所到之處,那群圍觀的多牧居民紛紛自覺讓開,也許是那四駕直升機的大手筆收到了震懾人心的效果。
來人離凌光他們越來越近,就在快到祭臺近前時,聽到那打頭一人以高亢洪亮地嗓音喊道:“凌教授,別來無恙,你可讓我老頭子好找呀。”說著還衝他揚了揚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凌光仰天大笑,緊接著翻躺在祭臺上,激動得淚水忍不住再次滑落,他知道自己死不了了!
那打頭之人赫然是久違了的【市一醫】NO.1、通吃全國醫學界以及本省政商兩界的李邢李大院長!
李邢走到臺下,打了個手勢止住身後眾人,獨自一人氣定神閒地油然步上神臺。
臺上吉姆利等眾人驚疑不定地瞧著他,都不知該說什麼好。
李邢半蹲在凌光身旁,瞧著滿面塵色躺在臺上的他嘆道:“怎麼搞得這麼憔悴!”說完從上衣兜掏出一塊手帕,輕輕擦了擦凌光那張花貓臉,塵土再加淚水還有吉姆利那一巴掌的功效,凌光的大臉已經‘慘不忍睹’了……
“您老人家要是再晚來那麼兩分鐘,如果要不是安多他老人家好客,非給小子搭這麼個漂亮的跳水臺,您這趟來就只好給我收屍啦……”凌光笑望著李邢,他想站起來,但仍在不住顫抖的身軀卻由不得他控制。
“呵呵,還是這麼愛開玩笑,凌教授沒變哪。”李邢笑著扶起了他。
凌光腳心發麻,一瘸一拐地站了起來回笑道:“您老倒是清減了不少。”
李邢‘怨懟’地瞄他一眼道:“半個月來茶飯不思,不瘦倒奇怪了。”言罷哈哈大笑,扶著凌光下了臺階。
“你做什麼!”吉姆利緊握匕首衝上前去拉住李邢。
李邢頭也不回,斜眼瞪了他一下,吉姆利心內竄入一陣寒氣,下意識地放開了拉著李邢的手,他這輩子從未見過如此威厲的目光。再加上對方由登臺那一刻便顯露出的從容不迫,絲毫不將自己幾人放在眼內,甚至可以說是整個多牧都不被他放於眼內。
“閣下何人,即來多牧就該遵從我多牧的規矩,若是作客,我們無任歡迎,但要是想搗亂,那麼很抱歉,請你在我們容忍還有限度的情況下既速離去。”老安多終於發話。
丁目扶著凌光照舊朝下走著,頭也不回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對我指手畫腳。”
“哈哈哈,看起來,這位老先生該是多牧的族長,‘吉芹’吉安多吧!”石川河伸手過來從另一側扶住了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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